天啊!這東西要怎麼賠啊?
“嗚嗚嗚你賠我啦!”
上帝呀!這女人簡直無理取鬧!
“嗚嗚嗚我該怎麼辦啊?”
饒了我吧!
“哈哈哈……”病房裏回蕩起段傑放肆的笑聲。
那人的臉已經綠了。
此時,門口有個聲音提醒:“還不走?”
一經提醒,那人便拔出腰間短刀,回答就砍,然後人影一晃,消失。
“耶?”蘇蓉蓉大瞪雙眼,怔怔地看著手中殘留的一片黑布。
段傑含笑看著依在門上的方辰。“怎麼?認得他?”
方辰點頭。“他是慕容直,神偷世家的長子,目前神偷排名榜上的第一號人物。”
“怎麼認識的?”
“我在美國讀書時,他是我的同班同學。”
“能猜到他來這兒幹什麼嗎?”
“不能。”方辰眉毛略略挑高問道:“你為什麼剛剛手下留情?”
“他們不是來還小優的。”
“喂——,還有沒有人記得我啊?我剛剛被奪走初吻欸,你們都不會安慰一下嗎?”
方辰和段傑同時給了她一白眼,然後走人。
夜,悄悄流深,醫院又恢複了平日的安靜,隻是醫院外的槐樹下還站著一對各懷心事的兄妹。妹妹為偷吻霍小優不成而捶胸頓足,哥哥為誤打誤撞吻中蘇蓉蓉而心懷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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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是注定的,隻要我想,這個世界一切都會變!
於蝶唇邊的笑意蔓延,煙波流轉掃過鬱賢。
“是嗎?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改變命運?”鬱賢的臉上帶著嘲諷。他對著長長的雨巷吹了一聲口哨,巷子的盡頭便駛來一輛馬車。在於蝶毫無防備的時候,鬱賢已將她丟進車內,自己也隨後上車。他將車內的風燈點燃,盤坐在於蝶的對麵笑問她:“現在你要如何改變命運呢?”
於蝶沒有回答,隻是微笑著撩起車簾,欣賞這嫵媚嬌柔的夜色。
夜空中劃過一道黑影。
車駛出了好久後忽然停下,車外有人對車內的鬱賢說:“鬱大夫,您可曾將於蝶帶回?”
於蝶詫異地看向鬱賢。
鬱賢朗聲說道:“沒有。”
“那車內那位姑娘又是誰呢?”車外的人問。
“進地府問閻王去吧!”鬱賢說著,丟出兩根毒針,車外響起一片慘叫聲。
車複又前行。
“那些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找我?”於蝶問。
“他們就是這兩個月來一直在襲擊你的人。”
“是他們?”
“對。”鬱賢悠然地靠在車壁上閉目養神,嘴裏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他們是血蛇部落的人,生活在枯木林深處的血蛇穀。血蛇是他們的崇拜之物,但每年部落都會有一些已經成為血蛇宿主的人死去,或者是因為蛇毒太劇,或者是因為血蛇被外人誤殺或老死,這讓那裏的人困擾了好幾代。血蛇部落裏一直流傳著一種說法,血蛇王宿主的鮮血能夠改變部落裏人們的命盤,所以追捕你成了他們唯一的希望,因為他們都相信你的血是蛇毒的解藥。”
“可笑!”
“是很可笑,不過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有機會進入血蛇穀去煉毒。他們知道如果沒有一個醫術高明的大夫從旁指導,即使得到了你也是枉然。”
於蝶微微蹙眉,她原以為這兩個月來所有的麻煩都是黑翼製造到,沒想到是另有其人,現在事情似乎變得更複雜了。“你想怎麼處理我呢?”
“他們都命對我來說一錢不值,我感興趣的隻是蛇毒而已,所以你不用擔心,我不會把你交給他們。”
“是,你不會把我交給他們,你隻會把我當成做實驗的小白鼠來宰割而已。”於蝶大翻白眼。
“不光是你,還有它。”說著,鬱賢從身後拎出一條粉色的蛇,無力地低垂著頭。
“丹珠!”於蝶大叫。
鬱賢睜開眼,勾起一抹笑。“不用那麼緊張,我隻是拿來研究一下它的毒性,看看血蛇王的毒與其它的有什麼不同。”
“鬱賢,我警告你,你要敢動丹珠,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於蝶怒瞪著雙眼。
“哦?你以為你能傷得了我嗎?”
“能,一定!”
“你知道我是誰?”
“你以為你是誰?”
“聽好了,我隻說一次,”鬱賢說,“我是魔,同黑翼一樣的魔,隻不過他的力量是召喚,而我的力量是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