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與沈明兩人一路行經讚部、哈哈庫爾、北侖什,最後抵達雪山山腳下的侖漫。這一路雖然有些辛苦,但倒還算是順暢。因為路途太過遙遠的關係,所以這段時間他們與中原的通信幾乎是沒有的。而這一先天條件也使得他們對於中原所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事實上,在這兩人前往西域雪山采取雪蓮的時候,有一件大事轟動了整個中原武林。那就是——清遠派的方天,叛變了。
等等。說叛變兩個字,似乎有些不準確。在準確考量之後……我們應該說三師兄方天他和魔教合作了。
現在,就讓我們把時間倒回到三師兄被抓的那天。來看一下事情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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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發現三師兄被抓走之後,陶顏和陳清平兩人便當機立斷的給他們師父發去了飛鴿傳書,隨後便在揚州城外尋了一塊較為隱秘的地方待了下來。原本陶顏是打算要進城的,畢竟城裏人多比較好隱藏,而且生活條件也比較優渥。但是人多也就意味著探子多,你根本無處防範。所以經過一番深思熟慮,最後還是決定駐紮在了郊外。四師兄是不舍得小五吃苦的,不過眼下也是特殊情況,所以能克服也就隻能克服一下了。
兩人駐紮在郊外等待師命的時候,方天已經被那六個黑衣人給扛回了鳳陽樓。而鳴鳳,早就已經在朝鳳閣等著見他了。
方天被壓著送到朝鳳閣的時候,鳴鳳正坐在上座讓侍女給她染指甲。鳳仙花與蝕骨草搗成的汁液,染上指甲後呈現一種特殊的紫色,配合上鳴鳳嬌豔美麗的樣貌非但不會讓人聯想到其他什麼,反而讓人感受到一種特殊的風情——神秘且妖冶。
最起碼,當方天被人踢著下盤硬是被逼著跪在地上之前,他都是這樣覺得的。
“這顏色還真漂亮。”鳴鳳看著自己的指甲,眼角彎起,笑容甜美極了,“你的還真手藝不錯~”她左看右看,越看越是喜歡,越喜歡便笑的越是漂亮。
這告訴我們一個道理——隻要是女人,都容易陶醉在自己的美麗裏。無法自拔。
對著指甲欣賞片刻之後,鳴鳳嘴角依舊是噙著那燦爛的笑容。一步一步的走向方天。
方天此刻被兩個黑衣人壓著跪在地上,後麵還有一個黑衣人則是用腳踩住了他的背,似乎他隻要有一點反抗的心思,變回狠狠的踩下去讓他不得翻身。方天憎恨這種無力感,他最討厭被人踩在腳下,無論是否是真的“踩”。更何況此刻有個如此美麗的女子站在他的麵前,而他卻隻能跪著抬頭看她。強烈的屈辱感在心底蔓延,幾乎要把他吞噬殆盡。
這又告訴我們一個道理——男人,最在乎的是他們的臉麵。特別是在漂亮的女孩麵前,尤其在乎。
鳴鳳彎下身子,然後用剛染過色的指甲輕輕地抬起了方天的臉。妖豔的紫色顯得她手背的肌膚更加的白皙透亮,甚至是看不到一點點毛孔。這樣一個美麗的畫麵,讓方天忍不住連呼吸都放輕了,那模樣——好像生怕自己呼吸的重一些都玷汙到了她。
“嗬嗬~”鳴鳳笑了,聲音清脆好聽。就好像是最上乘的泉水叮叮咚咚,“我的指甲好看嗎?”
——話說這種好像聊齋誌異裏麵女妖精問呆書生的對白是腫麼回事!確定沒有竄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