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隻為承歡(1 / 1)

讓綠蓉送走三位大人,珈蘭芷又陷入了沉思。知府兆基隆與知縣夏可媛都是晉南王的人,整個彙州,隻有衛指揮使曆充與一些才提上來還沒站穩腳跟的低階官員是自己的人。可想而知,曆充的處境有多艱難。彙湘兩州所屬的整個西南地區實質上都在珈蘭澤的控製之下。珈蘭芷不由驚訝,這太女殿下不是英雄蓋世嗎,何以帝國咽喉掌控於她人之手卻無可奈何。

門輕輕被推開,一個嬌小的人兒緩緩走了進來,珈蘭芷說過,以後他們來見自己不用通報了。於是寧皓便沒敲門,直接進來了。

“皓兒?知府的恭人不是說請你們過去喝茶聊天麼?”(四品官員正夫稱恭人。)

寧皓尷尬道:“軒主子和心主子去了,我,就不去了。”

珈蘭芷起身,托起了他的下巴:“你不去,是因為你覺得沒名沒分的,不好意思去麼?”

寧皓慌亂的想要掙脫太女的手,可珈蘭芷卻不放過他,伸手攬住他的纖腰,將他緊緊扣在自己懷裏,冷聲道:“本殿說過,你是本殿的人,你忘了麼。”

寧皓搖頭哭道:“皓兒沒忘,皓兒不是介意沒有名分,皓兒隻是不想玷汙殿下的名聲。”

“本殿有什麼名聲害怕被玷汙,你不介意名分是吧,那本殿也不介意名聲。綠蓉!”

“屬下在!”綠蓉麵無表情的出現在門口。

“你不是說有了玉壺,寧公子就可以伺候本殿麼,拿來。”

綠蓉怪異的看了寧皓一眼,手探入懷中,取出了一個小紙包。

珈蘭芷接過紙包,冷冷道:“出去。”

綠蓉皺起了眉,殿下發什麼瘋呢。但沒說話,轉身出屋還帶上了屋門。

寧皓嚇壞了,他從沒見珈蘭芷發這麼大火,自己真的不是在乎什麼名分,殿下何等尊貴,自己這殘破的身子怎能伺候殿下,就算在殿下身邊做個卑賤如奴的良從,隻怕也有人說三道四。

珈蘭芷把手中的紙包扔給寧皓,冷聲道:“知道這是什麼嗎,會不會用?”

寧皓雙手顫抖的握著紙包,驚恐的看著太女,他聽說過煙花男子用的玉壺,但他自然是沒有見過的。

珈蘭芷看著可憐的寧皓,心裏有一絲不忍,可今天要是不製製他,他老是這樣自輕自賤,不死不活的,每次見他都得寬慰疏導一番,那自己還不累死。

寧皓垂眼看著手中的紙包,咬住了下唇,心裏在掙紮,自己真的要像個伎子一樣伺候殿下麼,無關雲雨,隻為承歡。或許,除了這樣,自己對殿下來說,已是一無用處。

像下了決心一般,寧皓抬起頭來,幽幽道:“皓兒沒見過,但皓兒會學的。”說著,便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珈蘭芷一愣,但忍住沒說話。或許她沒有想到,寧皓的眼裏有掙紮但沒有怨怒。她或許知道寧皓的溫柔與體貼,但她還不知道的是,在寧皓心中,任何的屈辱與殿下比起來都微不足道。

看著寧皓解開紗質鶴氅,解開外衫,再解掉罩裙,珈蘭芷開始呼吸急促,她本意隻是想懲罰一下寧皓,可是現在,貌似是在懲罰自己。現在換做珈蘭芷掙紮了:就放縱自己要了他?等幫他清除出身體內的衍氣,再徹底占有他?

寧皓身上已經隻剩下貼身小衫了,珈蘭芷的手心開始冒汗,腦袋開始反應遲鈍,眼睛裏隻看得到寧皓解衣的動作。

一件一件衣裳落地,珈蘭芷覺得自己的自製力一點一點的消失。寧皓嬌柔的身子靠了上來,柔弱無骨的小手滑過珈蘭芷的胸前,去解珈蘭芷的衣帶。珈蘭芷最後一絲掙紮崩潰。彎腰把寧皓抱了起來。

或許在珈蘭芷的眼中,寧皓與她身邊的其他男子不一樣,她可以對別人忍住衝動,但卻極度想占有寧皓。想用這種不可逆轉的方式,宣告他是屬於她的。

珈蘭芷選擇了放縱,她知道這樣做會讓寧皓感到屈辱,但她更想讓寧皓知道,留他在身邊,不隻是因為可憐他,她也需要他。盡管這種需要讓人感覺惡俗。

暢快的感覺傳遍全身,雖然沒有傳說中那種疏導四肢百骸化解元氣遺殤的神奇感覺,但快樂是毋庸置疑的。

寧皓疲憊的靠在珈蘭芷的臂彎裏,汗濕的身體散發出緋糜的氣息。一行清淚滑落,珈蘭芷心中一痛,低頭吻幹了那苦澀的淚水:“皓兒,以後什麼也不要想,安心呆在本殿身邊,本殿不想說什麼山盟海誓,但一定不會讓你受委屈。”

寧皓淒苦一笑,他何嚐不知,就算自己還是完璧之身,也未見得能得到殿下的山盟海誓,殿下不嫌棄自己,自己還想要什麼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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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