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遠打開了張衡衡的手,在床邊坐下,蹺起腿撩撩頭發,對著張衡衡一笑。張衡衡蹲在地上轉身看著吳遠:“我說,真是奇怪了,你穿著低腰褲,明明一拉就能掉下來了,為什麼我那麼用勁的拉都拉不下來?這等到我們該發生關係的時候,這褲子你自己脫啊?”
吳遠哼了一聲:“反正隻要脫了你的就行,我不全脫也可以的。你的褲子很好脫,一碰就掉。”
張衡衡吃癟,摸著鼻子看著吳遠眨巴眼睛。全場爆笑,璀璨的老小整個人都埋在沙發裏笑的全身發抖,老小的雙胞胎哥哥,也是璀璨組合的成員,笑的使勁的拍著老小的背。吳遠伸手拉起張衡衡,張衡衡盯著吳遠的眼睛,心疑吳遠話裏有話。張衡衡小聲的開口:“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吳遠理著張衡衡的頭發:“知道什麼?有什麼事是該我知道的我卻不知道?”張衡衡搖頭,吳遠看著張衡衡:“放心,天塌下來我給你頂著,誰叫我比你高呢。”
節目繼續的錄製,張衡衡時不時就瞄一眼吳遠,一直都覺的吳遠話裏有話。被張衡衡看的太多了,吳遠也就不時的瞄他一眼。張衡衡看見吳遠看著自己就呲牙一笑,手就自然的摸上了吳遠的背,吳遠眼神一凜,讓張衡衡收斂點。
可能是兩個人瞄來瞄去的次數太多了,璀璨的老小突然冒出了一句:“一直就是眉來眼去的,想刺激別人嗎?還說隻是友情。”他一邊說一邊很無辜的看著同組合的成員,希望能得到別人的支持。
整個節目現場一片寂靜,隨後無視他,接著進行節目。張衡衡卻跑過去一把抓著老小的手使勁的搖:“孩子,你太好了,我謝謝你啊,隻有你說了實話啊。吳遠太別扭了,明明就愛我。”
全場的氣氛被張衡衡的話弄的冷掉了,璀璨幾個人看著張衡衡,接話不是,不接話也不是,完全不知道要怎麼辦了。尤其是被抓著手的老小,隻能求救的看著吳遠。
吳遠抓起枕頭砸過去:“你給我回來。為難後輩你好意思啊?”
璀璨的隊長咳嗽兩聲,努力的想挽回氣氛:“說起張衡衡的話,那就多變的影視造型了。23歲的張衡衡從十四歲開始拍戲,到現在已經十年了。說起來,今年要被打造成張衡衡之年呢。不過,很多人都疑惑你的頭發,真的不是染的嗎?就算是混血兒,頭發是墨綠色也太神奇了。”
張衡衡回去坐好,也蹺起腿:“天生的,墨綠色。說實話我被很多人懷疑過,因為怎麼看都是東方人,隻有這頭發。你們看我的眼睛,瞳仁看起來是黑色的,但是在很生氣的時候就會變成綠色。”
璀璨點頭,“說起來,因為是解密節目,我們突襲了兩位的家,嗯,在張衡衡的家裏發現了很多完全不明白用途的東西,以及很多真的很限製級的東西,比如影片啊,書籍啊。”
張衡衡啊的一聲跳了起來:“你這樣說,別人會怎麼想我啊?我成了什麼形象啊?”
璀璨不理他。“說起吳遠的家,跟吳遠這個人一樣,給人簡潔整齊的感覺。”
張衡衡低頭看了吳遠一眼:“是我收拾的。”
璀璨集體給了張衡衡一個白眼,“你家都亂成那樣了,你都沒有收拾,你會給吳遠家收拾?”
張衡衡也回了個白眼:“我就是喜歡收拾別人家不行嗎?你們可以問吳遠,他家是不是我收拾的。”
麵對璀璨的詢問,吳遠點頭:“是他收拾,他收拾完了,保姆來再收拾一次。他先把東西全部弄亂,保姆再給我弄整齊。”璀璨憋笑。張衡衡不爽的瞪著吳遠,剛想反駁,吳遠又說了一句話:“他尤其喜歡折騰。”
節目錄製結束後,張衡衡看著趴在陽台上跟璀璨的隊長聊天的吳遠,遲疑了一會,走了過去,拍拍吳遠:“我們該回去了。”
在電梯裏,張衡衡靠著牆看著吳遠:“你是不是知道了那件事?”
吳遠看著張衡衡:“我說我不知道你相信嗎?”
張衡衡沉默了好一會,電梯停在了地下一樓,叮的一聲,門開了。吳遠走了出去,張衡衡看著他的背:“你說我就相信。”
兩個人在車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吳遠靠著張衡衡的肩:“哥讓我給你安排今年的工作,你有什麼打算想好了告訴我,不切實際的就不要想了。”
張衡衡突然抓著吳遠的肩使勁的搖:“去喝酒。”
吳遠被張衡衡弄的莫名其妙:“你今年的工作是喝酒?”
張衡衡給了吳遠一個白眼:“為什麼要扭曲我的話。我是說我們現在去喝酒,好好的商量一下。”張衡衡對著司機說了個地址,“我是不是要脫離小今哥做經紀人的日子了?”
張衡衡讓司機先回去,把扯鑰匙給他,隨後就帶著吳遠走向一家很高級的店。看起來張衡衡是這家夜店的熟人,門衛笑眯眯的讓張衡衡和吳遠進去了。吳遠看著張衡衡:“果然是個夜店王子。”
張衡衡在吧台邊坐下,跟酒保打了個招呼,看著吳遠:“不要說你沒有來過夜店。”
吳遠點頭:“我沒有去過中國的夜店,這是第一次,之前的話,去過日本的夜店。”
張衡衡驚訝起來:“你也去有很多美女的夜店?”
吳遠笑了:“是很多牛郎。是去借外景拍攝演唱會宣傳片片段。”
張衡衡端起酒杯:“說起來,為了拍攝BL劇,我扮演過牛郎,被丟到競爭最激烈的那家店裏學習了半個月。”
吳遠把玩著杯子:“我覺的你不用學習,你是天生的最佳牛郎。”
張衡衡剛喝了口酒,聽到吳遠的話差點把酒噴出去,他猛的咽下酒,狼狽的彎下腰咳嗽起來。吳遠輕輕抿了口酒,伸手拍著他的背:“被我說中了?”
張衡衡坐好,一手摟著吳遠的腰,一用力將他拉到自己的懷裏。隨後喝了口酒,貼著吳遠的唇,將酒一點一點喂進吳遠的嘴裏,舌也順勢滑進去,勾著吳遠的舌,糾纏在一起。張衡衡以為自己會立刻就被吳遠推開,可是,直到他因為呼吸困難放開吳遠為止,吳遠沒有任何的舉動,確切的說,除了咬了一下他的舌頭之外,沒有其他舉動。
張衡衡捂著嘴瞪著吳遠,吳遠微微揚起嘴角,端起酒杯輕輕轉動著。張衡衡剛要說話,旁邊有人認出了他和吳遠,過來搭訕。張衡衡立刻笑容滿麵的與來人交談著,吳遠在旁邊隻是看著,一言不發。張衡衡雖然一直和前來搭訕的人說著話,卻不時的看一眼吳遠,對著吳遠笑笑。吳遠去洗手間,張衡衡立刻就跟了上去。
吳遠看著鏡子裏的張衡衡:“幹什麼?”
張衡衡靠著牆:“怕你迷路。”
吳遠抽幾張紙擦手,轉身看著張衡衡歎氣:“我想就算迷路也會立刻找到你,被一群人圍住的那個肯定是你。”
張衡衡歎氣:“我有受歡迎到這個地步嗎?”他拉著吳遠往外就走,穿過人群,有些煩躁的推開圍上來搭訕的人。走到停車場,他抓著吳遠的雙肩狠狠的吻著吳遠的唇,結果,被吳遠一拳打的差點落淚。
張衡衡靠著車,抹了把臉:“吳遠,我們分手吧。好像這樣說不確切,我們都沒有在交往。從現在開始,我們就隻是朋友,隻是同組合的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