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吳遠的過去式(1 / 3)

吳遠向來不把張衡衡的話放在心上,反正張衡衡習慣性抽風,已經讓他選擇無視張衡衡在非正常情況下說出的任何一句話了。吳遠也的確沒有那個時間和精力去理會張衡衡的抽風。進入三月之後,龍之嘯娛樂公司大型活動的準備全部進入倒計時,吳遠要參加全部的活動。吳遠早上起床的時候,張衡衡還沒有醒,今天上午沒有他的戲份。

吳遠坐在床邊,看著張衡衡的睡顏,伸手揉揉他的頭發:“好了,我知道你醒著。”張衡衡一動不動。吳遠笑了笑,掀開被子躺下,隨後翻身壓在張衡衡身上,輕柔卻挑逗的舔吻著張衡衡的唇。張衡衡輕輕哼了一聲,扭了下身子。吳遠輕笑一聲,伸手扯開了他睡袍的帶子,手摸著張衡衡的胸,舌輕巧的撬開了張衡衡的唇,滑了進去,勾著張衡衡的舌頭吮吸著。

張衡衡的手胡亂的扯著吳遠的衣服,吳遠抓著他的手固定在他的頭頂上,抵著他的額頭,歎氣:“衡衡,別鬧了,我要回南京了。認真點工作。”

張衡衡盯著吳遠的眼睛:“吳遠,我喜歡你。”他掙紮著反抓著吳遠的手,勾著吳遠的脖子撒嬌:“吳遠,我們□□吧。”

吳遠歎氣,揉揉張衡衡的頭發:“我趕時間。等有機會,我會考慮的。衡衡乖,不要老是亂想,我會一直都在你身邊的。有事給我信息。”吳遠想爬起來,張衡衡勾著他的脖子不放手,漂亮的大眼睛裏滿是驚慌,唇動了動,想說什麼卻還是沒有說。吳遠捋捋他的頭發,笑著:“衡衡,相信我,什麼事都不會有的。不送我下樓嗎?”

張衡衡垂下眼,鬆開了手,推開了吳遠,將睡袍的帶子係好下床,抹了把臉,湊到吳遠麵前,笑眯了眼:“你說的話我相信。快點,我送你下樓,然後回來接著睡。”

吳遠將箱子交給司機,轉身看著張衡衡,伸手就去揉他的頭發。張衡衡一閃身避開了,吳遠笑笑,收回手插在褲兜裏:“好好的工作,我等著你回南京忙公司的活動呢。”

張衡衡愣了愣:“不是,那些活動我向來隻參加家族演唱會。”

吳遠揚眉:“可是你現在是衡遠的一個成員。我參加的活動你也得跟著參加。”吳遠上了車,張衡衡巴著車門看著吳遠眨眼睛,就是看著吳遠不說話。吳遠也猜出了張衡衡的心思,他還是揉揉張衡衡的頭發:“放心,你的事我給你全部搞定。認真的工作,不要再亂來了,那個博客,寫點實話,我什麼時候就被你給吃了?”

張衡衡驚的差點跳起來,頭就撞在了車頂上,他捂著頭看著吳遠:“你有看嗎?”

吳遠歎氣,揉著張衡衡的腦袋:“小心點。你不是說那個是衡遠的博客嗎?我當然也要看看啊。”

張衡衡突然想起一件事,他從睡袍裏拉出吳遠送他的水晶項鏈:“有人給我留言,說這條項鏈對你很重要,你從來就不離身。這條項鏈,對你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

吳遠點頭,摸著項鏈:“這是我媽留下的唯一的遺物。寧兒喜歡,想要,我都沒有給他。”

張衡衡摸著項鏈,沉默了好一會,抿著唇笑了起來,伸手勾著吳遠的脖子,惡狠狠的吻了上去,最後還咬了一口。吳遠捂著唇,剛要說話,張衡衡轉身跑了。吳遠摸著唇,啞然失笑,搖了搖頭看著司機:“開車吧。”

吳遠剛回到南京,還沒有進公司大門,就被人從背後一把抱住了。吳遠嚇了一跳,回頭一看,笑開了:“姐,你什麼時候來的?”

來人是吳遠繼母的女兒嶽書雅,之前給吳遠做過助理,去年辭職去了德國進修。吳遠跟嶽書雅的感情不錯,一直都有信息往來,現在突然看到了嶽書雅,真的有些驚喜。吳遠在驚喜之後,覺的有些蹊蹺,嶽書雅這個時候來南京找他,估計跟他父親說的那件事有關係。吳遠想到這裏,笑的更開心:“姐,什麼時候回來的?我們很久都沒有見了,這幾天我陪你到處玩玩。”

嶽書雅看著吳遠的笑臉,想起母親和繼父的交代,話是怎麼也說不出口。在她最落魄的時候,在吳遠身邊做了將近五年的助理,吳遠是經過多少的努力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她比誰都清楚。對於弟弟要進娛樂圈,她其實跟吳遠是一樣的看法,需要磨練。但是弟弟的哀求她也忍不住拒絕,最終還是來了南京找吳遠。

吳遠拉著嶽書雅就上台階:“我剛從上海回來。連家都沒有回。姐住我那裏,你的房間我都沒有動過。”他回頭看著自己的司機,又看看嶽書雅:“姐,你要不先回去休息一下?哥找我有事,你也知道從三月底到九月底,公司的活動很多。”

嶽書雅笑了笑:“你先忙,我去酒店收拾東西搬去你那。”

吳遠看著嶽書雅和司機離開,轉身就差點跟公主寧撞上,吳遠愣了下神:“寧兒,你站在我後麵幹什麼?”

公主寧探頭看看嶽書雅,再看著吳遠,一伸手勾著吳遠的胳膊走向電梯:“她來做什麼?”

吳遠皺眉:“估計是為了那孩子的事來的。那孩子有報名參加四月的選拔賽嗎?”

公主寧想了想:“有。不說他了,你跟衡衡在上海打人了?孫裴的經紀公司都快把我們公司的外線電話給打爆了,一定要給我們給他們一個滿意的答複。”

吳遠倒是不擔心,伸手摟著公主寧的腰:“這事,鬼鬼飛會搞定的。”

晚上吳遠帶嶽書雅去吃飯,星級酒樓裏,點的全部都是嶽書雅愛吃的菜。吳遠跟嶽書雅一直說著話,就是不問嶽書雅來南京是做什麼的。嶽書雅見吳遠不問也不好自己先開口說明來意,拿著筷子戳著碟子裏的菜,想著怎麼開口說繼父拜托的事。一頓飯吃的差不多了,吳遠先站了起來:“我先買單。”

吳遠叫來服務員,遞過信用卡。嶽書雅看著那張黑色的信用卡,終於找到了話題:“你的信用卡又換了?”

吳遠點頭:“嗯,上個月剛換的。寧兒他們都換了,黑色的信用卡,可以透支一千萬。”

嶽書雅恍然大悟:“這樣啊。不過,換的好,你刷起卡來就不知道節製了。聽說,四月的選拔賽,你是評委?”

吳遠接回信用卡:“不是,今年的評委不是我。今年的評委換了,初賽的評委是上期的龍崽。複賽的評委是幾個已經出道的組合,總決賽的評委是專業人員。”

嶽書雅想了下:“吳遠,我為什麼來,我想你肯定已經知道了,我也不兜圈子了。你說他有希望嗎?”

吳遠雙手插在褲兜裏,一蹦一跳的下台階,沒有回答嶽書雅的話。嶽書雅追了下去,拉著吳遠的胳膊,吳遠回頭看著她:“姐,我不知道。到目前為止我對他的才能一無所知。”

嶽書雅立刻拿出手機,手忙腳亂的打電話,吳遠看著她,無聲的歎氣,轉身看著遠處發呆。手機在口袋裏震動著,吳遠拿出來看著,是張衡衡發來的信息。【那麼珍貴的項鏈,寧兒要,你都沒有給,卻送給了我,是不是意味著在你心目中,我比寧兒還重要?】

吳遠啞然失笑,張衡衡這個好奇心又上來了。這些日子的相處,吳遠算是摸透了張衡衡的小心思,這個信息怎麼回,吳遠也有了打算。現在不回,等到睡覺前再回。嶽書雅掛了電話,正好看見吳遠笑的很溫柔的看著手機,好奇的湊過頭看了一眼,卻什麼都沒有看到。吳遠轉頭看著嶽書雅:“現在要去做什麼?”

嶽書雅看著吳遠:“我約了媽他們,他們住在不遠的酒店,跟我去看看好不好?我讓他給你表演才藝。吳遠,我以前沒有求過你,這次我求你,就去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