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這種女人,給我擦鞋都不配,還想我碰你?髒!”

說話的同時,短刀在手掌心一轉,靳天司將刀輕輕一擲,短刀旋轉著刺入對麵的牆壁上。

他轉過身,衝還在觀摩工具的陳棟梁笑了笑,“陳處長,好好享用,我先走一步。”

陳棟梁拿起小皮鞭兒,臉上漸漸有些癲狂了,“好,蘇總你慢走,以後你要有事兒,兄弟我一定鞠躬盡瘁!”

靳天司沒說話,隻是揚唇似笑非笑地走出了別墅。

別墅內,很快響起了男人狂虐的咒罵聲兒,皮鞭兒的啪啪聲,以及女人驚天呼地的大叫聲。

白晚莊慢慢地煎熬著,恨不得馬上就死過去。

讓她去死吧!

她真的很想去死,不想再聽見陳棟梁這種癲狂的笑聲了。

而別墅外麵的庭院裏,靳天司和赫軒麵對麵坐在石凳上,手裏拿著酒杯,喝著年代久遠價格奢貴的上好紅酒。

“合作愉快,蘇總。”赫軒拿起酒杯,象征性地虛碰了一下。

靳天司同樣舉起酒杯,“合作愉快。”

兩人仰頭,同時喝下紅酒。

赫軒重新替他倒了一杯,再給自己滿上,“蘇總真是爽快人,要不是你,那一批軍火也沒那麼容易運到境外。”

“同是一條船上的人,不用這麼客氣。”靳天司慢悠悠地晃著杯子裏的紅酒,眼中暗芒掠過,“不過,你的主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不過就是想滅了霍帝斯和戰少尊這兩人。”赫軒若有所思地看著對麵的男人,“這個主意和你的利益沒有任何衝突。至於霍帝斯,他是組織裏的人,你覺得應該怎麼處置他?”

“哦?”靳天司低沉的聲音裏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冷,“別小看霍帝斯這個人,他和比斯國冷斯夜閣下私下交好,處理他很麻煩。你要是相信我,就把他交給我處理。”

“這個嘛……”赫軒語調緩慢地頓了一下,似乎很認真地考慮了幾秒,才謹慎地問,“他和你多年的兄弟情義,你不會放水吧?”

聞言,靳天司一雙邪戾的眼睛,噙上了嘲笑的冷芒。

“他是我的情敵,要嚴格說起來,他還是除了戰少尊以外,第二個讓我討厭的人。如果他不和我搶女人,我們之間還有兄弟情義,隻是……可惜了。”

“還真看不出來,蘇總竟然是一個癡情種。”

“人活在黑暗裏久了,總想抓住那些生活在光明裏的人,我是個俗人,當然也不例外。”靳天司朝他看一眼,“難道赫總不是?”

赫軒愣了下,表情有些複雜難辨,忽然就說了一句掏心窩子的話。

“其實,我還挺羨慕你的,至少你和喬寶貝還有那麼一段相依為命的日子。可我呢,喜歡一個女人都不敢堂堂正正,連我自個兒都鄙視自己的窩囊。”

靳天司眉梢挑起,不以為意。

“女人麼,都不喜歡窩囊的男人,赫總你要是強勢點兒,或許她對你就另眼相看了。聽說,你的主人快要訂婚了?”

說到此處,他果然看到赫軒臉色一變。

見他神色黯然地拿起酒杯一口氣喝完了紅酒,靳天司眸底的神色深得如同漆黑的墨汁,臉上更是帶著一種難以描繪的意味兒。

“其實我今天來,還有另外一件事兒要和你商量。”在赫軒疑惑的目光裏,他說,“我要我的寶貝,你要你的女人……”

話到這裏,他突地停了下來,酒杯和赫軒手裏的輕輕碰了一下,清脆的‘叮’聲兒裏,靳天司接著說:“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她和別的男人結婚,你甘心?赫總,我可以幫你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