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軒輕笑著回應:“是的。”
“好,辛苦你了。”
很快,外麵的人推開門進來了,目光裏,帶著某種奸戾的涼意。
“白晚莊,好久不見。”
白晚莊一個哆嗦地後退,腳步一踉蹌,驚得跌坐在了沙發上。
能讓她這麼恐懼的,來人到底是誰呢?
自然是五年前包養她的那個金主,如今的陳處長,陳棟梁。
對於陳棟梁,這個特種兵出身的男人,白晚莊恐懼的同時,還懷有某種特別複雜的感情。
恐懼的是,陳棟梁這個人有特殊的癖好,手段極其變態,他對正常的男歡女愛沒有什麼興趣,他喜歡的不過就是惡劣的折磨,那種變態的程度不是所有女人都能承受的。
被包養的那一年裏,她過得生不如死,可為了白家,為了她自個兒,除了生生忍了,還能怎麼樣?
不得不說,白姑娘忍功一流,非尋常人能比。
然而,白晚莊對陳棟梁這個人的感情,又特別複雜。
當年,白家一夕之間倒台,雖然冷鷹把她從戰少尊手裏救了出來,但並沒有給她任何經濟上的幫助,甚至還害得她差點兒淪為男人的玩物。
要不是陳棟梁,或許她早成了社會底層的低賤女。
可以說,是這個男人救她於水火。
而且,大概是特種兵出身,三十五六歲年紀的陳棟梁身材孔武有力,麵孔線條剛硬粗獷,整個人自有一股血氣方剛味兒。
偶爾的時候,白晚莊會從他身上隱約看到那麼一點兒戰少尊的氣勢來,所以,這也是除了戰少尊,唯一一個讓她動過心的男人。
可一個女人,尤其是像白晚莊這樣兒驕傲清高的女人,絕對不會願意當一個小三兒。
她當年成為陳棟梁的情人,三分心甘情願,七分被強迫。
再到後來他的變態手段,早把她對這個男人那一丁點兒的喜歡給磋磨沒了。
如今,再看到陳棟梁時,那種錐心刺骨的恐懼像潮水一樣,迅速蔓延了五髒六腑。
頭暈目眩著,白晚莊半睜著眼睛,看不太分明男人的麵孔,模模糊糊之中,她張了張嘴想穩住這個男人。
“我……你……”
可是,她的喉嚨裏像被什麼堵住了似的,居然連一個完整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比這個更可怕的是,她的身體裏竟然滋生出了某種強烈的渴望,像一股火燒著四肢百骸,越來越旺……
陳棟梁看著白晚莊這個樣子,一隻手貪婪地摸上了她姣好的麵頰,掌心一點一點往下滑。
“白晚莊,這麼多年不見,想我了沒?”他嘴裏的話很淫邪,“我倒是非常想念你。”
白晚莊哀嗚了一聲兒,頭皮都在發麻了。
在異樣的渴望裏,最後一絲理智突然提醒了她,赫軒和陳棟梁到底達成了什麼協議?
思維慢慢渙散著,她的一雙眸子都燒紅了,帶著欲色的眼睛赤裸裸地盯住男人,身體不停地扭動著,可她嘴裏依舊吐出理智的話來,“陳棟梁……放了我……”
“白晚莊,你知道我最喜歡你哪點兒嗎?”瞧著她止不住哆嗦和顫抖的身體,陳棟梁笑得萬分邪佞,“我最喜歡你在人前清高,卻隻能在我身邊放蕩。你這個小妖精,滋味兒是我遇到的女人裏頭最有勁道的,這五年裏,我一直忘不了你。”
男人忽然收住了笑容,陰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
“可是,你太不老實,乖乖做我的玩物不是挺好的?可你偏偏要背叛我,當年你聯合我大哥對付我,你真以為我不知道麼?不過是一個破落戶,真當我喜歡你這個賤女人?當年你那麼高高在上,還不是任我處理!”
死死地咬住嘴唇,白晚莊不住地搖了搖頭,目光漸漸地渙散,嘴裏嗚嗚著,還是說不出話來。
她好急!
真的好急!
“急著想我上你?你說,你裝什麼清高,裝什麼仙女兒?被我們兄弟兩個人上,是不是覺得很爽?那好,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背叛我的下場!”
陳棟梁惡劣地掐了她一把,突然拽住她的肩膀,往玻璃案幾上一提。
“劈啪!”
一聲玻璃碎響,她的身體,被男人生生扯到了冷冰冰的玻璃小矮桌上。水杯的玻璃碎片生生插入了她的背上,尖銳的刺痛感,讓她蝦米似的蜷縮了起來,樣子狼狽到了極點。
“啊……陳……”
她想說話,可出來的聲音全是一聲又一聲破碎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