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敢耍我們,不給你見點血你們是不知道這林子有多深了!“那嘴皮子不利索的蒙麵大漢持刀就向石靖非劈了過來,看刀勢看的是自己的肩膀,石靖非隻是站在原地,餘光掃過其餘兩人,此時都是目露凶光之餘又好像有一絲掙紮。眼看刀就要砍到石靖非身上了,石靖非右手閃電般身處,將那長刀刀背穩穩拿住,此時刀身距離自己的左肩距離連一寸都不到了。幾個劫匪心中一凜,暗道這小子棘手,看來是練過幾下子的,隻是如此輕敵,看來是個初入江湖的菜鳥。剩下的兩個劫匪對視一眼,一左一右攻至石靖非兩側。石靖非右手依舊抓在刀背之上沒有鬆手,上身微微左轉,左手運起息風掌順勢拍在一名劫匪刺過來的長刀側麵,隻見長刀霎時就落在了地上,一絲真氣已然侵入了持刀劫匪的右手,此時這劫匪右手垂於身側顫抖不已。
那小眼睛的劫匪見方才那人長刀落地大喊一聲:“虎子,讓你少玩女人,刀都握不住了!”喊話的同時手頭上動作不停,抬手一刀劈向石靖非後腦,這小眼睛已經是後天三層的實力了,不像剛才兩人都是沒練過武空有一身蠻力,這時候見石靖非背對著自己,哪裏能不激動。卻不知自己的一切動作都在石靖非的感知之中,隻聽耳邊“啪”的一聲響起,眼前的哪裏是那年輕人的腦袋,分明是黑子的大黑臉,手中緊忙收力,可距離太近,長刀落下竟在黑子右肩上劃過一道半尺上的傷口,鮮血淋漓。“臥槽,耗子哥,你想砍死我啊。“這叫黑子的劫匪破口大罵,話音剛落卻聽見”轟“的一聲,他口中的耗子哥已經直線飛了出去,落在了二十米外離馬車不遠的地方。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三名劫匪身上都掛了彩,從剛開始那叫黑子的砍向石靖非的左肩,石靖非右手拿住刀背,隨後左轉一掌擊落虎子的刀並以真氣廢了他一條手臂,又以驚雷步法讓身體瞬間平移三步,將黑子送到了小眼睛的刀下,然後一腳將小眼睛踢飛,行雲流水間三人都喪失了戰鬥力。尤其是那小眼睛的耗子哥,這時候正躺在馬車下麵大口大口的吐著鮮血。
三人心中都是驚駭不已,這小子看來也就十幾歲,怎麼武功如此高強,哪怕就是打娘胎開始練也練不到這程度吧。
視線轉到馬車這邊,剛才從幾人剛開始交手秦伯就在馬車邊衝車裏的秦山低聲說著不遠處的戰況。“少爺,那幾個劫匪聽說咱們沒錢,已經要動粗了。中間的那人抬刀看向石少俠的左肩。“剛說到這秦伯便大張著嘴沒了聲音。車裏傳來秦山的聲音:”哎呀秦伯,你倒是說啊,砍他的左肩然後呢?“秦山話音剛落,隻聽轟的一聲,那小眼睛耗子已經砸到了秦伯的麵前。秦伯回過身來說道:“砍他的左肩,然後,然後就沒了。“
戰鬥結束石靖非返回馬車邊,見秦伯拿出二兩銀子扔在躺在地上吐血的小眼睛身邊說道:“我家少爺不願趕盡殺絕,這二兩銀子你們拿去治傷。好自為之。”石靖非見了也不多問,剛才他隻對那耗子哥出手重了些,之前二人出手間都沒要取他性命,他也隻是稍加教訓而已,些許小傷回去養個十天半個月也就好了,隻是這耗子,怕是後半輩子要在床上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