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問過司機沒?”
司機說,是一個年輕女人送上的這個女人,付了200元,叫我放在你們派出口門口,即可!”
聽著民警的述說,邢榮朝劉明看了看。
“看來,這個張力很狡猾,這也是向我們大坪區派出所示威,還在把自己隱藏在暗處!”
“所謂示威,更是一種沒有辦法的反抗,涉黑本就是花芝,你們不抓花芝,反而去抓這個張力,這是正常的反應!”邢榮感慨。
接著,邢榮厲聲對劉明道:“先審花芝!”說完,來到監控內室,看著民警把花芝扶到了審訊室。
花芝被人扶上座椅,她朦朦朧朧之中睜開眼晴看見自己麵對的是一群警察,明明之間在益利集團是搓澡工和他的同夥,怎麼……
花芝搖了搖頭,到處張望,她在尋找著張力。
“不要找了,你是被人拖過來,放在我們派出所門口的,你說說,是怎麼回事?”劉明厲聲問道。
“天啊,那個千刀萬剮,冤枉啊!你們警察要給我做主呀!”花芝叫了起來。
“你雇凶殺人,製造了櫻花路出租屋槍案,誰是你的幕後指使!“劉明坐定,用一又淩辱的眼晴盯著他看。
“我是被害人!被害人呀!“花芝還在狡辨。
“花芝,你嚴肅點,這裏不是你撒潑的地方,你之前找的三個黑社會性質集夥的成員一死兩傷,傷的那兩人已經供出來了,是你雇凶殺人。我警方的大坪區副所長林白也是被你的人打傷的,現在事實證據確鑿!你為什麼要雇凶殺張力?”
“我沒有,我沒有!“其實花芝心裏很清楚。自己接著神秘大佬去處理搓澡工,那個神秘的大佬就是她的小舅子安益。安益集團在政府的支持者秦正軍搖控指揮,原來一切安排得慎密又準確,結果竟然讓一個小小的搓澡工跑了。搓澡工跑了,事情卻越鬧越大,她花芝被迫躲在益利集團。安益也是這段時間去了國外,走時還安慰她,警方是不會到益利總部進行搜查的……
“花芝,你我老實點,就算今天不是有人把你弄進來,我們警方也會馬上出動警力把你抓捕歸案的!“
“不……不可能……“花芝還在心存幻想,她一直相信安益所說的,他在上麵一切都搞定了,隻是在集團總部暫避風險,警察不會上門的,現在,怎麼……
“現在沒有誰能罩得住你,你老實回答,你的幕後指使老板是誰,我黨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花芝這時反而不說話了,這個做過黑老大夫人的女人還是有點氣質,她突然頭一昂,仿佛就是江姐再生,那意思:算了吧,你們要殺要剮隨便來,老娘不吃這一套!”
這時邢榮在審訊的監控室發出指令,說:“先把這個女人關起來,對付她,必須要有強大的心理攻勢,把這次的櫻花路出租屋血案和益利集團結合起來,找到關健的突破口。“
那邊的花芝應該是聽到這話了,她一下子變得渾身軟綿綿的,就像是得了大病。審訊室裏大家嚴肅的看著一灘爛泥般的花芝,再看看邢榮。
“買凶殺人,罪證確鑿!”邢榮道,“醫院裏還躺著的那些黑衣人,也是幫凶。”
邢榮一擺手,兩個刑警上前將花芝拖了下去。
等花芝被拖下去後,邢榮親自在分局召開了會議,他先是問:“林白呢,他怎麼摻乎進來的?對了,張力當時的五四配槍是在什麼情況下發射出的子彈?”
劉明的額頭沁出了汗水,有些緊張地解釋道:“林白也是所裏的槍械管理員,也是夠資格配槍的警員之一,他攜槍回家也是符合規定的。至於他為什麼要摻合進這件事情,那還要從頭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