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我的人都明白莫小平對我的意義,我和她的相識是在我給原來的老板打工時認識的,那時她經常接濟我、幫助我,使我免於在來深圳之初就堅持不下去打道回府;後來我開始創業,她來幫助我,盡管那時我們還沒有戀愛,但是,她多次拿出自己的積蓄幫我渡過難關,讓我不至於在創業開始就折戟沉沙;再後來,我們相愛了,她也成為了我事業和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然而,在我事業遇到巨大困難的時候,她去求助於我們的業主單位的譚局長,結果被譚局長借機占有並因此染病,為了不影響我的事業和健康她離開了我,不久因為病重去世。她不僅是我事業上的好助手,在某種意義上甚至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失去了她就像失去了身體的某一部分。
莫小平去世後,我發現我突然失去了人生的目的:我現在有兩個計劃,一個是掙足夠多的錢,然後移民到《肖申克救贖》裏主人公安迪去的那個小島,過一種與世無爭的生活;另一個是和駱霞結婚生個小孩,省得我媽老打電話催我。但這兩個計劃目前看來都有些難以實現,首先是我賺的錢現在絕對不足以叫我在那個地方度過後半生,而且駱霞也還沒說嫁不嫁我。
我可能是賺了一點錢,但是,那些錢現在都壓在贏家中心和王兆瑜給我搞的那個鳳嶺82號路的項目上了,手裏的資金也就是能應付日常的開銷而已。再說南民敏和楊再田等一幹兄弟的日子也沒到能讓我放心的地步,一旦我結束生意離開這個城市,他們的後半生又怎麼辦?
駱霞在莫小平離開我們以後,對我進行了開解,使我很快從痛苦當中恢複了過來。我覺得這個丫頭實在是聰明伶俐,隻要是我心裏有一點波瀾,她都能很快理解並且用恰當的方式來安慰我。在那個階段,我甚至以為駱霞就是上天給我派來的天使,她的任務就是拯救我的靈魂。
不過好在我的性格是開朗的,再苦悶我也會給自己找樂子,深更半夜會跑到贏家中心工地上去看。或者自己坐在辦公室裏麵看張小瑩新搞的公司戰略發展報告或者看葛正紅送來的財務報表。累了,就自己到洗手間洗把臉,然後對鏡子裏那個人咬牙切齒地說幾句話,然後坐回椅子上繼續工作。
我知道,我正處在精神病的邊緣,至少也是人格分裂。
那一陣子,我不再跟我以前接觸過的女人有任何性的關係,不管是餘暉還是餘巧柔。雖然她倆都有怨言,但是可能也都明白我失去了莫小平,心裏有些陰影,因此也沒有跟我有太多的糾纏。
其實,她們這樣的女人就這樣,她們總是充滿愛,隻要有機會,那愛總是像岩漿一樣,從一本正經的後麵奔湧而出。
蕭雅倒是回過深圳兩次,這樣的女人身邊總是不會缺男人的,不過這次身邊已經不是李誌文,而是天都市市長史書亮。她在回來的時候,曾打電話給我,說這個史書亮這次來是招商的,而且招商的條件非常優惠。我雖然心情不好,但還是出麵接待了史書亮。這個人就是兩個我也有得一拚,一場大酒喝下,史書亮約我去天都市考察,我正好想散散心,就答應下來了。
在天都市考察時,正趕上駱霞在上海出差,而天都又離上海不遠,於是我就打電話叫她來天都。
那天,在跟天都市的主要領導喝過酒,表達了投資意向以後,我忽然發現自己輕鬆了。一夜兩次,我刷新了莫小平去世以來的記錄。以前在我沒遇到這些事情的時候,我的最高記錄是一夜五次,是跟王巍巍。想到王巍巍,那可真是個尤物,隻要是跟她在床上,總會叫你感到是個英雄。
“今晚我表現怎麼樣?”我斜躺在床頭問駱霞。駱霞沒有回答,親了親我的臉,開始穿衣服。
花邊內褲,是王巍巍去法國時買的,直接寄到我的公司。我當時不知道是什麼,居然當著張小瑩的麵打開了包裹,結果卻是兩套Chantelle,當時羞得我差點鑽到桌子下麵去。好在張小瑩大度地笑笑,沒說什麼。
現在她又穿上了胸罩,她先把罩杯托在乳房下麵,然後雙手捋著吊帶,伸到後背,開始係帶扣,扣好之後又伸手進去將那對可愛小兔子樣活潑的乳房往中間托了一托。
我問她:“你幹什麼,大半夜的?”
她笑了笑:“明天早上我有個重要的談話,不能遲到,現在回上海不會遲到。”
然後,她開始穿牛仔褲,是範思哲的,這是我跟她認識以後送她的唯一的禮物,那還是送錢書記去外地赴任在機場的專賣店買的。本來她是不讓我付款的,但是,我搶著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