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真愛意外的看到陳維傑正撐著一把傘,站在她的麵前。
“真愛。"陳維傑體貼的扶她站了起來,"我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但還是找個地方先休息一下吧,這樣下去,你會生病的。”
真愛有氣無力的被陳維傑扶上了車:“哥哥帶團到大陸來了嗎?”
“唔。”陳維傑仍然不置可否的唔了一下。
在一家商店裏,陳維傑替真愛購買了一套衣服,送真愛到了一家賓館:“你先好好在這裏休息一下,有什麼事情,明天再好好說。”
陳維傑還體貼的吩咐賓館給真愛送來晚餐,並提醒明天早晨要記得送早餐。
陳維傑還是像從前一樣的迷人。恍惚中,真愛似乎回到了過去。好像陳維傑仍然是她唯一喜歡著的男人。
真希望一切都能夠回到起點。
真愛一個人,坐在床上,默默的流著眼淚。這個世上最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竟然發生在自己的身上!老天為什麼要這麼捉弄她呢?
信河一定是明白了所有的事,所以才決定去美國讀書。其實,或許他並不是想去美國讀書,隻是想逃避現實而已。
信河!真愛忽然替信河擔心起來:他會不會受不了這個打擊,發生什麼意外呢?
這個念頭強烈的在真愛腦海中滾動,使她越來越害怕,越來越擔心。
“我要去美國!”真愛被自己的念頭嚇壞了。
即使去了,又能怎麼樣呢,該怎麼去麵對他呢?真愛頹然的倒在床上,該怎麼麵對他呢?如果可以麵對,信河又怎麼能遠走美國呢?因為母親的離開,信河基本沒有離開過那個家,總是覺得外麵的一切都那麼可怕,常常一個人躲在自己的房間裏不肯出門。
現在,他卻一個人去了美國那麼遙遠的地方!
真愛就這樣想著、哭著,不知不覺中睡了。
當真愛醒來的時候,發現陳維傑正坐在那裏,靜靜的看著他。
“哥怎麼會來呢?”真愛驚訝的問。
“昨天不是我送你來的嗎?"陳維傑笑了笑,"我讓服務生給你送早餐過來,發現你還沒醒,就吩咐他晚一點兒送過來。”
陳維傑撥通了電話:“現在可以送過來了。”
“先生太太早。"服務生推開門,送進餐車來,對陳維傑打招呼說,"你們需要的早餐已經送過來了。”
“好,謝謝。”陳維傑付了小費給他,服務生禮貌的告辭了。
“無論如何,先把早飯吃了吧。”陳維傑勸真愛。
“哥今天不用去忙嗎?”真愛坐了下來,剛才那服務生的稱呼令她想到了信河,有一次,她不是也被誤會是信河的太太嗎?
“不用。"陳維傑看了看外麵,"他們結束了,領隊已經帶他們回了台灣。”
“哦,是這樣。"真愛吃了一口飯,"哥怎麼沒回去呢?是因為還有別的事吧?”
“是啊,"陳維傑目不轉睛的看著她,"是因為擔心真愛,怕真愛病倒呢,萬一真的那樣,有誰來照顧真愛呢?”
真愛抬起頭來,驚訝的看著陳維傑。
“我昨天見過哥了。"陳維傑說,"哥給我打過電話,知道我剛好在大陸,因此已經把事情全都告訴我了,希望我能幫助你。”
“原來是這樣。"真愛落寞的說,"原來是哥拜托你的。”
“是啊。"陳維傑說,"如果哥不告訴我那樣的事,我怎麼敢走近真愛呢?”
真愛在陳維傑的眼睛裏看到強烈的火焰。
“為什麼不敢走近呢?”
陳維傑似乎很衝動,抓住了真愛的手:“不記得我對真愛說過,有很想結婚的念頭嗎?一直以來,隻有真愛才是真心喜歡我,愛我的。當爸爸生意失敗後,我就知道,那些女人隻不過是逢場作戲,並不是真心實意喜歡我的。那時候,我才明白,隻有真愛心裏才有我。不管是什麼樣的我,真愛都是喜歡的。所以,就有了結婚的念頭。”
“哥為什麼現在對我說這些呢?"真愛痛心的看著陳維傑,"如果早點兒說這些話,就不會有那些煩惱了。那天我告訴哥說,要跟信河訂親了,哥說恭喜我,我傷心透了,覺得哥從來沒有把我放在眼裏。”
“那時候我一無所有,能給你什麼幸福呢?"陳維傑說,"信河少爺是台灣有名的富家子弟,我怎麼能夠阻止你嫁入豪門呢?”
“哥,不是那樣的,那時候我根本不在乎他是什麼人家的兒子,我隻想喜歡你。”真愛情緒有些激動。
“我愛你,真愛。”陳維傑動情的說。
“哥!”真愛咬著舌頭了。
“我愛你,真愛。”陳維傑輕輕的吻了真愛一下。
真愛頭一陣暈眩,一重又一重的打擊讓她分不清是非了。
我心裏究竟愛的是誰呢?真愛這樣想著的時候,眼淚就忍不住了:即使愛上了信河,又能怎麼樣呢?誰也改變不了現實。信河就這樣一走了之,不是已經表明了態度嗎?
“哥!”真愛難過極了。
“真愛,放心,哥會永遠在你身邊,永遠陪伴著你,嗬護著你,不會讓你再傷心了。”
陳維傑趁勢抱住了真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