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3)

“你很羨慕嗎?”半天,柳信河問。

“羨慕加妒嫉。”何真愛無所顧忌的說。

“既然這樣,為什麼你還會喜歡陳維傑呢?他的家境很一般,並不出眾。”

“我是愛他,愛哥哥這個人。哥哥無論有錢還是沒錢,我都一樣全心全意的愛他。羨慕你有錢,並不代表可以愛你這個人。這是完全兩回事。跟心愛的人在一起,即使沒有錢,也一樣可以幸福的過下去。”

“你知道你這樣說話的後果嗎?”柳信河忽然陰惻惻的說。

“你想幹什麼?”

“我打算明天開除他。”柳信河漫不經心的說著。

“他什麼也沒做錯,憑什麼你要開除他?”

“沒有理由,看他不順眼。"柳信河強調一句,"我是總經理。”

“你太過份了!”何真愛站了起來。

“你要不要跟他一起走?”柳信河看到何真愛的表情,似乎很愜意。

“你不能開除他!”何真愛脫口而出。

“我有這個權力。”柳信河定定的看著何真愛。她的無助讓他有一種釋放的快感。

“不過,我可以提出一個條件來。"柳信河看著何真愛,"如果你肯答應的話,我就不會再提這件事。”

“什麼條件?”

“你如果願意陪我過一夜的話,我就沒問題。”

“少白日做夢了!”何真愛很想打爆這個臭小子的頭。

“那就等著開除吧。"柳信河站了起來,"如果你還繼續睡在辦公室的話,你也不用再在伸宏呆下去了。”

何真愛怔怔的看著柳信河走了。

“總經理,"高茵茵走了進來,"後天我們有一位貴賓要舉行宴會,邀請我們參加。”

“知道了。”柳信河看著邀請函,冷冷的回答。

“這是個很重要的貴賓。"高茵茵習慣了他的態度,"我們旅行社每年的收益,有很大一部分來自這位貴賓。而且他在台灣的地位,有著舉足輕重的背景。”

柳信河惱怒的看著那封信。

因為柳信河開始做伸宏的總經理,柳俊賢居然和沈芸去歐洲度假去了。

下班的時候,柳信河拖著何真愛就走。

“幹什麼?”何真愛叫著。

“不想你的維傑哥哥被開除的話,最好閉嘴。”柳信河臉色十分可怕。

“進去試試。”

何真愛被柳信河推進了試衣間。

“小姐穿這個最合適了。”營業員一迭聲的誇讚。

“不行。"何真愛抗議,"這兒,這兒,還有這兒--後麵全露在外麵嘛。這哪裏能算件衣服呢?”

“好,就這個,打包。”柳信河不容置疑。

“我不想參加那樣的宴會。”何真愛坐在柳信河的車子裏,坐臥不安,渾身沒一處自在的地方。

柳信河根本不給她任何的回複。

“您好,戴總。”柳信河跟一位風度翩翩的中年男子握了握手。

“您好,柳總。聽說您決定幫父親做事了?”戴朝煌具有一個中年男子應有的全部理想風度。

“是,以後還要請多幫忙。”

“一定。”

“有紙嗎?”離開戴朝煌之後,柳信河問。

“有。你出什麼事了嗎?”何真愛看到柳信河滿臉的冷汗。

“沒什麼。”柳信河不停的擦著,大口大口的喝酒。

“戴總昏倒了!”突然有人喊了起來,人群立刻亂成一團。

家庭醫生粗略的檢查了一下,抬起頭來說:“可能是中毒了。快送醫院。”

醫院裏,警察也及時趕到了。

“確認是中毒。”醫生回答。

“病人醒了嗎?”警察問。

“大概再有半個時辰就該醒了。”

“戴先生,您知道哪個人跟您有仇嗎?"警察直接了當的詢問,"在您舉行的宴會上,有陌生人出現嗎?”

“沒有,我不知道。"戴朝煌困難的擺了擺手,"我想我隻是喝多了,沒有什麼事情要麻煩警察先生。”

“醫生說您是中毒。”警察威嚴的看著戴朝煌。

“這很有可能。"戴朝煌自己承認,"可能是白天吃了什麼野味。我們白天派人到山裏采集了很多野味,可能混雜著一些帶毒性的東西,沒有認出來。”

這純粹是狡辯,因為一起吃的人都完全沒有問題,怎麼能單單隻有戴朝煌一個人中毒呢?

然而,警察也沒有辦法再繼續調查下去,因為戴朝煌堅持是這樣的,並不提供任何協助。

這天,伸宏旅行社來了一對奇怪的客人。男的長得奇醜無比,仿佛受過火傷,十分可怕,女的卻姿色出眾,身材窈窕。身份上表明他們是夫妻關係,那女的臉上卻似乎隱藏著悲傷。

高茵茵讓陳維傑接了這對客人。

開始的時候,一切都很順利。這對客人除了很少說話之外,和其他的客人一樣,很服從導遊的安排。

到了海邊的時候,那女的突然間很衝動,拚命的向海底跑去。

那男人隻是漠然的站在那裏,沒做出任何舉動來。

“回來!”陳維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女人從海裏撈了上來。

女人已經嗆了水,奄奄一息。

陳維傑竭盡全力為她按壓、做人工呼吸。就連旁邊的人,也都為這個女人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