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宛莘抽到了第25個,賀筱琪抽到了第38個。
落雪和花弦月比較巧,恰好是59和60。
落雪已經笑噴了:蒼天有眼啊!那兩個東西隻配這兩個數字!
花弦月也笑了,隻不過沒有落雪那沒誇張而已。
其實她早就看夏宛莘和賀筱琪不順眼了,但由於那夏宛莘和太後比較親,所以她一直沒機會去找她的碴兒。
落雪使了個眼色給花弦月,拉著她站在了角落裏,看著那58人準備已久的表演。
當然,那白寧惜也來了。
落雪大量了她一下,又是一件淡粉色的長裙,和上次一樣花枝招展。
估計這白寧惜也知道,她那小家碧玉的姿色隻配這些素雅的顏色。
隻是她沒想到,在她心裏那個醜女,赫連落雪更適合這些淡雅的顏色,在落雪穿來更像仙子一些。
當然了,在那些人的心中,落雪永遠是第一醜女,第一廢柴。
既然在人們心裏,落雪這廢柴醜女的形象已經深深紮根了,那她也不想逼迫他們接受現實,就讓這醜女形象一直被人記住好了,
這就是落雪戴上麵紗的原因。
第2個表演的是白寧惜。
縱然她有京城第一美女之稱,也終究是草包一個。
白寧惜表演的是古琴。
隻不過她沒去參加那次宮宴,自然不知道宮宴上落雪彈奏古琴得到了別人的另眼相待。
所以眾皇子根本沒有看一眼台上的白寧惜,除了那人渣拓跋淵。
接下來的比賽落雪和花弦月根本不想看了。
在輪到夏宛莘時,花弦月和落雪不約而同的笑了:她想幹什麼啊,之前舞衣被搶,長旋舞跳不成了,現在這是想跳廣場舞的節奏啊。
這蝦丸還真是出奇招了,連現代的手絹、羽扇都拿出來了!
是不是想跳那什麼“最炫名族風”或什麼“秧歌”,為了能擠進皇家,還真是多麼“現代”的東西都拿出來了。
落雪悄悄瞄了一眼眾皇子的動作和神態。
花弦月順著落雪的目光看去。
長公主麵無表情的看著,時不時冷笑幾聲。
二皇子,也就是拓跋淵還沉醉在白寧惜的琴聲中。
誰讓他那次宴會來遲了,沒聽見落雪的琴聲。
三皇子,也就是當朝太子。
此人在眾人麵前是溫和而風度翩翩,知人知麵不知心啊。他一直在微笑,很好的掩飾了真實的一麵。
一個人可以深藏而不露,想必是頗有心計的,不然怎麼能在皇家活下來?
四公主是出了名的刁蠻,但是隻有與她最親近的才知道,它隻不過是用驕橫野蠻來做保護層,兄弟姐妹對她不抱太大的希望,這樣也沒人會太注意到她。
五皇子,像冰山一樣,高冷而神秘,觸不可及。
最小的六公主,天真可愛,直率而頑皮。不像久居宮中的那些人,滿腹心機。
她就像草原上被韁繩捆住韁繩的野馬,一直向往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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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回到台子上。
現在是38號賀筱琪。
跟在夏宛莘後麵夏宛莘跟慣了,自然也不好搶了夏宛莘的風頭。
隻是平平淡淡的唱了首曲子罷了。
其他人就不說了,現在輪到落雪。
由於落雪戴著麵紗,誰也不認識她,為了點效果,落雪先放下紗簾。
向邊上的宮廷樂師笑了一下,宮廷樂師點點頭。
別具一格的西域風曲子響起,太後看著紗簾後一抹熟悉的背影,略微的疑惑了一下下。
落雪想了想,根據這曲子是跳比較活潑歡快的的呢,還是悲傷一點兒的呢?
掙紮了一下,決定還是活潑一點比較好~
落雪忘我的跳了起來,清脆的鈴鐺聲在大廳裏回蕩。
花弦月發自內心甜甜的笑了,她為有這樣的朋友而高興。
紗簾被拉開了,之前落雪以事半功倍的速度準備好了霧氣,添加一些唯美的感覺。
落雪一邊跳,一邊在心底狠狠的鄙視這些人,還麻煩她一大早起來重新準備。
最後一個是花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