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深?
侯孝回過頭去看過其祖他們,過其祖和水香姑都瞪著眼睛一臉茫然,侯孝重望向那人,說道:“看來我們都不認識你。”
雲深沉默一會,說道:“我也不認識你們。”
侯孝驚訝地瞪大眼睛,沙武“切”一聲道:“不認識我們那你現在站在屋頂是要幹嘛?”
過其祖戰戰兢兢走過來躲在侯孝後麵,把脖子伸出來說道:“既然我們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們,就當做一場誤會,大家回去繼續睡吧。”
一片沉默,每個人都看向過其祖,有幾個家丁竟張大了嘴。
雲深“哼”一聲說道:“要我走,我便要走嗎?”
“那你想怎樣?”過其祖小聲問道。
侯孝簡直是驚愕了,不解地看著過其祖,這是什麼狀況?
過香姑衝過來扭住過其祖的耳朵,怒道:“你個沒用的,在說什麼啊你?”
過其祖“哎呦,哎呦”地求饒,侯孝看不過,勸道:“過夫人,這,過公子他……”
過香姑有點怒其不爭的尷尬笑道:“侯將軍,真是讓你見笑了。”
侯孝無言,旁邊沙武怒道:“這是搞的什麼?”
屋頂上雲深此時竟跳了下來,也怒道:“喂喂,你們!不要太過分了!”
全部人都驚愕地看向他,侯孝這才看清他,隻見他身量碩長,容貌普通,一雙眼睛卻很是黑亮深邃。
沙武身形一動,便要撲過去,侯孝忙拉住他:“武弟。”
沙武被拉住,隻能將手捂著胸口,恨恨地瞪著雲深。
計容走過來問道:“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雲深環視他們,說道:“我要我的雲鏡。”
雲鏡?侯孝一怔,尋思道,莫非是那麵鏡子?
計容定定看了他一會,從隨身袋子摸出中午那麵鏡子,問道:“是不是這個?”
“對。”雲深一伸手,便想奪過來,見計容縮回手,他又怒道:“還給我。”
計容臉色深沉,問道:“你說這是你的?”
“對。”
“你還說你不認識過公子?”
“什麼過公子?不認識。”
計容不說話,隻是看著他,雲深臉色也漸漸不善起來,眼看就要動手。
侯孝忙說道:“這位就是過其祖過公子。”說著指向過其祖,過其祖也用手指指著自己,猛點頭。
雲深看向過其祖,冷冷道:“現在知道了,但我隻要我的鏡子。”
侯孝越來越糊塗,看樣子這人不是跟過家有仇,也不認識過其祖,但卻把鏡子埋在南莊,還要來這裏要回鏡子?
計容又問道:“這不是普通的鏡子,你知不知道?看你跟過公子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為什麼要把這鏡子埋到過公子的瓷窯裏?”
雲深聽完一臉茫然,道:“什麼過公子的瓷窯?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也不認識你們,為什麼要拿走我的鏡子?”
計容上下打量他一會,將鏡子握手末端舉起來,說道:“這玉是種符咒,你把這鏡子埋到過公子的瓷窯裏,不知道有什麼後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