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幹嘛?有你我就夠了。”
“可是我們不能做那個。”
“無所謂,夢裏能做。”
“委屈你了。”
“你這麼多年都熬過來了,我也行。”
摟住他的脖子,靠近他的身體,我跟他的下半身都有了反應:“謝謝你。”
隔著內褲互相摩擦著,他的欲望越來越強烈,手開始不安分起來,我還保持理智,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別動。”
也許是因為很久沒跟別人一起了吧,很快我就繳械投降,隻能抱歉的說:“我用手幫你吧,但你要保證不能動。”
這已經是我跟他的最大限度了,也許安全措施做得好,後麵也可以,但隻要有百分之零點零一的幾率,我就不會讓他胡來,這是一輩子的事,我自私,但我不想害他。
幫他弄出來後,他很開心,抱著我就去洗澡,一直在笑,問他為什麼,他說這是他認識我之後第一次跟我做這種事。
想想真的是這樣,在同居之前,我們最多隻親一下,連吻都不敢吻,雖然知道接吻傳播艾滋的幾率很低,但不論是我還是他,在死亡麵前,都不敢逾越雷池半步。
跟愛情比起來,欲望算得了什麼?跟死亡比起來,愛情又算得了什麼?
第二天,趕著把這個周末發生的事打到了電腦上,江年的電話又打來了,說要來家裏找我。
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吧。
江年照樣年輕閃耀,這種人走在街上回頭率肯定很高,跟我高中時簡直一模一樣,高調愛炫。
他說他跟男朋友吵架了,他男朋友要找人打他,想在我這裏躲幾天。
住賓館要身份證,不能去我可以理解,但我跟他關係一般,他難道就我一個朋友?上次一次唱歌的那幫人呢?為什麼偏偏來我家?
“你朋友呢?”
“我哪有什麼朋友,都是一幫約炮的,被我男朋友發現了,說我是MB,說我騙他。搞得好像他自己多幹淨似得,以前招妓的事還有找人群P的事我還沒問他呢。”
又是一個沒有朋友的名媛,跟我不一樣的是,他找了一個跟他一樣髒的男朋友。
“住幾天沒關係,去醫院把身體檢查了。”
“為什麼?”
我可以信任許程昱不找他上床,但我不能信任他,如果他們發生了什麼,我隻希望許程昱不要被染上病。
“因為我不希望你走我的後路。”
“行,沒問題,現在就去。”他從帶來的行李箱裏拿出一件稍微樸素一點的衣服,和一條很普通的牛仔褲,當著我的麵換上,又去洗手間洗了臉,摘了美瞳,戴上厚厚的眼鏡和一頂黑色帽子,“希望不會被他發現。”
趁他去醫院的時間,我打了電話給許程昱,告訴了他事情的經過。
許程昱倒是很坦然,說隨我喜歡,還跟我開玩笑怎麼這麼信任他。
不信任又有什麼用呢?有些事沒有想得那麼簡單,也不是幾句話可以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