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噥哦,這是本大人特地給你造的家,心懷感激地鑽進去吧!還有給你準備的食物哦,啞巴狗。”
少女仍然惡狠狠的盯著他們,好似隨時會撲上去一般,不過她始終沒有行動。
敵我雙方實力懸殊太大了。
“呦!啞巴狗就是雜種,連一丁點膽子都沒有。”
“還是讓我來幫幫你吧!亞~!”
說著,一個混混撲了上,少女試著躲開,但身體一顫,感到一股劇痛,這是剛才留下的。
“不好。”少女想著,她清楚的看著拳頭在接近,她的每一絲恐懼都在此刻清晰可見。
“咚~”
秩序仿佛已被打碎,瘦弱的少女被狠狠的擊打在地,混著泥水的腐爛物粘在少女的臉龐上,分不清什麼的水從臉上滑落。
沒有什麼值得珍惜,衰敗在底部蛆蟲隻會侵蝕更深處的籽葉。
將此破敗的輝煌照耀在自己身上的他們,怎麼會被應允被褻瀆,即使隻是細微的芝麻,也不被入侵。
已而……
“今天真他個去的爽,不如我們把他圈養在這裏,每天來玩一玩怎麼樣?如果他還能活下來的話。”
“好主意,就這麼辦吧。我還真是仁慈呀,像他這樣雜種賤狗放在別的地方說不定連一天也活不下來也說不定。”
“哈哈,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我真夠仁慈的,怕是撒旦葉大主教(注:②)也差不多了。”
“哈哈~”
混混們肆意的邊走邊嘲笑著,邊討論自己的仁慈,穿過那輛玫瑰色的馬車。
那位全身穿著黑色衣服的,甚至連臉都被黑色的繃帶給包裹著,興許是馬夫的人,沒有任何反應。盡管馬車已經停了下來,但雙手仍緊緊地抓住馬韁。
那些混混從她身邊不足半米,走過時,一點反應也沒有,就好像剛才什麼也未看見,那場展現人類根源黑暗的默劇。
而那些混混也什麼感覺也沒有,就如同身旁的是空氣,仍肆意的大聲說笑著。
好似沒有生氣一樣,靜靜地看著這世界。
等一切都散盡時,這個臉都被黑色的繃帶給包裹著人才好似恍然大悟一樣,活動了下脖子,對著馬車車簾後麵一拱手。
“看來應該是的,沒錯了,應該是這裏了,娘娘。”聲音極其的細膩,帶著一股柔色,竟是個女的。
“從星辰宇宙到二元位麵,還真是遠那。賽貝娜德。”這是一股清麗的聲音,帶著無限的聯想,仿佛有千萬種感覺,“時間雖然出了些差處,好在還不算太晚。”
“我們去見見她吧!”
“是。娘娘。”
黑色的仆人,把主人摻下了車。
這是一個根本無法看清麵容的女子,無論看千百遍,也隻能記住身形,就好似從未有過相貌一樣。卻給人一種無比美麗的感覺。她穿著一身純白的宮衣,帶著無盡的飄渺,高貴,與仆人黑色的衣服不但沒有形成對比,卻是有著同一種感覺,一種經常會看見的感覺,一種灰色的悲傷的感覺。
少女感到自己全身的每一處不在痛苦的**,但她盡量忍著。她的肚子很空虛,現在她急切需要……
她慢慢地爬向……
突然,一片陰影遮住了她,她沒有在意,她早就聽到腳步聲了。
無論是來接力的,還是來嘲笑,她現在已經不在乎了,也已經很久沒有在乎過了。
來人站在了她後麵,她感到一股溫暖氣息,好似來源與靈魂深處,於是她停止了先前的動作。
少女竭力回頭看去,每一個動作都是極大忍耐。
是根本無法看清麵容的女子,每一舉動都渾然天成。即使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