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雪停了,光明媚。
我動了動發現自己的體被什麼纏住了,耳邊還有暖的呼吸。我的腦袋“轟“的一聲蒙了。燕兒一絲不掛的和我睡在一起,臉還洋溢著笑容。我做了什麼,怎麼會這樣,我在心裏不斷的責問自己。我想起來,燕兒閉著眼睛說,不要動,再躺一會,就一會。
燕兒好像沒發生什麼事似的,在我麵前把衣服穿,我隻能把轉向一邊。我仍有一絲僥幸的問,你、、、、、、燕兒穿外套說,這是我的第一次,以後也不會有第二次。我聽到之後,差點撞牆自殺。燕兒穿大衣走到門邊說,你的心意我已經非常了解了,我不會纏著你。我雖然認為讓你討厭我總比忘記我要好,但是我不願要挾任何。燕兒停了一下說,以後再聯絡。說完,燕兒推門走了。隻留我一個坐在發呆,事怎麼會這樣
自從那件事之後,燕兒再沒主動聯係過我。我邊的正悄悄的離開,我的青也開始萌芽。其實我的花樣年華早以過去,隻是仿佛到此刻我才學會認真生活。
當學生的那段子唯一教會我的就是沒有目的拖拖拉拉的生活,這樣的子是很難熬的,隻有讓自己忙碌起來才會感到充實。在那段時間裏,我感到自己積蓄的力量終於得到宣泄。
我告訴王希棟和王進鵬說我要找點事做,這樣才不會費大好青。他們紛紛為我出謀劃策,他們的計劃大都帶有強烈的功利與紛爭,我不願意聽,隻能告訴他們說我自己會想辦法,他們就不用為我的事操心了。
通常不斷嚐試的會被認為是沒有工作能力的,可我不去嚐試又怎麼知道有什麼工作是我能承擔的了的。我有點慶幸我的那點鬥誌沒有全部消磨在學校的無聊子裏,我告訴自己我還年輕,一切才剛剛開始。
某些事你看起來、聽起來很容易,真正做起來往往堅持不去。以前,我總覺得送報紙的很自由,可以到竄。當我送時才知道不是那樣。因為你必須按時把每一份報紙送到每一家去,有時要走街竄巷,有時還得爬十幾層樓。我是個生懶惰的,所以這份工作沒有堅持多久。
後來,我又去工地幹活,可剛幹了幾天腰就疼的直不起來了,而且我討厭工地泥土飛揚,機器轟鳴的聲音。有多可笑,曾經我還以旁觀者的份拿著畫筆在這裏畫過肖像畫,我現在才切體會到生活的不容易。
我還動過電工、下道工,當我爬到離地麵十幾米的高出,差點暈過去,我曾經那麼望飛翔,現在脫離了地麵挨近了天空去如此的驚慌。吃飯的時候,就會想起自己的手曾經沾滿腐臭物,所以有一段時間吃不下飯還不斷嘔吐。
我還重操舊業當過服務員,不過這次不同,我已經不是學生了也不能自豪的跟別說我是出來勤工儉學的。也沒有因為我曾經是學生而照顧我,我出賣勞動力來換取維持生活。我想很多在這樣的況下肯定會懷念學生生活的好,不過沒有能一直呆在學校,包括老師在內。
不管怎麼說,我的工作雖然不太穩定,但卻多多少少積攢了一點錢。我已經開始討厭這種生活受控製的生活,雖然我不是個小職員卻擺脫不了像他們一樣的命運。
王希棟和王進鵬說我是善於尋找商機的,隻是不善於經營,以前我們挖廢鐵就是很好的例子。我想他們說的也對,我不善於跟別討價還價,雖然說起話來總是滔滔不絕。我曾經想開一家咖啡廳,充滿古典彩那種,店裏鋪紅地毯擺一盆太花,牆再掛幾幅油畫,再在音響裏放一張莫紮特的CD。可惜那是不可能的,因為憑我手的錢除了租店鋪外就所剩無幾了,又拿什麼來買那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