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又回到了那個空虛的童年,大腦一片空白,雪花落了一也渾不覺。回家的路,我走了十幾年,沒走錯過一次,這次卻跑到了別家裏。在別的罵聲中,我被哄了出來。那把我開了不知道多少遍的鎖,也不知怎麼了,就是打不開。我急敗壞的把鑰匙扔到地,蹲在角落裏,臉埋進手裏。
過了一會,有拾起鑰匙打開了門。燕兒的聲音響起,進來吧,外麵冷。我站起來走進屋子,燕兒把大衣脫掉,進了衛生間拿了條毛巾給我。我沒接,她讓我把外套脫了別著涼,我還是沒動。她看我沒什麼應,就坐到了沙發。我抬看了看燕兒問,有酒嗎?燕兒說,我車有兩瓶,你等會我去拿。
因為我從不喝酒所以家裏沒有酒杯,我們隻能用喝的杯子喝。對於次喝酒的我來說,喝酒很喝沒什麼區別。一一杯,一杯接著一杯,說起來也奇怪,在酒精的刺下,有些事竟然開始清晰起來。葉兒對我的關懷,葉兒對我的牽就,她笑起來月牙形的眼睛都那麼清晰,可是她已經被火車帶走了或許現在已經坐了飛機,我的心也已經被帶走了。我討厭麻的話,但卻不自覺的悲傷起來,師說的對,我骨子裏是憂鬱的,隻是被玩世不恭的外表所掩蓋了。燕兒按住我的手說,你喝的太急了,這樣很容易醉的。我推開她的手說,了就好了,什麼也不用去想,倒就睡著了,沒有什麼煩惱。燕說,那醒了以後,醒了之後怎麼辦,是繼續醉下去還是怎樣?
是啊,喝醉的終究有一天會醒,醒來之後,沒解決的事還是沒解決,滴的傷隻不過長了痂並沒有愈合。可我現在除了灌最自己還有其他辦法來麻醉自己的神經嗎,難道我現在跑到雪地裏大喊。
燕兒說,不想讓她走就直說嘛,何必要讓自己那麼痛苦。
以前,我從不相信自己會這麼脆弱,因為我從沒想過邊的會離開我。我想通了,自己是個累贅,誰幫我就會拖累誰,與其大家一起受苦,不如我一個受煎熬。在葉兒走的那一瞬,我還滿懷自信她一定會回來,但事後自己卻想,我憑什麼這麼自信,這隻不過是自己一相願的想法罷了。
燕兒咬咬唇說,王希棟打電話讓我來送葉兒,當時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不過,我剛才還暗自慶幸老天給了我一個機會,現在看來隻不過是空想罷了。你想醉,我就陪你一起醉。然後,我們一起喝掉了剩下的酒。
燕兒的酒量我望塵莫及,她喝十瓶也不會醉,我喝一杯就開始暈了,隻是還支持著喝下去。最後我糊糊的靠到燕兒的肩,燕兒把我摟進懷裏,她的懷抱很暖。我像個孩子一樣泣,眼淚不爭的流了下來。
後來,燕兒扶我躺到,脫掉了我的衣服,模糊中我隻記得她在脫自己的衣服,然後就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