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多謝惦記,我無事,黃衙役,你不用理睬我,我把這忙完就會歇著去了。”公孫策頭微微側頭,淡淡笑道。
黃開老臉一紅,這公孫師爺長的可真俊,自己作為一個男滴都看的不好意思咧。
“先生,這是我新做出來的香醬炳,來嚐嚐吧,瞧你吃飯吃的又不多,這麼弱的身子怎麼挨的住?”廚房的李大娘笑眯眯的看著公孫策,不多補補咋成咧,本來臉就白,現在因為長期生病的原因,臉更白了。
公孫策握筆的手在聽見香醬炳的時候微微一頓:“多謝李大娘,放這吧。”語氣一貫的溫和。
李大娘笑的更加燦爛:哎呀,這娃不僅長的好看,笑的也直讓人打心底裏舒坦,唔,這麼瘦,自己得多來幾趟才行,不曉得師爺今年有沒婚配呀,自己家的閨女不知道有沒有發望呀,自己家的閨女沒戲的話,隔壁家的王二妮也成的啊。
負責調查李錢錢案子的劉四回來找公孫策商議時,就看到這樣一幅詭異情景:溫文儒雅的師爺,此時那如秋水般的眸子正定定的看著那香醬炳發呆。
“咳。”劉四假咳一聲打斷師爺的沉思,心裏直感慨:師爺真待民如子呀,連吃燒餅的時候都想著案子,看來自己得多向他學習學習,於是劉四自行慚愧了。
公孫策回過頭,待看清來人,微微一笑:“劉校尉,這案子查的怎樣,有進展沒。”
見劉四一臉惱色,公孫策心中有了個大概:“莫急,真相自會水落石出,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劉四慌忙點頭:“先生說的是。”
公孫策微微頷首:“劉校尉,將你今天見的一五一十的說給我聽聽。”
“今天我們去調查李錢錢的家屬,李錢錢的大夫人在佛堂吃齋念佛,常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他家管家是個精明幹練的人,在府中也很有威望,他家小兒子還年幼,在學堂聽夫子講課,二姨娘在房間裏繡花。”
“李錢錢的二姨太今年貴庚?”公孫策忽然打岔問。
“年紀約莫二十有八,是個少見的美人胚子。”劉四說完像是覺得不妥,繼續說道:“因為此人以前曾是“有間妓院”的花魁,所以,大部分人都認識她,她在城裏的名氣也不小。
花魁?公孫策嘴角微勾。
書房中,正中央正坐著一個滿臉正氣的男子。
“先生,你覺得李錢錢那案子有冤情?”包枕眼睛炯炯有神,一臉正氣。
“恩,因前陣子大人您還未回來,所以就一直未向您稟報,但經屬下調查,此事的確有冤情。”邊說邊從袖子裏掏出那份名單遞給包枕。
“哼,朗朗乾坤,這些人還真是無法無天了,不知先生可找到了罪證,能否將他們繩之以法。”包拯看著那些貪官的名字氣的手發抖。
公孫策眼簾微垂,手扣在桌麵,溫文自信一笑:“快了。”
“哦?不知先生有何計策?”
“張龍,你今晚上李錢錢的書房偷出二姨娘的字跡和大夫人的筆跡。”
隔日,開封府衙門,密密麻麻站著一群人。
“今天審的可是首富李錢錢的案子,不知真相如何。”路人甲。
“不管如何,在包青天手中是絕對不會有冤案的。”路人乙。
“威,,,武。”
“升堂。”
頤蘇一身囚衣被帶上公堂,在她之前已有一女人跪在堂上,看背影像她二娘。
“堂下所跪何人。”
“民女李頤蘇,張氏拜見大人。”
“所為何事?”
“大人,殺父之罪,天理不容啊!”張氏邊指控邊用手指著李頤蘇。
“李頤蘇,你可有話說?”
“大人,民女冤枉。”李頤蘇趴在地上。
“可有物證。”
衙役呈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