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像九哥待馨如那樣待我?或者我該一死謝罪?”
“不,不,無論怎樣,琴歌你都不要死,不是你的錯。我在乎,但不會怨你,隻會恨自己保護不了你!”胤俄緊張的抱緊琴歌,好像她會消失不見。
琴歌笑了,胤俄是個好男人,為了他更要保護好自己,那種屈辱不光會要女人的命,男人也一樣。尤其當對方是君自己為臣,力量懸殊不可抗衡的時候。
“九哥現在對朝裏的事很不關心,他對我說太子即位必是大清第一昏君,家國都要敗在他手上,誰去保他!所以九哥拚命賺錢,以後回關外去當逍遙宗室。國若敗了還可跑回老祖宗的地盤兒去。”
琴歌閉上眼睛,胤俄也止住聲。
太子繼承不了大統,也亡不了國,你們也當不了逍遙王爺,一切命裏注定了的。
第二天,琴歌給碧波拿了銀票,叫她換衣遮麵秘密出府。
傍晚碧波回來,從懷裏拿出個荷花樣的銀簪子,伏在琴歌耳邊低語。
碧波看琴歌仔細把簪子收好,她默默把一個蠟封的藥丸,收進貼身的荷包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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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裏,一個在胤俄書房負責打掃的丫鬟突然暈倒,郎中看過說是有喜了,已快兩個月。
琴歌端著杯的手一抖,燙了一下。
紅雲去問了話,那丫頭說是胤俄的。是啊,不是他的還能有誰呢?算日子正是過年時候,自己不在府裏,胤俄睡了別人。
她對紅雲說:“叫嬤嬤準備個院子,把那丫頭安置進去,吃穿用度一律填補,你再撥兩個丫鬟一個嬤嬤過去伺候。”紅雲領命去了。
碧波忿忿不平:“主子,您就這麼饒了那賤蹄子?”
琴歌說:“這原本就是太後送來的人,我還要謝恩去呢。”
宮裏琴歌實在是不敢隨便去,就派沈總管帶了府裏暖房種出的草莓給太後和宜妃送去,嚐嚐鮮。並把丫鬟懷孕的話帶到。
沈總管領命退出去,琴歌問紅:“那丫鬟叫什麼?”
紅雲說:“叫石榴。”
“好名字,開花就有果啊。”琴歌一笑。
晚上胤俄回來直奔內堂,琴歌正等著他吃飯。碧波伺候他換了衣裳洗了臉,坐在桌前。回來路上碰見沈總管,已經告訴他了。小心的觀察琴歌的表情,從她的麵色看不出任何不悅。胤俄皺皺眉。
非常非常平靜的吃完一頓飯,琴歌和以前的每個晚上沒有任何差別,就好像今天沒有任何事情發生過一樣。麵對這樣的琴歌,胤俄有一肚子話說不出來,窩火的很。
晚上胤俄來到書房,叫來順喜問了幾句,讓他下去領了板子。氣咻咻要茶,發現端茶的是個太監。
胤俄問了才知到,兩個宮女,石榴懷孕被挪進院子,紅雲派翠玉和另外一個跟過去服侍。
胤俄暗笑,琴歌這樣的主子,卻有紅雲這般厲害的丫頭。一想起琴歌,又是煩躁。
夜深了悄悄進房,示意上夜的秋蘭不要做聲。脫衣躺下,從身後抱住琴歌。
初春的夜裏琴歌渾身冰涼,胤俄又貼近些,懷抱緊了緊。琴歌沒有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