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宮中度新春(1 / 2)

把府裏安頓好,臘月二十五宮裏來接,琴歌帶著給皇上、太後、各宮娘娘的禮物,由碧波紅雲伺候上車進宮。

在宮裏過年,就是數不完的儀式、走不完的過場,領不完的賜宴。幾天下來琴歌瘦了不少。白天胤俄也在宮裏,出席前殿後宮的大小宴席,晚上卻不能留宿,必須回府。每次走前他都要來看琴歌,囑咐她太zi宮中千萬不能自己去。

琴歌在宜妃宮裏見到了許久未見的馨如,原本很直率健談的她,變得少言寡語,不拘言笑。

平日聽其他妯娌說過,九福晉很不得寵,胤禟就連初一、十五必宿在嫡福晉處的規矩也不守。而且和其他妾室燕好之事,也從不避諱她。這是一種羞辱,不知馨如做了什麼,令胤禟憎恨若此?

九哥府裏的事馨如不說琴歌也不好問。

好不容易過了初六,沒有被太後留下的福晉們就可以各自回府。琴歌沒見到寶琳,想必她又被太後留下了,無非是要說子嗣的事情。

皇家要的是開枝散葉,多子多幅,寶琳會不知道?她有宗室女子中極尊貴的身份,為人處事卻有太多缺陷。八貝勒也很為難吧。

回府裏,管事的都來拜年,琴歌紛紛賞了。

晚上胤俄從宮裏回來,小別剩新婚,直纏著要了幾回才罷休。等她迷糊一覺醒來,胤俄在她身上又舔又咬,軟磨硬泡又上了一回。累得她第二天中午才起,一天都腰酸腿軟。

晚上看胤俄卻很精神,吃過飯,上床還要!琴歌無語啊!

為了轉移胤俄的注意力,琴歌問他:“胤俄,為什麼在宮裏時你幾次囑咐我不能去太子宮呢?”難道太子有命膽敢不從?

胤俄雙眉一立,憤恨道:“哼!他算什麼太子?失德敗性的事情都做全了!幾十個妻妾不夠,□宮女,豢養男寵這都不提,他還,他還……”

胤俄氣的說不下去,琴歌端來水給他喝了,順順氣接著說:“但凡誰家姑娘媳婦被他看上了,不弄到手是沒完的。以前還隻是平常人家,現在就連兄弟的福晉也不放過。”他頓了頓,歎口氣。

“上個月大哥家的一個側福晉被太子妃傳進宮,回去就疾病‘暴斃’。”這事琴歌知道,還去送了厚禮。

“這事兄弟誰敢多想?年前九哥喝醉了對我說,他的嫡福晉,剛成婚不久也曾被招進毓慶宮,回來後很是異樣,九哥並沒在意,晚間合房時才見,渾身上下,被作踐的不成樣子!”

琴歌捂嘴,咽下驚叫。發生過這樣可怕的事情,怪不得九阿哥對馨如那樣。

“九哥那樣傲氣的人受得了如此羞辱!可又能怎樣?皇阿瑪對太子的惡行哪會不知,卻一味放縱。難道殺了九嫂?她又有什麼錯?現在九哥這樣窩囊,都是太子那個畜生害的!”胤俄和胤禟感情深厚,替他不平。

“走之前我來不急跟你說,在宮裏我又沒法細說,夜夜擔心時時惦記。我還托了十四照看你,直到你出來了我才放心。”

怪不得每天十四都跟屁蟲似的在身邊繞,他要不在也把貼身的太監德柱留下,原來是這樣。

太子真的喪心病狂至此,已無人倫可言,比隋煬帝如何?真是可怕。

“胤俄,如若他真看上我,借太子妃之名招我進宮,你又恰巧不在,或趕不回來,他們又強逼硬搶,我該如何?”琴歌偎進胤俄懷裏,仰頭問。

“若是那樣,若真那樣......你就先跟他們去,無論發生什麼千萬忍了,保住性命,我自回來救你!”胤俄痛苦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