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心收拾著桌子上的東西,看見桌子上放著三個鑒鑽石的銀鐲子。玲心說:“出嬌雖然有一對鐲子,卻也沒有這般精致,看看這裏的鑽石,成色那麼好,定是剛才勞拉摘下來,學寫毛筆字,後來不記得帶上去了。”玲心便拿著鐲子,來到勞拉的住處。玲心來到院外,看到勞拉和母親定嵐一起吃著下午茶。玲心甜甜的笑說:“定嵐夫人好,勞拉妹妹,你的銀鐲子落我哪裏了。”勞拉看了看右手,說:“剛才學寫毛筆字就摘下來,不記得戴上了。”定嵐說:“粗心鬼。”又說:“玲心,坐下來吃茶。”早有丫頭斟茶給玲心,玲心說:“謝謝夫人。”端起茶來,細細品味。定嵐也仔細打量了起來,倒也細致伶俐,乖覺喜人。定嵐心裏說:“這般好模樣,又如此聰慧,若當年樸卉膽子大點,告訴了自己一切,把她接去英國調教,此時,定是個不比姈驍差的才女。”定嵐笑說:“長得倒是伶俐,我看著喜歡。”又說:“日後,等勞拉可以自己做主了,把你也接去英國輔導勞拉事務好了。”玲心說:“那就是夫人抬愛了。”定嵐又說:“聽你徳科爺爺說,你是舅舅撫育長大的。”玲心說:“是的,好在,外公做了個小小官職,舅舅又做了點小生意,家道到也算是不錯的。”定嵐說:“不錯,挺好的一個女孩子。”又說:“做設計師還差幾年吧經曆吧。”玲心說:“經曆是要的,進修也是必須的。”勞拉說:“要是姐姐能找到爸爸就好了,那姐姐也就可以去進修了。”玲心笑了笑,說:“一別二十年,早已是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