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暗相(3 / 3)

待我和清耀做好便有人開始端上一盤盤的小菜和小蒸餃、蒸包之類的東西,後又端上三種不同的粥。

“若你想吃別的就再讓廚子做。”

“不用了,這樣很好。可以吃了嗎?我肚子有些餓了。”我問道。看著清耀一頷首我便拿起筷子吃起來。吃完後有人端來漱口的鹽茶水。

剛回到別院的時候就見一人急急忙忙的跑過來遞給清耀一封信,清耀看完後臉色變得很難看,當然了我是不會問是什麼事情的,那樣的做法太愚蠢,若是清耀願意說他自然會說若是他不願意說那我問也是徒勞,說是什麼小說裏麵有講說女主表示關切的想幫人排憂解難後兩人關係biu的上漲還表現了自己的智慧,那在我看來簡直是扯淡。

我剛想回避的時候卻就見清耀道:“你先等一下。”我隻好走到書櫃那看看有什麼好玩的書沒有,卻聽見清耀說:“沿途還是一點都沒有發現他的蹤影嗎?”

“是,屬下已經安排了人守在當鋪裏,若是他一拿去當便會立刻被抓住,但是現在還沒有發現有拿去當的人。”那個穿藏藍色衣服的人說道

“就怕他不去當鋪而是在黑市裏轉手。”清耀略微皺了一下眉又道,“巫麗那邊有什麼消息嗎?”

“回少主,目前還沒有。”那人回答道。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清耀揮了一下手。

待隻留下我和清耀的時候他說道:“這是我家族裏出現的內賊,他現在盜取了‘宿’,‘宿’是家族的信物,換句話來講用太它可以調動家族一半以上的勢力。十天前它被人盜走了,但還沒有發現什麼可疑跡象,所以我說給你聽是想看看你有沒有什麼看法。”

“我?”我有些詫異,“你家出事問我一個外人好嗎,更何況聽你這麼說來你不怕我說出去嗎?”清耀為什麼要問我,這點我想不明白。

“‘宿’雖然說是我家族的信物但它和一個上古的傳說有關,‘宿’的全名叫做‘宿星’,而這‘宿星’也隻是一半,還有另一半叫‘星宿’,二者和二為一便成契物,是打開上古神壇的關鍵,而若是能在上古神壇上以血為祭祀品便會獲神的庇佑,這庇佑的所指可以小到人也可大到國家。”

“不是大祭活人吧?”太恐怖了,想到這我不禁打了個寒顫。

“是活人不錯,不過並不是要誰的命而是隻要幾滴血。”

“幾滴血?”

“不錯,但雖然說是幾滴血但卻不是那麼容易的,首先滴血的人是男女兩性,女子的血屬陰是血引,男子的血為陽是符;再者女子滴血的時候必須是心甘情願的,就是說她在滴血的時候內心不能有一絲的不情願這樣她的血才能達到血引的效果;三來,這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女子的體質必須是特殊體質。”

“特殊體質?”我聽了有些奇怪。

“是的,在傳說中隻講明是特殊體質但到底是如何特殊就無從查明了。”

等等,特殊體質,該不是我這種借屍還魂的人吧,我又打了個寒顫。

“那那個所謂的神壇和神仙的庇佑是怎麼個庇佑法?”我突然有所聯想的想到那個神壇的祭祀活動是不是能把我送回現代去。

“這,”清耀似乎在想著什麼,“隻是說在滴血的男子手上會出現印記,而女子的壽命會減短幾十年其餘的我便不清楚了。”不是吧,這麼損?難道沒有什麼神光的嗎?還以為能出現個什麼光之類的把我送回去呢。

“那百年來都沒有人試過嗎?”我不禁對這個傳說表示懷疑。

“不是沒有試過,而是沒有成功的。”也是,隻不過是幾滴血人還不擠破頭的去試。

“不過天下這麼多的人都跑去試的話……”

“不是你想的如此,女子必是出身皇家,而這個皇家是啟朔。”

“啟朔?”那個林軒前去任外使的國家?

“是的,這也是為什麼啟朔雖然並不強大但一直不被滅國的主要原因。”原來是這樣,為了保存血脈才能一直在大陸上有一席之地,原本我還以為啟朔是三大國相互平衡的緩衝地才是主要原因呢。

“不過男子卻一定不能出自啟朔皇室,換句話來講啟朔皇室的男子必定不是開啟神壇之人,因此,啟朔皇室對這件事情諱莫如深,並將‘星宿’作為最重要的守護物。”想來也是,把自家姑娘嫁與他人還附贈神的庇佑,而自己一點好處都得不到這給那個皇家都難以接受,尤其是現在這種封建君主製時代,難怪啟朔有娶公主必須入贅啟朔的規矩。

“更何況,”清耀又接著說,“這本就是皇家才知曉的事情,普通百姓是不可能知道的,而且哪個皇室都不願將這等好事給別人占了去,所以相互製約外加上百年來確實是沒有成功的例子,這個傳說也就漸漸被淡忘了。”

“你和我講這麼多該不是隻是想問我對‘宿星’被盜有什麼看法吧。”我放下手中的書。

“你真的很聰明。”清耀複又問道,“還記得你前些日子中的血海棠嗎?”

我點點頭:“所以?”

“一般中血海棠的人即便是得了解藥也該是三個月才能恢複,而你隻用了一個月。”

“可我並不是啟朔的皇室。”我想我明白了些什麼。

“可你現在也算是皇室中人,對於富有野心的人來說試試又何妨。”清耀笑了一下道。

的確,對於野心家來說不過是一兩滴血又不是少塊肉,這有何難,那麼就是說我現在是處於不定向危險中,那也就是說以後對我好的人有幾個我能相信,我不禁苦笑了一下,那個該死的什麼簽說是三千寵愛於一身,還真是於一身了。

“不過你可以放心,關於你的這件事情知道的人應該不多,而且即便是知道的人也會想辦法阻止別人知道的。”

“那你呢,不想去試試?”

“我?”清耀仿佛是聽到了什麼特別好笑的事情一般笑出了聲,“我想我可沒有什麼野心。”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剛才知道了祭血一事後我聽著他說的這話感覺總是有些奇怪,試想他若是沒有野心的話又如何將家業做的如此大,那他剛才明明可以不和我將這些的又為什麼要告訴我,是想先博得我的信任嗎還是其他?而且憑他的本事能不知道我聽了那些後會有什麼樣的想法嗎?還有這個什麼祭血的神壇,為什麼一定要是女子的還特殊體質的還要充有愛的,是哪個得不到愛的死人編的鬼話,為什麼不是男子做血引,簡直就是鬼話連篇。

“對了,那既然是如此一件事情你又是怎麼會知道的,那個‘宿星’又怎麼會在你這?”我看向清耀。

“這也是祖先在一次機緣巧合得到的。”清耀十幾個概括了緣由,“我想找回宿星也是因為那也算是家族信物。”也是龐大的生意要是落入他人腰包那可就鬱悶死了。

“為什麼不用別的東西做信物呢?”

“這個我也就不太清楚了,畢竟是祖上流傳下來的。”清耀也無奈的搖搖頭。

不行,若是那行竊之人隻是為了盜取清家信物的話還好說,可若是為了祭祀的事就麻煩了,先把信物合並再來抓我,不行先不管清耀是不是也想那祭祀之事,說真的與其把信物在別人那合並還不如放清耀這呢,而且不也說了嗎不情不願的血也起不到作用,我想按照現代的講法應該是身體裏的激素分泌導致了一定的化學作用才說必須要心甘情願的血才能當血引,倘若真有什麼人讓我滴血,即便我嘴上答應可不是我情願的話也就沒什麼作用了,這麼一想頓時輕鬆多了,那麼當務之急就是先幫清耀找回宿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