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長浩轉過頭對著白衣男子說道:“雲叔……”
白衣男子道:“怎麼?”
水長浩說道:“你給這位大叔療傷吧。”
方陽白了他一眼,什麼大叔該叫嶽父才對,真是個混小子。林姓女子聞言轉過頭去,望著白衣男子,淚眼朦朧,眼神中全是期盼。
白衣男子揮揮手道:“你嶽父受傷了那自然是要治的,隻是前一刻還打生打死,現在又來替他求情,我要怎麼說你啊。”神色滿是戲謔之色,等待著水長浩的下文。
水長浩露出一絲尷尬之色,對著林姓男子說道:“大叔,還是我來幫你療傷吧,我雖然武功不高,也能一盡綿薄之力。”說罷便雙手抵在林姓男子的背上,開始療傷起來,隻見水長浩雙手升騰起白茫茫的霧氣,九陽內力源源不斷的湧入林姓男子的經脈之中。
林姓男子和水長浩盤腿坐在青石磚鋪就的地麵之上,方陽站在一旁,林姓女子神情關切的注視著二人。
“罷!罷!”
白衣男子一揮手,一道綿薄醇厚的真氣如五月甘霖,透過林姓男子的皮膚滲進他的筋脈之中,開始滋養起他的肉身。
林姓男子仿佛進入到天堂之中,全身舒泰無比,那白色的真氣微微在體內流轉一圈,身上的傷勢便以完全好轉,內力也恢複如初,甚至有所增加。水長浩見狀收回了抵在他背後的雙手,起身站立起來。
目光不由得與林姓女子的目光碰觸,像是電流擊過一般。
水長浩微笑示意,林姓女子也顯現笑道:“謝過公子援手,救了我爹。”
是到此時,方陽不由得心中大罵道:真虛偽!!!
片刻,林姓男子便已恢複如初,起身拱手道:“謝過前輩出手相救。”
白衣男子淡淡說道:“沒什麼,不必記懷。”
方陽眼見此地已經沒有他的什麼事,遂說道:“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一步,他日我們有緣再見,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說完方陽腳尖一點,騰空躍起,卻是不走正門想要翻牆而過。
“哪裏走?”白衣男子一聲清喝,方陽應聲落在地上,結結實實摔了個跟頭,幸虧他練就了一身銅皮,否則這一下必定要傷經動骨。
方陽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笑著說道:“還有什麼事嗎?”
白衣男子別有深意的說道:“剛才你說誰是人妖呢?怎麼這麼快就忘了,看來的給你長長記性。”
“長浩,你就替我給他點兒教訓,也好讓他長長記性。”
水長浩心道:小子,你完了可別怪我心狠手辣,誰叫你得罪了我雲叔呢?
水長浩摩拳擦掌。
“慢。”林姓男子說道:“前輩可否看在我的麵子上饒過他一命,方陽心地不壞,方才得罪前輩隻是無心之失,望前輩見諒。”
“厄,剛才他撇下你獨自逃命,現在你怎麼倒替他求情?”
白衣男子說道:“不管怎麼樣,都要出手教訓一下。長浩,把他的小命留下,其他的就看你自己的了。”
方陽出聲喝道:“慢!”
“怎麼……”
方陽問道:“是否真的要打?”白衣男子笑道:“那是當然。”“可否容我提個條件?”白衣男子問道:“什麼條件?”
方陽淡淡笑道:“當然是加些賭注,既然大叔是為了他的女兒,那麼我自然也要有彩頭才行。”
“厄。”水長浩問道:“你難道有把握可以打贏我?”方陽鑄錠的說道:“試過才知道!”
“倒是有些意思了。”白衣男子問道:“你想要什麼作為彩頭?”
方陽說道:“汗血寶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