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難以拒絕的傾訴(1 / 2)

張博知道,不可避免的事情還是要發生,他回身麵對苗兒,看著苗兒那渴望的眼睛。

“想走?”苗兒瞪視著張博。

“…,不走,老妹盡管份咐。”張博從苗兒的眼神裏看到了苗兒哀怨的留戀。

“不走就對了,真真已去弄菜,我請你。”苗兒起身離座,端了張博剛才的杯子,去沙發旁的飲水機裏添開水,又送到張博身邊的茶幾旁,示意坐下喝水。

張博沒有坐,他本想盡快趕回,無奈,為了照顧苗兒的情緒,隻得回身過來,他知道她有話要說。

“來過這間辦公室沒有?”苗化幽幽的問。

“來過一次,停留時間很短,呂誌在任讓我做副所長的時候。”張博慢慢地說,很平靜。

“在這間辦公室裏,寫著我的恥辱,有著我的辛酸。我的貞操,就是在這間辦公室裏丟失的。”苗兒眼裏充滿了淚水。

“怎麼回事,難道呂誌…。”張博若有所思,他好象明白了什麼。

“現在說來兩年前,我剛調來的時候,呂誌請我在這裏吃茶,他一付關心下屬的嘴臉。他提前泡了兩杯茶,他自己喝一杯,讓我喝一杯。那茶很好喝,他的臉上有了難得的笑容。可是,我慢慢感覺身體不對勁,渾身燥熱,熱得如蟻動蟲爬,我不能控製,就是在你坐的那張沙發上,他如狼似虎的汙辱了我,使我失去了我的第一次,我當時很舒服,不顧了少女的廉恥,經常來找他喝茶,我很需要他,我中魔似的找他,隻要他有時間,就反複的汙辱我,根本不知道他下了黑市上的春藥。當時那感覺,離了他就不能活。”苗兒淚落了不來。

張博走向苗兒,看著苗兒流淚的雙眼,輕輕的為他試去眼淚。可,小湖裏的水還在朝外湧,噙也噙不住。

“我在雲裏霧裏和他翻騰,直到他精瘦力盡。後來,他發現我很順從他,就慢慢不在給我下藥。真真看出了我的不對勁,她爹是老中醫,給我配了一種解毒並能安神的茶,我逐漸恢複理智,認清了他的麵目。”苗兒一下伏在張博的懷裏抽抽嗒塔的哭了起來。

“苗兒最堅強,最堅強…。”張博輕輕地撫著她的頭發,撫拂著她的背,好象父親撫慰著自己的女兒。

許久,苗兒止住了哭泣,立開張博,走到落地窗前,又慢慢回踱。

“那時,我總想換一個環境透透氣,隨著醫院檢查到下邊看。就是胡舔走馬上任的那天,在你所在的診所裏,我遇到了你,你的大度誠實,激發了我對他們的不滿,於是,我用了點小方法,讓你有主動權。所以那天那樣講,王允胡舔便有所忌。我也就看上了你。”苗兒回憶著說。

“我真的很謝謝你,那時我就這樣想。”張博很誠實的說。

“我見你一見鍾情,不知什麼原因,便有嫁給你的打算。我猶如吃了呂誌的春藥不能控製。”苗兒一條一理的說。

“那是一種潛意識的衝動。”張博說,刻意提醒她。

“我天生能喝酒,胃中有特高能解酒的酶原,但是,一個姑娘,喝酒逞英雄有什麼好,我必須修養自己,讓自己再成為一完整的人。我去做了女人那地方的修補術,假如我重新有一天在靈魂找到你,你重新認識我,我就永遠陪伴你,那怕沒有那種夫妻生活。”苗兒一字一句,抹去了很多眼淚。

“天涯何處無芳草,從古到今的至理名言不會改變。”張博鼓勵她。

“其實,你愛的那個人假如是雲彩,想他的時候就抬頭看看天,在心裏也就甜蜜幸福,雖然撈不到,摸不著,但,看到的是真實的,想象中就如藍天親吻了白雲。”苗兒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一種失落的哀怨在攀升。

“你是最完美的苗兒,你…。”張博聽到這裏,內心深處洶湧澎湃,一個年輕的孩子,內心深處藏有那麼多可愛的東西,金貴,金貴。還能耐受痛苦,這樣一個好孩子,真是令人佩服。

張博伸出雙臂,將苗兒用力抱在懷裏,生怕苗兒跑掉似的,彼此能聽到對方不均勻的呼吸。苗兒仰臉看著張博,多麼熟悉的一張臉啊,那上麵寫滿深沉,寫滿滄桑,寫滿故事,寫滿道德和情操…,她希望張博的臉壓下來,她閉上了眼睛,等待著那個時刻,心中的跳動幾乎達到極限。

張博看著她:這張嬌美的臉,上麵有正義的烙印,有愛的追求,有深不可測的智慧,有天賦超常的才能…,清清的淚霧升騰到眼睫毛上。張博吻了她的額頭,刹那間,苗兒的唇口上移,熱血沸騰,要硬開那道牢牢的防線,張博敏感的意識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