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我的腿蹲麻了。”孫理提上粉紅色的X,放下裙子。
“活動活動。我忘了隻顧講話,還有一事。”孫理忽然想起的。
“我們這樣扣錢,時麵長會不會被他們看出來。?”胡一梅擔心一個問題。
“沒事,處理完站長這批藥就多進外藥,農合藥少進,這樣就等於在張博、李易眼皮子底下又開了一個小診所,一年多弄幾萬是問題的。”孫理說。
“噢,那就這樣!"胡一梅提著褲子,她明白了所有的問題。如重釋負,因為有退路。她認為,孫理的靠山是王允,王允的靠山是王營,診所又設在他家門口,王氏家族是名門旺族,官場也有人,沒有擺不平的事。當然,她看透了一步棋,吃虧的一方肯是就是張博和李易。唉,她的心中有了一點女人的愁腸,張博有才而無勢,工作在診所的前沿,還要時時承擔醫療風險,一旦藥物上有致命的反應,或治療上的不當,誰也不會替他承擔,這個世道,好人總吃虧。李易同樣跟著吃虧。轉念一想,古來語: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表姐,你在想什麼?”孫理看到胡一梅若有所思,問。
“…張博吧!”胡一梅不加思索回答。
“該不是看上他了吧!”孫理笑著說。
“沒戲,她老婆有名的美人坯子,想勾他,那是不可能的。我一生中勾了兩個男人,也算兩個男人勾了我,我勾你姐夫,我給他生了一雙兒女,我勾了書記,書記把我弄到衛生戰線上來,在我們村蓋了衛生所,我勾張博,或張博勾我,什麼意義都不存在。”胡一梅一條一理的說。
“他長得帥,五十歲的人家三十歲,魔鬼呀!”看孫理那樣子是由衷的讚歎。
“花豔蜜蜂都會采的。”胡一梅比喻著說。
“表姐,花是比喻咱們女人的,你該不是女的吧?”孫理糾正說。
“女人是花,男人也應該是花,世界萬物間,都是人製造了文化,男人采女人花,女人也應該采男人花。”胡一梅取類比象,歪理說法。
“表姐快成了花的哲學家。”孫理不單純讚美,還有點異議方麵的意思。
“你要喜歡張博,表姐絕對支持,你要喜歡李易那帥哥,表姐更支持,隻是不能不能讓表妹夫王允知道。”胡一梅變成了《水滸傳》裏的王幹娘,她心想:隻要你偷嘴,我抓住你把柄你就會聽我的。
“表姐,我才沒那心呢,就是有那心,我對王允也是真心的。還有老頭子占著我。”孫理有了戒心。
“你想怎樣表姐都支持你!”胡一梅嘴上這樣說,心裏卻另想:裝什麼正經,沒結婚就勾搭老公爹,為了顧及名聲,才不情願嫁給王允,她邊想邊轉移了話題:“王允和胡舔什麼時候回來?”
“這說不準,他們吃完飯,還要去唱歌,晚上還要去搓背。”孫理知道的挺祥細。
“三個男人在一起會不會幹壞事。”胡一梅總有她的想法。
“他們不會去找小姐的,那個呂誌淨吃鮮嫩可口的。”孫理解釋說。
“你怎麼知道?”胡一梅是個敏感的人。
“那次他來我們家酒醉,晚上王允去了礦山,我安排他休息,給他鋪被子時,他誤解了我的意思,他說:弟妹,兄弟妻不可欺,說完後就開著他的奧A東拐西偏的回醫院去了。”孫理說。
“怎麼回事?”胡一梅疑問。
“你是過來人,這還不知道,嫌老唄。”孫理苦笑著說,並唉了一口氣。
“這個呂治,是個情場老手。”胡一梅說,她抬頭看了一眼籃色的天空,此時一隻小鳥飛過,飛動的鳥將鳥類丟在他沒有多少上衣的胸脯溝上。
“呀,真倒黴!”她急忙解開對襟扣子,孫理邦她解開乳罩,掏出生紙簡單擦掉。
“表姐,你的胸怎麼這樣好看,象沒生過孩子似的。”孫理驚歎。
“天生的。”胡一梅戴上胸罩穿好衣服。兩人準備往外走,孫理一不小心,一腳踏進糞池,一腳外翻在糞池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