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當年中國《南方周末》報道:這場“世界小姐”豔冠的爭奪戰,最後是在俄羅斯小姐和21歲的英國小姐克萊爾·史密斯兩人之間進行的。據稱這是“世界小姐”在42年的競選曆史上最為激烈的一次。勝負在最後一個問題回答完才決出。
評論界及觀眾對入選決賽的佳麗的外表、化妝及儀態失誤大加抱怨,可這兩位俄羅斯和英國小姐,回答最後一個問題時,簡直不相上下。
“假如獲得這項獎,你將作何打算?”英國小姐不落俗套地說:“那麼,這個聖誕節我要回家舉行很多的慶祝活動。”
俄羅斯小姐在回答她是否認為“選美對女人來說是自貶身份”時說:“人人都喜歡女人。”這一回答使她最後贏得了9萬美元的獎金和世界上最令人豔羨的美女稱號。
排在第5名的“南非小姐”、黑人美女艾米·克蘭漢斯在決賽晚會大出風頭。她是84位競選佳麗中唯一沒有帶國旗的,她隻帶了“世界小姐”選美會的會旗。這件事在南非隨即引發了一場政治風波。她說:“這當然是一個很難作出的決定。不管我帶不帶國旗,都會惹起是非,因為,我是黑人。”
俄羅斯小姐朱莉婭·庫羅欽金娜還沒有嚐夠獲得“世界小姐”的喜悅,就陷入了煩惱和憂慮。1993年1月1日她剛飛返莫斯科,就向俄羅斯警方要求保護,以免俄羅斯歹徒掠奪她的新財富。自從她加冕後,一些原克格勃的黑勢力就到她莫斯科公寓,騷擾她的雙親、索討現金。她不得不向當局要求保護,以防被人勒索。
在朱莉婭擔任“世界小姐”的一年裏,她將賺取10萬美元和3萬美元的珠寶。因而,每個人都知道她幾時返回俄羅斯,也知道她賺了多少錢。她贏得“世界小姐”榮銜時的喜悅快樂,如今已是憂喜參半了。
她打算隻在莫斯科停三天,探望父母、親友。然後到倫敦工作。在她的要求下,俄羅斯駐倫敦的大使給了她新的身份證件,在莫斯科安排了另一處新公寓和保密的電話號碼。
她認為今後要想在俄羅斯安安穩穩地過日子的唯一辦法,就是隱姓埋名。
在七八十年代,“世界小姐”選美的轟動效應,一點不比美國總統大選差。那時,全球有數百家電視台會跟蹤作實況轉播。那些出水芙蓉般的美女,都是各個國家的選美小姐,從某種意義上說,她們代表了這個國家的形象。
當綴在天宇上的星紛紛醒來,以她溫柔的銀光澤被五湖四海的時候,當洋溢著天倫之樂的T型舞台散發著美的潛流的時候,人類作為一個社會的整體,同時又是一個生活在統一的、開放的情感世界的整體,它有著共生、共存、共榮的內在規律。因而,哪個國家也不願把自身排除在純情的世界之外。
盡管,在各國選美中,時常會有模特兒、“小姐”道德情感的淪喪或倫理情感的毀滅等等傳聞,但這並不影響各國文化界那富於共生智慧和升華藝術的情思——即對美的不懈追求與熱情。
“芸芸小世界,人生大舞台”,世界變得越來越小,疆界在商戰中變得越來越模糊,應該說,這是人類的進步。
無論這個民族怎麼固步自封,閉關鎖國,也無論這個國家怎麼曆史悠久、文化燦爛,都擋不住心透著濃烈芬芳的美女們,向著人類情感質量的挑戰!
無論是西方的上帝、真主,還是東方的盤古、女媧,都借助於美女涵括著人——各種膚色的人自身特有的一些生活習性。
而對於美的抉擇卻是共同的:美女以愛的靈性、愛的生命,為我們這個世界在經曆了無數戰爭、天災、人禍的重重經曆之後,依然癡情地捧出千般幽香,萬般溫馨,使億萬人在地球的各個角落窺得那些永恒的情魂在狂舞。
那永恒的情魂,令我們向往著美,令我們把對美女的熱情轉化為對新生活的創造。選美情思散發著幽香,益人心智,美人靈性。
曆次“世界小姐”選美會的最後一天,全世界都在屏息以待,等待著這一年一度的桂冠,花落誰手?
然而,這項賽事,自80年代末到90年代中後期,不同程度地遭到了各國婦女組織的抵抗。選美在西方發達國家日遭冷落,不再被視為西方文明的標誌。在它的發起國英國,許多婦女組織抗議“世界小姐”選美是對女性的“侮辱和剝削”。迫於社會新聞媒體的壓力,英國率先取消了對選美會的電視轉播。出於同樣的原因,美國、西班牙、比利時、新西蘭、澳大利亞、加拿大等國家,對選美會“敬而遠之”,先後宣布不再進行現場轉播選美大賽。於是,西方承辦選美的公司,便將目光轉向了東方發展中國家。
1994年,印度連奪“世界小姐”和“環球小姐”兩項世界級的選美桂冠,轟動一時。印度全國一度掀起了“選美熱”和“模特熱”。印度婦女對流行時裝的追求,也到了與法國婦女一爭高下的地步。印度《婦女周刊》發表文章說:10年前,印度妙齡女郎個個都想進入影視界;而如今,當選“世界小姐”則成為她們的夙願。
然而,僅僅過了兩年,形勢就發生了變化。1996年度“世界小姐”選美在印度舉行。主辦者預料,印度婦女會對選美活動投入極大的熱情。誰知,選美活動竟遭到了印度婦女組織的強烈批評和抗議。許多婦女組織、宗教團體要求取消比賽,指責選美會損害印度婦女的尊嚴和印度古老的文化傳統。他們認為,這次比賽是西方旨在摧毀印度文化的一個陰謀。他們打出了這樣的標語:“西方婦女不要的,我們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