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晟皓給林守恒打了電話,讓他提前在蘇馨雅要去的酒吧定好位置,關於女人的一切他都要掌握,早就知道那個男人對她不懷好意,這個笨女人不是白白將自己送上去讓人家啃嘛生氣歸生氣,但還是沒辦法做的冷靜的不去理會。
一路驅車來的BYU酒吧,舞池裏男男女女瘋狂的扭動著身體,喧鬧的音樂聲,低迷的燈光,都容易激起心裏的那點騷動,薑晟皓從側台登上去就看見高遠航和一個男人做在2號桌台。
高遠航也看見了薑晟皓,之前的事情隨著水蘇馨雅的疏遠煙消雲散了,其實薑晟皓也知道他和高遠航是一個類型的人,如果沒有家族的關係,他們也許會成為很好的朋友。許久不曾見麵的兩人,像老朋友一樣相視一笑,”一起坐坐吧“高遠航對薑晟皓說道,
薑晟皓想了想答應了下來,這個位置恰好可以看見蘇馨雅,而且他也想和高遠航敘敘舊。
“我給你們介紹一下,殊權,這位是薑家的少爺薑晟皓,阿皓這位是鳴航集團的少東家,也是大中華區的執行總裁。”聽到高遠航熱切的介紹,薑晟皓微微抬了眼睛。鳴航集團他還是知道的,其創始人雖是華人卻從美國起家,經過三輩人的經營,目前的鳴航已經涉足諸多行業,其中不乏參與各國的壟斷產業,比如石油、航運、科技等等,其子公司幾乎遍布全球,再加上其身後的某國軍方背景,讓鳴航集團更增添了幾分神秘色彩,也更令人畏懼。
魏殊權站都沒站起來,更沒看薑晟皓一眼,隻是盯著一個方向看著,這樣的自大讓高遠航有些尷尬,但還不能拉下臉來,隻能訕訕的招呼薑晟皓坐下,薑晟皓也隨意撇了這個長相俊朗,但眉目之間卻比較陰邪的男人一眼,隨意要了杯白水便不在說話了。
半晌,魏殊權仿佛才看到薑晟皓一樣,對高遠航說:“遠航啊,什麼時候來了新朋友也沒聽你介紹介紹。”高遠航明顯一愣,這個二世祖還真是會找茬,這不明擺著沒把倪家大少放在眼裏麼,高遠航轉頭看向薑晟皓,以薑晟皓的脾氣肯定會當場發作,可是看見他卻像沒事人一樣微笑著繼續喝著白水,高遠航覺得自己快要琢磨不透這個家夥了,轉過頭微笑著對魏殊權說道,但其實心裏早就問候了他全家:“你看我這東道主當的,還真是怪我忘記介紹了,來來,我重新介紹一遍,這位是”
“不用了,我沒興趣知道,遠航,剛我看見那邊有個妞長的挺正點,你看是不是讓她過來陪我喝一杯呢。”高遠航本想既然薑晟皓沒有當場發作,他最好息事寧人把責任攬過來重新介紹一遍,誰知道這個白癡還真不是一般的囂張,不僅絲毫沒有把他們這兩個太子爺放在眼裏,而且還讓自己給他找女人,媽的,老子什麼時候成牛郎了,就在高遠航快要發作的時候,隻見一個黑影從眼前越過,“碰”一聲,一隻玻璃杯就砸在了魏殊權腦袋上,“
你個二貨,在老子麵前裝,也不看看你他媽現在在誰的地盤上。”雖說薑晟皓的暴脾氣上來了,他覺得該出手時就得出手,處處謹慎反而失了男兒氣魄。高遠航被薑晟皓突如其來的一砸砸的有點發懵,聽見魏殊權殺豬般的嚎叫才反應過來,高遠航看著薑晟皓苦笑了一聲,這個家夥看來沒什麼變化,還是不計後果的隻顧自己爽快,不過這次他卻沒有多少反感和蔑視,倒是多出幾分佩服來,眼前這個雜碎就是欠揍,可是自己顧及太多,反而沒有了薑晟皓這種爽快,高遠航一邊撫魏殊權起來,一邊快速的轉動大腦,看要怎麼幫薑晟皓消除影響,比較魏殊權的身份特殊,處理不好也是麻煩一件。
“媽的,老三,阿東你們都死了?沒看見老子被雜碎打了?給老子廢了他”魏殊權站起來後瘋了似的喊著保鏢,由於酒吧音樂聲太大,魏殊權喊了好幾聲都沒有人回應,還是看見這邊情況不對勁後,那兩個壯漢自己跑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