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大漢抽出腰上的軟刀就向薑晟皓砍過來,薑晟皓輕鬆避過後,反手一掌就劈在了一個壯漢的後腦,薑晟皓隻用了五分力,隻打的那個壯漢踉蹌的向前跨了幾步便撲倒在地上了,薑晟皓也有些微微納悶,前幾天自己才開始鍛煉,充其量隻能說被酒色掏空的身子漸漸有點起色,根本不會達到這麼強的爆發力,還沒容薑晟皓細想,另外一個大漢一刀已經揮了下來,“小心”高遠航眼看薑晟皓輕鬆避讓及出手,還在錯愕之間,卻發現薑晟皓此時卻有些發愣,而人家的刀都快到頭頂了,一時情急便叫了出來,薑晟皓聽見高遠航話聲的同時,突然伸手,用兩個手指硬生生的夾住了軟刀的同時用力出腳,踹在了大漢的小腹,隻見大漢被踹的鬆開了軟刀,退了兩三步後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怎麼,小爺我說話你沒聽見是怎麼著,讓你看清楚這是誰的地盤,今天給你個小小的教訓,要是再敢在這一畝三分地兒撒野,別怪小爺我讓你缺胳膊少腿,滾。”薑晟皓一邊坐在了沙發上,一邊抽出紙巾擦拭了一下鞋子,仿佛剛才那一腳踩在了****上。“你給我等著”魏殊權氣的眼眶都發白,可是看著自己身邊最厲害的兩個保鏢都被打趴下了,隻等暫時先忍了這口氣,想要撂下狠話一句話就走。
“高遠航,今天的事情我不會就這麼算了,從現在起新建能源站的事情無限期擱淺,我要回總部說明這件事情。”魏殊權暫時不能把這個倪家大少怎麼樣,卻可以威脅高遠航,希望他可以擺出立場好好教訓一下這個雜碎。
“既然魏總決定了要這麼做,那我也隻能表示遺憾了,作為一家國際知名企業,如果僅僅因為三言兩語就改變接手一個可以雙贏的項目的話,那我們對這家企業也沒有多少期待。”高遠航早就看出這個魏殊權就是草包一個,之前的隱忍是因為鳴航總部派他來接洽能源站的事情,他們作為東道主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的,可是這並不表示就能讓他為所欲為,也更不會成為威脅他高遠航的砝碼,這件事情他很清楚,比起華方來說,鳴航更願意促成這件事,所以魏殊權的威脅根本隻顯示出了他的無知,況且他對這個草包一而再再而三的傲慢無禮也實在沒多少耐心了。
“你們,好,既然你們這麼不識抬舉,那我也沒必要多廢話了,我們走。”魏殊權一時被高遠航嗆聲的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他知道總部是很看重這次洽談的,來之前也告誡過他,不管想什麼辦法也要促成此事,結果他來之後,華方表現出的急切,讓他認為可以不用操之過急,自己這方占據了主動權。沒想到這個高遠航一下子給了自己這個下馬威,魏殊權一時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薑晟皓聽大概聽出了他們可能在談某個合作,不過他絲毫不擔心這件事會帶來什麼麻煩,從魏殊權最後幾句聲勢明顯弱了許多的話語間,就可以聽出遠航剛才的幾句話不僅表明了態度而且不動聲色的拿回了主動權。
“阿皓,你這家夥總是給我找麻煩,你也不是不知道鳴航是什麼樣的背景,你把人家總裁表舅的外甥女的兒子打了,這不是給我捅婁子麼。”高遠航絲毫沒有理會魏殊權的離去,既然撕破了臉皮,那他高家就沒必要低三下四了,他坐在薑晟皓對麵揶揄的說著。“
行了,誰不知道你老爸號稱老狐狸,他的兒子怎麼樣都是小狐狸,今兒你能這麼做就知道絕對不會帶來什麼麻煩。”薑晟皓招呼了侍者點了杯威士忌,回頭漫不經心的說。
高遠航翻了翻白眼說道:“怎麼樣?最近很蘇馨雅相處的如何?”薑晟皓剛要回答,酒吧裏的音樂聲卻啞然而止了,舞池裏一群人鬧哄哄的,看樣子像是起了衝突,薑晟皓本來也沒當回事,這種事情在這種地方很常見,沒什麼大不了,真準備繼續和高遠航閑聊喝酒,卻聽見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混蛋,你放開我們,否則我要報警了。”薑晟皓站起來看向舞池中央,回頭看了一眼也站起來的高遠航苦笑了一下,“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那不是蘇馨雅?看樣子是遇上麻煩了。”高遠航雙手抱拳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擺明了就是要他自己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