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頭,你真把東西送給我,那我就不客氣。”劉豐沒等老頭回答就將這塊神奇的石頭裝進了口袋,然後轉身就走。
“誒,小兄弟先別忙著走。”老頭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拂著山羊胡子吞吞吐吐地道:“小兄弟,雖然我將寶物贈予你,可是我信奉的是道教,嘿嘿,東西你可以拿走,可就是要給點香油錢,這樣,我也好跟上麵交差不是。”
“憑咱倆的交情,這香油錢你也不要捐太多,給個一千意思下就行,我看小兄弟也是個爽快人,嗬嗬,這一千塊錢對你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老頭生怕劉豐會拿出個十塊意思,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他,一口氣就將話全給說完了。
“去你大爺的緣分,誰他/媽的跟你有緣,老頭你就別自作多情。這東西我他娘的不要了總行了吧。”劉豐一臉怒氣地將東西掏出,往地上一丟,衝老頭狠狠地呸了一口,轉身就走。
“哎呦,這個是幸運魔石啊!摔壞了可是要倒大黴的!”老頭連忙彎腰撿起地上的幸運魔石,拿衣袖擦了擦,然後仔細觀摩一番,發現沒摔壞,這才鬆了口氣,等他轉身去找劉豐時,周圍已經不見了劉豐的蹤影。
老頭微微一笑,收起地上的攤子朝四處看了看,然後往東南方向走去。
……
“就在這小子,敢跟我們勇哥搶女人,兄弟們給我使勁地打。”校外,一個無人的角落,幾個氣焰囂張的男生對著蹲在地上的年輕人拳打腳踢。
“真被那算命老頭說中了,我今天還真有血光之災。”劉豐蹲著身子,雙手抱著頭,任由幾人對自己圍毆,不是劉豐不敢還手,實在好漢架不住人多,雙拳難敵四手。這群人都是學校跆拳社的成員,平時仗著武力在學校裏橫行霸道,沒人敢招惹他們,幾乎每個月都有好幾個人被他們揍進醫院。
如果劉豐要是還手的話,那結果肯定一樣,會被這幾人揍成重傷,他家貧困,要是為了一時之氣受傷進了醫院,會給家裏增添麻煩,所以隻要老老實實的受頓打、不還手,這群人出了氣自然會放過他。
劉豐並不是沒有血性,相反他的血性比一般人要強,隻不過因為家庭的原因,讓他早早地學會了隱忍。不過,這並不代表這事會這麼算了,如果逮住機會,劉豐不介意狠狠地報複一下這幾個混蛋。
“麻呐個痹,也不瞅瞅自己什麼身份,就你一個從山裏走出來的窮小子,也敢泡校花,真是他娘的活得不耐凡了。小子,老子跟你說,王倩可是我們勇哥的女人,你小子以後要是敢靠近她半步,老子不打斷你的狗腿就把王字倒著寫。”領頭的寸頭男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朝劉豐惡狠狠地道。
旁邊一個小弟道:“王哥,這王字倒著寫他也是王啊!”
那叫王哥的寸頭男踹了那小弟一腳,罵道:“老子知道,讓你小子提醒,你小子下次要再敢多嘴,老子讓你去掃一個月的女廁所。”
那小弟一聽女廁所,立馬兩眼放光,高興不已:“真的,王哥,你說話算數!”
“滾!”王哥怒瞪了他一眼,從牙縫裏吼出這個字,嚇得那小弟跑得比兔子還快。
王哥看了眼老實蹲在地上的劉豐,然後招呼幾個小弟離開。
劉豐伸手揉了揉受傷的部位,隻覺痛得曆害,朝著幾人背景暗罵:“麻痹的,老子啥都沒碰,反倒惹一身騷,去他娘的王倩,去他娘的拳社,狗日子,老子咒你們幾個生兒子沒屁.眼。”
看來得去附近的診所處理下傷口,不然這形象被鋪導員看到了,又該喋喋不休地說個不停。
可等劉豐從診所出來,心裏不由得咯噔了一下,隻見剛才路邊擺攤要推銷給自己寶物,卻要收一千塊香油錢的老騙子正站馬路邊一臉笑意地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