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頭怎麼會在這裏,難道他剛剛一路尾隨我?”劉豐心中這個念頭一起,腦中頓時聯想一個畫麵,自己一個人在前麵走著,一個老頭鬼鬼崇崇跟著自己,不時還露出猥瑣的笑容,這畫麵想想都讓人惡心。
“怎麼樣,小兄弟,我說的話沒錯吧。哎,一看你這形象,剛剛肯定被揍得不輕,可憐的孩子,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聽這語氣似乎有些同情的成份在裏麵,不過,老頭卻是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腦門上就差沒寫著“打得好”這三個字了。
直把劉豐氣得牙癢癢,心裏暗罵:“我靠,這老頭怎麼這麼賤,別人是越老越慈祥,這老頭怎麼跟別人不一樣。哦,我知道,肯定是因為當了幾十年處男的緣故,導致性格有些古怪。”
想到這,劉豐恍然大悟,再看向老頭的目光中也飽含了幾分同情之意。隻把老頭弄得一頭霧水,心想:莫不是他剛剛被人打得腦袋瓜子失靈了,怎麼反倒同情起我來了?
劉豐懶得理這古怪老頭,朝他打了聲招呼就往學校走去,雖然這老頭算得有些準,不過他覺得碰巧的成份而已,算命這東西,說白了就是有技術性的忽悠。
見自己走一步,那老頭也跟一步;自己跑,老頭也跑,自己停下來,老頭也停下來,劉豐不由地怒了,轉頭就罵:“我說老頭,你跟著我幹嘛?”
老頭笑道:“嘿嘿,老夫說過咱倆有緣,這寶貝不送出去,你去哪我都跟著,放心,我不介意當你跟班!”
“屁,你不介意!他娘的我介意!”劉豐在心中暗吼了一句,淡淡地瞧了老頭一眼,沉聲問道:“你是想跟我說,這東西要送出去,那一千塊錢的香油錢也要收到位,不然就不放棄是不是?”
老頭點點頭,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隻把劉豐氣得抓狂,要不是毆打老人極為缺德的話,劉豐真想衝過去把這可惡的老頭狠狠教訓一頓,看他還敢不敢跟著自己。
“我說老頭,求求你別在跟著我了行麼,我謝謝你!我謝謝你全家!”劉豐此時,已經完全拿這老頭沒轍了。
“謝我全家沒用,因為我家裏就我一個,嘿嘿,小兄弟,要想我不纏著你,隻要你收下我寶物,然後給我一千塊錢的香油錢,我保證馬上在你麵前消失。”老頭厚顏無恥地說。
“我去。”劉豐無語了,對這老頭,他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怎麼這麼倒黴,先是被王倩玩弄了感情,接著又被拳社那群狗日的揍了一頓,現在被這古怪的老頭纏著,蒼天啊!大地啊!你們就發發慈悲,救救我吧!”
就在劉豐痛苦傷神的時候,迎麵走來一個女孩,大約二十一二歲的年紀,身材高挑,膚色白膩,烏黑亮麗的披肩長發下是一張白淨的瓜子臉,五官精致,光可鑒人。
她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下身則是一條緊身的藍色牛仔褲,這身隨意的服裝搭配更加凸顯她婀娜動人的身姿。
這個漂亮女孩不隻劉豐認識,隻怕整個學校沒有哪個男生不認識眼前這位美女,她就是各方麵都在王倩之上,大學三年一直在校花榜名列榜首的柳夢晴。
“劉豐,這位老爺爺是你家的親戚。”柳夢晴看到劉豐,微笑地打著招呼。兩人的專業不同;柳夢晴學的是“新聞傳播”,而劉豐學的專業是“環藝設計”。雖說兩人不是一個專業,不過,之前因為某件事認識,平時見上都會打聲招呼,不過基本上都是她跟劉豐打招呼,而劉豐隻會羞澀地點點頭。
“Hi,美女,鄙人姓張,叫張道雲,很高興認識你!”老頭沒等劉豐反應,就將手上的擺攤物件丟到一邊,跟柳夢晴熱情地打著招呼,打完招呼後盯著柳夢晴的俏臉瞧個不停,嘴裏還漬漬稱讚道:“哎呦,姑娘,好俊的臉蛋。你看你,明眸皓齒,氣質出眾,一看就不是凡人,簡直跟仙女似的!”
劉豐聞言目瞪口呆,心裏更是驚歎不已:我靠,這老頭真能吹。
柳夢晴臉上不由升起一抹嫣紅,她從小到大聽到過的讚美之詞都可以寫成幾本書了,不過還從未被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先生讚美過。柳夢晴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於是小聲道:“謝謝老爺爺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