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君對夜魂對她的稱呼很是很不習慣,她擺了擺手:“別喊我主人,喊我名字吧,這麼聽著怪別扭的。”
夜魂臉上是一張銀色的貼製麵具,露出一張有些粉潤的唇:“主人永遠就是主人,若是喚主人名字,那麼小的就是壞了規矩,是要被懲罰的。”
聽到夜魂這麼說,將君也不再為難,隨意他了,反正是個稱呼,他覺得怎麼好就怎麼。
墨畫寒沒有意見,他想聽聽將君的想法,或許他的這個小娘子會給他不一樣的視覺享受。果然將君看了看夜魂,再看了看墨畫寒。忍不住得意的一笑。
有些東西終於有地方試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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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陽是個十分謹慎的盜匪,他的武術也算是不錯的。他是個說正也算正,說邪也算邪的人,總的一句話,隻要是給錢,就沒有他不願意做的事情。
這次的事情事關重大,給的錢數目更是可觀,不然他也不會自己親自來做這筆生意。說起來。他的軍師是十分不讚同這次的行動,可是沒有辦法,一旦入了冬若是沒錢的話,他們哪裏人可就不知道吃什麼了。
七嵐這次很不同意九陽來做這件事情,他雖然是個軍師,更是跟在九陽身邊的法師。他看著隊伍裏的人,都是這次九陽帶來的精英,可是也是他的族人,有些擔憂的問前麵的黑衣男子:“老大。你說就這麼跟著會不會,會被發現?”
九陽看著七嵐,覺得軍師的膽子似乎越來越小了:“我說小七你怎麼回事。這都是你第幾次說這個問題了。老大我親自來帶你。你還怕出問題麼?你也知道,這次不單單是這個周國的什麼公主,還有蕭家的商隊啊。蕭佑是個多奸詐的商人,這次跟著公主的隊伍,他以為沒人敢來搶劫麼?嘿嘿,那是別人。我們可不是別的盜匪,知道麼?”
七嵐皺了皺眉頭,九陽說的雖然說的沒錯,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學習法術的人比學習武術的人總是敏感一點。他這次總是覺得不詳。他不禁歎氣,自己沒有周國那位鏡影小公子的占卜能力。不然哪裏還需要這麼憂愁啊。
想到這裏七嵐還是繼續問了一句:“可是這次接單的時候隻說了是個公主,也沒說是誰。我有點不放心啊,周國也就那麼幾位公主,都是嬌生慣養的,怎麼可能送到邊疆啊?這讓我還是想不明白,老大,你說是不是有詐啊?”
“我說小七,你這是怎麼了?法術進步了,膽子卻變小了。”九陽開始有些不耐煩,那張本來看起來還不錯的容顏,此時已經有了怒氣:“你說你,終於到了法術中級期,多麼犀利的時候,你居然怕這個怕那個。多少人學了一輩子,都沒有到你這個地步的時候,照樣囂張的不行,我說小七你也稍微長點膽子啊,以前也不見你這樣啊。”
七嵐一聽也不多說了,他和九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後來也是因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做起了盜匪,於是他也就陪著九陽幹脆做起了軍師。
這次也不知道是誰接的單子,價格開口就是三千金幣,這個價格讓七嵐剛開始還以為聽錯了數字,可是他沒想到,這次這個金幣的數額直接付了一半,說拿到了公主的人頭再給一半。
周國的公主生性驕縱,得罪的人不少,而這位據說是要去和親的。可是若說是和親,這個隊伍哪裏像是和親的隊伍?一點紅色的喜氣都沒,九陽安慰他說這是人家小心翼翼,可是再小心也好歹是皇家的公主,至於這麼一點喜氣都沒有麼?
說到底他還是不放心的是蕭家那位,蕭家商會的蕭佑的前一位娘子,可是出了名的魔女滄平劍的主人。蕭佑愛錢如命,不可能這麼名目張大的跟著大部隊走,他謹慎是出了名的。其次,就算蕭佑這次失算了,可是蕭佑的前一位,那是誰啊?
周國的魔女,滄平劍的主人,將家的三小姐將君。這是誰能惹的起的?而且據說現在的滄平劍已經出鞘了,他現在沒有把握如果來日將三小姐來幫蕭佑找理的話,他那裏會是她的對手?這些也都算了,主要是他這些夜裏,老是夢見那些不好的事情,夢見九陽一身是血的看著他,問他我什麼當初不阻攔他這麼做。
一想到這裏,七嵐渾身就覺得不舒坦,隻能安慰自己,希望自己是累的多了,多想了而已,不會出其他的事情,畢竟三千黃金,這個誘惑真的很大。
希望如此,這次事情能夠順順利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