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族或許是被迫害的太久了,心裏完全就是覺得不反抗就是死了,所以他們大多數都覺得攻擊這類是最好的,所以忽視了防禦。將君當時覺得月流嵐也許以後是個可造之材,因為要學習防禦。那是比學習攻擊更難的法術。
“想哪裏去了,小娘子。”墨畫寒又捏了捏將君的鼻子。
將君吃痛迅速的拍掉了墨畫寒的手。然後捂住了自己的鼻子,這個人似乎很喜歡她的鼻子一樣,不是動不動就刮,或者要麼就是捏了上來。
將君忍不住抗議:“你怎麼下手這麼重。”
墨畫寒露出有些無奈的樣子:“你分心了,我在和你說事情呢。”
將君歎了一口氣,才回答:“你說這個事情簡單,我覺得可是難的不行了呢。我也不能找小白出來解釋,你也知道多少人在窺視小白呢。”
墨畫寒點頭:“說起百貓,為什麼最近不在你身邊?”
將君這才想起來她答應過北凜要保守秘密,雖然夫妻之間不能撒謊,可是應該彼此都會有小秘密。而本來這個也是她答應了北凜的,所以將君就打忽悠:“它說,嗯,最近,那個,貌似找到它娘子了。”
“狐魅?”墨畫寒是何等聰明之人,將君閃爍其詞的時候,他就明白將君這話或許是有了水分。但是他沒有多想,隻是笑容不是那麼深了,淡了起來。
將君也是細心之人,看到墨畫寒這樣,她才有些為難:“我答應過那個人不能說的,否則我會死的很慘,我發誓了的”
墨畫點了點頭表示理解:“那好吧,說說刺殺這個事情。其實很簡單,上古魔書也不是什麼稀罕之物,我相信海族的長老肯定看過這本書。”
將君有些迷茫的看著墨畫寒:“這和琥珀的死有關係嗎?”
“笨蛋,當然有。”墨畫寒回答:“上古魔書上清楚的記載了,滄平劍絕對不會超過主人十米的距離。而滄平劍在夜裏是有魔氣的,作為敏感的海族,為什麼會聞不到魔氣呢?長老不是糊塗之人。”
“對啊,你不說我還真的給忘記了。”將君跳了起來:“可是長老既然知道不是我,為什麼又要月流嵐回去?而且據說海族現在都誤會死我了。”
墨畫寒沒有回答將君的話,而是站了起來,將她摟在了懷裏:“娘子,接下來的你想知道的話,那麼就要付出一點代價了,這些消息我不能白白的告訴你對不對?”
將君還未反應過來墨畫寒到底是什麼意思,就整個人被扛了起來,頓時才反應過來墨畫寒說的是什麼意思,可是這個時候她急著等墨畫寒給她解答,這個人隻說一半是什麼意思,有些著急的開始反抗了起來。
可是這些反抗對墨畫寒來說根本就是*,所以他完全不在乎將君的動作,而是將自己的小娘子放在了床上,然後壓在了她的身上,一張俊美的臉上寫滿了“要求。”
墨畫寒說:“娘子,你看為夫給你分析了這麼多,你是不是也該盡一盡娘子的義務?”
這句話忍不住讓將君想到了昨夜,其實昨夜的時候,墨畫寒的動作剛開始很是溫柔,後來卻是很凶猛,到了最後她都忍不住可憐兮兮的跟他求饒,可是他卻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難過都說男人是穿著衣服的禽獸,將君覺得這句話真是有道理。
將君咬了咬唇,半響之後沒有反應,最後忍不住抬起身子,狠狠的咬住了墨畫寒的柔軟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