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將君的話,月流嵐點頭:“嗯,我知道,所以我會回海族的,隻是我很怕......”
將君忍不住摸了摸月流嵐的頭,就像一個姐姐安慰弟弟那樣:“怕什麼?”
月流嵐抬起頭,眼裏是滿滿的愛意:“我怕我這麼一走以後就見不到你了,若是你不在了,我以後強大了又有什麼意義?”
這句話讓將君有些無語,果然這個小孩子真是死心眼啊,她哪裏值得他這麼牽腸掛肚呢?或許是因為沒有遇見對的人吧,人這輩子剛開始都愛錯,她小時候還以為會給隔壁的大哥哥做新娘子呢。
時間總會讓月流嵐忘記她的,所以她現在不打算多和月流嵐才這個話題上爭辯。一些人固執的時候,無論別人說什麼,他們肯定都聽不進去的。
於是將君隻是笑了笑:“不會的,我會活著等你回來。”
“真的?”月流嵐問。
“嗯,真的。”將君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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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切都忙完的時候,將君才回到了自己的閨房,而推開門的時候卻看見墨畫寒坐在窗台旁邊的桌子上,在翻閱一些東西。
將君伸了伸懶腰,整理了一下情緒,才走過去看墨畫寒在做什麼,隻是將君沒想到墨畫寒居然在看賬本。將君這才想起來,這些日子她似乎拜托了墨畫寒幫她打理府裏的東西,一個皇家子弟居然會幫她來做管家,想想將君都覺得奇跡。
墨畫寒察覺到將君走了過來,於是將賬目放在一邊,挑眉問:“解決了嗎?這個事情你如何看?”
一聽到墨畫寒提到這個將君就打起了精神,自己乖乖的端了一個小凳子坐到了墨畫寒身邊,用她白皙的手指敲打著桌麵:“我考慮過了。他們無非就是想給我找一個強勁的對手罷了。琥珀的死,無非就是指望海族來刺殺我。”
“哦?這些月流嵐都願意和你分析。”墨畫寒眼裏帶著笑,用手撐著下顎看著將君,樣子看上有些懶慵。
將君沒有搭理墨畫寒的動作,而是繼續和他分析:“你看,首先我相信海族的長老是不冤枉我的,他看到的那個“我”應該是別人假扮的。不知道這裏流行不流行易容呢,或者說是畫皮。這個說起來也很簡單。無非就找個身形和我差不多的人,然後裝成我的樣子,就可以有誤會了。何況那段時間我在閉關,更有了讓他們懷疑的理由。”
說道這裏將君有些愁眉苦臉的。
看著將君這個樣子,墨畫寒眼裏的笑意忍不住加深,他忍不住伸出手刮了一下將君小巧的鼻翼:“瞧瞧你為難的樣子,這個事情簡單的很。”
“簡單?哪裏簡單了?”將君忍不住看了一眼墨畫寒,雖然墨畫寒是智者,但是這樣的事情給誰說都是一場誤會。若不是她之前對月流嵐好,估計這個時候的月流嵐恨不得將她給碎屍萬段了。
月琥珀是月家靈力最強大的一個人,而月流嵐似乎和琥珀相反。月流嵐的靈力雖然不弱。但是他的靈力顯然在控製方麵強大一些。在攻擊方麵就比較弱一些了。簡單的說,無非就是月琥珀擅長攻擊,月流嵐擅長的是防衛。當初月流嵐在和將君說這些時候,還有些得意的告訴她,若是他用全力防禦的地方,別說是琥珀了。就是海族的長老也是拿他沒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