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曖昧喜歡(1 / 2)

熱,除了感覺熱還有一種莫名的躁動。

將君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裏不對,但是隻是感覺有些透不過氣,隻好模糊著眼細聲細氣的求著身邊的人:“喂......走開......走開一點........熱。”

可是那個人卻沒有走開,而是摸著她的臉蛋,像是在欣賞一塊美麗的玉一樣,然後靠近她在她耳邊上吹氣。

將君覺得自己都快哭了,因為男子低沉又帶著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邊問:“我是誰?你知道我是誰麼?”

她酒品不好她自己一直都知道,隻是沒顯得高現在會搞成這個樣子。喝完酒後就渾身不舒服,感覺這個男人真是壞透了,似乎不來折磨她就是不舒服一樣。想到這裏將君幾乎下一秒眼淚就要掉出來了。

嗓音帶著一絲誘/./惑似乎又帶著一絲訓斥:“熱......別煩我。”

可是男子卻不打算放開她,而是緊緊的靠著她,絲毫不給她呼吸的空間。墨畫寒看著身下的女子,那雙曾經嬌媚靈動的雙眼卻是迷茫的表情,似乎下一秒就要落淚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在此刻他卻很想看到她落淚的樣子,必定是最嬌豔的花。

墨畫寒對著她笑了笑,那笑的很端莊也很勾人,聲音膩的跟蜜餞一樣:“娘子,誇看清楚我是誰,或者如今你這樣,是我要做什麼麼?”

將君一聽就有些羞澀,下一刻就她掙紮著要從他的懷裏出來。卻奈何他抱的很緊,而自己喝完酒後又無力,掙紮了半天也沒從他的懷裏掙脫,有些惱羞成怒瞪著墨畫寒,似乎都要把她牙咬碎一般:“墨畫寒,放開。”

一切都像是冥冥之中有因有果,有緣有故。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喜歡。而他對她此刻動情卻有些意外。

或許不是第一次了。墨畫寒安慰自己,而下一秒就將身子壓了上去。兩片熾熱的唇印了上來,屋子內很安靜,似乎還可以聞見窗外梅花的香味。她有些吃驚,甚至連抗拒都忘記了,瞪大了眼睛看他。他的臉那麼近,俊美的讓她移不開眼光。

他的吻很溫柔,輕輕吮吸著她的漂亮的唇瓣,像是在品嚐世上最美味的東西一樣。然後深深的握住她的右手。和她十指相扣。

就算他在做這些,可是唇上的動作一點也不放慢,他在一點一滴引誘她、蠶食她。甚至想將她吃的絲毫都不剩下。將君此時覺得全身有些酥酥軟軟的獨特感覺。全身無力的她隻能任他為所欲為。

將君不知道該如何來形容這感覺,總的來說她不討厭。

她喉間發出一聲顫抖的呻吟,羞的她閉了眼,任由他將她越來越抱緊。而這個時候她緊張的不得了,可是卻不知道怎麼辦。墨畫寒慢慢的加深這個吻,舌尖輕靈的一次又一次誘哄她為他放開唇齒。好讓他可以嚐盡她的每一味甘甜。

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現在能聽見的就是她心髒劇烈的跳動,忍不住再次呻/./吟出聲。而這個時候墨畫寒終於如願以償讓她為他打開了唇齒,靈巧的舌尖迅速的掠奪他最想的一切。

將君此刻的腦子已經變成了一鍋豆漿,似乎下一秒體力的熱量都會被這個男子全部的吸走。而她的腦子一直在提醒自己要適可而止,可是一到關鍵時候就停不下來。她的理智已經全部被這個人拿走的幹幹淨淨。

當男子放開身下呼吸困難的將君後,她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嗓音裏帶著迷惑:“墨畫寒?......是你麼........為什麼?”

墨畫寒沒有迅速的回答她,而是將她的黑發上的簪子一一取了下來,希望她下一秒能舒服一點。為什麼這個莫畫寒也問過自己,可是人這個東西一旦動了感情,對他來講就沒有太多的為什麼了。

若是一定要說為什麼,那麼或許就是本能吧。一旦男子遇見了心愛的女子,不就是這樣麼?墨畫寒等了半響才回答將君:“我喜歡你。”

這句話好比晴天霹靂,讓本來就有些迷糊的將君更加迷茫了。這是她來這裏第一個對她表白的人,月流嵐很感激她,但是那種感激與其說是愛的話,不如說是親情。或許月流嵐希望將她當做一個知心姐姐,或者一個可以給他遮風擋雨的姐姐,月流嵐還小,沒有接觸過太多的女人,或許就將親情當做了愛情。

所以月流嵐沒有對她說過愛和喜歡之類的詞語。

將君喘了幾口氣後,腦子運轉了半天才看著身上的男子問:“以前兩次,是不是你?”

她不敢肯定這一點,隻是這個男子身上的梅香太讓她熟悉了,她希望那些激烈的夢不是夢而是現實,隻是這個現實的話,那個夢中的男人會是誰?

“是我?你終於記得了。”墨畫寒的嗓音酥軟帶著磁性,他的手卻在將君的鎖骨附近摸索,似乎像是在摸著自己最愛的東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