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大家的真相(1 / 2)

將君沒有迅速的回答竹幽,而是用白皙的手指撫摸著手腕上的鐲子。

將君覺得好笑,而且就忍不住真的笑了出來,半響後才回答:“好。”

她算是做了什麼孽,這群人恨不得吃了她的骨喝了她的血,當初這樁姻親她未曾逼迫任何一個人。而這些在她身邊得到不該屬於他們的東西還理直氣壯,他們從未有過有一個夫妻的該有的樣子,都把自己當做了高高在上的客人。

她安慰自己,算是花錢送走這些禍害了。

圖個清靜就好。

喝了茶潤了潤嗓子,將君繼續問道:“還有什麼要求,一並速度都說了,說晚了或許我就沒什麼耐心聽下去了。”

接下來血鴉和秋水痕隻是要了個自由,而雲宮遙隻是淡淡的問是不是一定要他們離開,將君沒有任何挽留的說是,雲宮遙沒有任何抗議,而鏡影則是對將君吐了吐舌頭,高興的說他要和他師兄雲宮遙一起離去。

這裏麵唯一讓將君覺得頭疼的就是墨畫寒,他眼裏帶著笑看著將君說:“為夫暫時沒有想好,等想好再告訴你。”

處理完事情將君也沒心情吃飯了,就將自己關在了屋子裏練字。這是她以前在現代就學會處理自己的心情的一個方式,若在現代跑去大樓上大喊,那必定是要被送到公安局的。現在雖然在古代她想喊也可以喊,但是絕對是要被人認為是神經病的。

人的傷口之所以不想給別人看到。是因為太過於隱蔽了。

傍晚的時候冬雨綿綿,墨畫寒帶了一些酒來找將君,平靜的樣子就跟早上的事情沒有發生哪些事情一樣。

將君看著桌上倒酒麻利的人,忍不住挑眉:“無事獻殷勤,說吧,是想好了還是怎麼?我很大方,你早上就看到了,要什麼你盡管說。我能滿足的盡量滿足你,不能滿足你的,也會想辦法滿足你。”

墨畫寒的眼裏沒有太多的情緒,他走到將君的身邊,伸出他那雙白皙的手指放在了將君的胸口,語氣卻絲毫沒有色/./欲的樣子:“我要你的心。”

將君還沒有來得及推開墨畫寒的手,他就已經將手收了回去,然後優雅的拿起酒樽喝了一口酒。將君覺得這個人很熟悉,但是那裏熟悉說不上來。

“娘子也要喝點酒麼?一醉解千愁。”他說話的時候眼裏帶著淡淡的笑。讓人覺得有種莫名的舒服。將君也不和他計較剛才的事情,覺得他們現在還是夫妻,吃一點虧也無所謂。於是也從桌子上拿起了酒樽。酒很清香也沒有毒。將君覺得學過醫術在這點上還是很好的,起碼知道別人有沒有害自己。

將君的酒量不太好,就幾杯下去眼前就有些花了。

墨畫寒沒有阻止將君喝酒的速度,他覺得這個女人還是喝醉的樣子比較可愛,兩次,足足兩次這個女人都將他給忘記了。實在是太可惡了。而今天早上她居然想趕他走,她似乎依舊忘記他跟她說的話。

也許是喝了酒的關係,將君覺得她聞見了淡淡的梅花香味,然後就想起了自己剛來這裏和洞房那晚也聞見過同樣的香味,有些大膽的伸出手撫摸上男子俊美的容顏。眼裏還帶著輕挑的笑:“我告訴你,我在夢裏。嗯,見過你,你信麼?”

“哦?是麼?在夢裏?”墨畫寒這般問,眼裏的笑意卻慢慢消失了個幹幹淨淨,手裏的酒樽被他握緊,似乎下一刻就會破裂開來。

將食指放在男子的唇上,將君覺得這個男子絕對是個妖精,雖然沒有秋水痕的美貌,也沒有北凜一樣讓人有保護欲,更沒有月流嵐清澈幹淨。可就是這麼一個帶梅香的男人,讓她在午夜夢回的時候,偷偷的猜測過到底是誰。

會是墨畫寒麼,將君完全想不到,隻是覺得渾身燥熱的厲害。

墨畫寒沒有繼續說話,隻是等著女子撫摸他的唇,卻沒想到一刻女子柔軟的雙臂就迎了上來,如同藤蔓一樣將他纏繞住,喉間帶了一些哭泣:“我不屬於這裏,我想回家。每晚每晚,我都會害怕,害怕下一刻.....害怕下一刻就會死去。嗝,我...我還不能死,我....我還真的有丈夫......還沒有孩兒.......還未和喜歡的人....白首偕老。你知道麼,我害怕。”

女子身上有他熟悉的酒香,墨畫寒有些無奈的將女子摟入懷裏,和以前一樣她酒品似乎不太好。一喝醉了就愛亂說話,不過墨畫寒也知道,女子喝醉的時候說的話,都是最真的話。而不像白日裏,不知道下一刻就會變幻上一張什麼臉。

“嗯,我知道。”他回答。

“你不知道。”將君似乎有些煩躁,他怎麼可能知道她最近的心思,於是從墨畫寒的懷裏掙脫出來,瞪圓了眼睛看著他,心跳有些加速。她握緊拳頭,那雙本就生的小巧的手,砸在人身上一點痛都感覺不到,反而像是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