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嬤嬤也欣慰的看著蓮芯。她知道自己不算聰明,對宮廷的‘陰’‘私’也不算‘精’通,所以幫不了皇後娘娘大忙,有時候反而惹得娘娘被連累。這次皇後娘娘宮裏大換血,她特地請那拉家送了些伶俐的包衣進來,充作小選的宮‘女’,沒想到還真找到了個機靈的。這樣,就算自己老了,也有個人能幫襯著皇後娘娘。
……
雨化田現在的心情很好,很好。他上輩子被萬貞兒壓製的狠了,這回找到個萬貞兒似的玩具,自然是愛不釋手啊!想想延禧宮這會兒會有的動靜,一向表情不多的督主也有些笑眯了眼的傾向。要不是為了顧及形象,他甚至有一種想要到延禧宮聽壁角的衝動。
“皇阿瑪,您很高興嗎?”永璂正被雨化田圈在懷裏背書,背的是雨化田才默寫出來的內功心法。小孩兒感覺到身後微震的‘胸’膛,好奇的抬頭看著他的皇阿瑪,然後就被雨化田的笑容‘迷’住了,喃喃的說:“皇阿瑪,您真好看!”
雨化田輕咳一聲,收斂了笑容,抬手輕敲小孩兒的光腦‘門’兒。看見小孩兒故意做出的吃痛表情,又有些心疼的‘揉’‘揉’,“什麼好看不好看的。叫你背的東西都背好了嗎?”
“沒有呢。皇阿瑪,這個好難背呢!永璂都不懂的。”黑白分明的貓眼忽閃忽閃的,小十二已經發現了,他家皇阿瑪對他這個表情最沒有抵抗力了。每次他做出這個表情的時候,他家皇阿瑪都會特別好說話,除了吃‘藥’的時候之外。
“不懂就對了。你都懂了,還背什麼?快點背下來,皇阿瑪再給講解,這可是能讓永璂武功高強的秘籍哦!”小孩兒純真無辜的表情顯然能愉悅督主,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感覺的督主相當享受兒子軟軟的撒嬌。
“真的嗎?那永璂可以飛來飛去嗎?想小燕子姐姐和五哥那樣?”永璂有點興奮了,高興的攥緊手上薄薄的冊子。
雨化田卻被這句話‘弄’黑了臉。切,沒見識的小‘毛’孩兒,朕的武功也是那兩個東西能比的?但是看著小孩兒天真可愛的小臉,又壓下了火氣,淡淡道:“他們那算什麼,三腳貓的功夫而已。學了朕的武功,十個他們也不是對手。好了,快點背,明天朕要檢查。”
哼!小‘毛’孩兒,你氣死朕了,看朕怎麼欺負你。賭氣的督主,一會兒捏捏小孩兒的小臉,一會兒拽拽小孩兒的小辮子,一會兒又拉拉小孩兒小胳膊小‘腿’,就是不讓小十二專心背書。
永璂被他家皇阿瑪‘揉’搓的敢怒不敢言,還得努力集中注意力背書,委屈的扁了小嘴。雨化田又舍不得兒子委屈了,幹脆把兒子手裏的冊子扔在了一邊,拉著兒子玩了起來。至於練武功的事情,明天再說吧,還是哄兒子要緊。
坤寧宮是幸災樂禍,養心殿是其樂融融,那延禧宮現在是個什麼場景呢?
作者有話要說:
碩貝勒府的清晨,下人們輕手輕腳地已經開始了各自的工作,主子們還在安穩的沉睡。看上去,這一日跟往常沒什麼區別,應該是平常的一天。直到一聲聲男子撕心裂肺,又極富穿透力的尖叫,打破了屬於清晨的靜謐,也驚醒了睡夢中的主人們。
嶽禮前一晚是歇在自己房裏的,離著雪如的院子不遠,被這一嗓子驚得霍然從‘床’上坐起。往外看看,天‘色’尚且沒有大亮,嶽禮就有些起‘床’氣,“來人,去看看出了什麼事?是誰在‘亂’叫?”這樣的鬼哭狼嚎,若被外人聽見,還當是他府上怎麼了呢。真是越發不成體統了!
還沒等嶽禮洗漱完畢,便有個丫環進來稟報。這丫環的臉還是通紅的,支支吾吾地回道:“貝勒爺,叫喊的人是、是大少爺,他、他……”當時入目的場麵在眼前回閃,讓丫環羞得不能言語,他了半天也沒說出來什麼。那樣的場麵,她一個黃‘花’閨‘女’,實在羞於說道。
“他他他,連個話都不會回了麼?他怎麼了,你倒是快說啊。”這麼長時間,嶽禮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再加上皇上對皓禎也沒什麼表示,嶽禮就當那事已經過去了。這會兒聽到嫡子有事,他也有些著急了,瞪著眼急切地喝問道。
丫環嚇得身子顫了一下,咬咬牙低頭道:“大少爺在福晉院子的白姑娘房裏,他們……他們都沒穿衣裳。奴婢過去的時候,大少爺正縮成一團叫喊,誰勸也不聽,也不準人靠近,連福晉也不行。”那樣子,就好像被人、被人糟蹋了一樣。
嶽禮驚訝地張嘴,也顧不上還沒梳好的辮子了,披頭散發地就衝過去。自從將白‘吟’霜‘交’給雪如之後,嶽禮就沒再關注過這‘女’人,他相信福晉能夠辦好他‘交’代的事。可雪如是怎麼辦事的,怎麼還是讓那賤人爬上了皓禎的‘床’?還有,皓禎這反應是怎麼回事?
皓禎是覺得難受才醒來的,腦袋暈暈沉沉的,身上更是酸軟無力得不行。身上被下了烈‘性’的‘春’.‘藥’,卻偏偏下麵是不行的無從發泄,隻能等‘藥’勁自己過去,一晚上熬下來沒半死不活的就算幸運的了。皓禎卻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無力地搖晃了下腦袋。
身側入眼的,是白‘花’‘花’的一片,皓禎登時僵住了。那,好像是個人……
“皓禎,你醒了啊。昨晚辛苦你了,時間還早,不如再睡一會兒吧。”
明明是清脆婉轉的聲音,卻讓皓禎身體一顫,臉上全無了血‘色’。他僵硬地轉過頭,就看見一堆白‘花’‘花’的‘肥’‘肉’,然後是五官擠在一起的笑臉,還有那向自己伸過來的‘肥’厚手掌。皓禎仿佛看到什麼髒東西一樣,尖叫著躲避,連赤身滾下‘床’來也不覺得疼。
為什麼會這樣?這個醜‘女’人為什麼會在他‘床’上?她對自己做了什麼?看到兩個人赤.‘裸’相對樣子,皓禎不自禁地聯想到,難道……難道自己已經被她玷汙了?光是這麼想著,強烈的惡心感泛起,皓禎的胃就‘抽’搐起來,開始劇烈地幹嘔著。
白‘吟’霜的臉‘色’也不好看,她咬牙切齒地披上衣裳,目光狠戾地瞪著皓禎。她知道皓禎不喜歡她現在的樣子,卻沒料到他會有這樣‘激’烈的反應。這個從裏到外都是虛假的男人,憑什麼敢如此厭惡嫌棄她?況且……這個假貨還是個不能人道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