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聽說沒有,五皇子南宮燁被帝君送到邊疆去平定燕沙國的入侵了!”“可不是嘛,我聽說啊,這五皇子可是最不被帝君看中的一個,打小就被送到關外,17歲才接回宮的!”“對對,我也聽說了,還不僅如此呐!聽說接回宮也沒有多少實權!”正當食客們議論紛紛時,“諸位此言差矣啊!”一個清澈幹淨的聲音突然冒了出來。正當人們四處尋找聲音的主人時,一個身穿白色長衫的人從二樓跳了下來。隻見此人墨發高束,眸子幽黑閃亮,仿佛眼含宇宙,細看又無一物。一張清澈幹淨的的小臉,秀氣非常,卻又偏偏笑的狷狂,不惹人煩,倒是一股子超世脫俗的謫仙氣質。此人正是重生了的墨文。在這生活了18年的墨文現在已經完全適應了有琴墨文的角色。墨文深吸一口,純天然無公害綠色幹淨的空氣~千金難買啊!在這幾年裏,尤其最近的幾年,更是在這一方舞台上揮灑自如,真可謂迷倒萬千少女,雖有誇張但也不算太過。而這方圓百裏的土地愣是讓他買斷了,又建了五家酒樓客棧,日子過得甚是無憂自在。每天和食客們侃侃大山,天南海北的聊一聊,墨文的聰慧也是眾所周知,隻是甚少聊些政事,雖然涼趙並不禁言,相反還會從平民中尋找一些才名遠播的智人。但是墨文深知,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名氣自保便可,太過可不怎麼好。所以即使陰差陽錯成了智者也甚少人知道,隻當是小小年紀成了智人。今天墨文實在是覺得這五皇子有些可聊之處,忍不住便跟大家聊了起來。一些路過沒見過墨文的人忍不住問道:“小兄弟,此話怎講?”墨文整了衣角整衣角,說道:“依我看啊這皇帝應該是最疼五皇子了。”依舊是酒樓的一角,一身穿墨色繡邊長袍的男子嘴角幾不可聞的輕笑了一聲,嘴角上揚了起來。一長相粗獷的綠林漢子問道:“你咋知道?”少年兩手一攤,說道:“看出來的啊~你看大皇子名瑒,二皇子名瑋,三皇子名瑾。都是美玉的意思。而這五皇子名燁,‘燁’乃日光,這器重不言而喻啊!”大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惹得少年一陣輕笑。這時,又一熟識少年問道:“墨文,那為什麼皇上要送五皇子去關外?而且剛接回來才幾年又要送去邊塞打仗呀!”墨文一副沉思的樣子,來回慢慢踱了幾步,道:“這個,,,這個,,,”正當人們的眼睛隨著少年來回轉時,少年突然停住腳步,然後叫了一聲:“呀!”隨後,少年壓低嗓音故作神秘的道:“佛曰:‘不可曰,不可曰~’”說完哈哈大笑起來。眾人異口同聲說道:“切~”少年好不容易停下笑後說:“諸位莫要當真啊,這隻是墨文跟大家開的小玩笑,莫當真啊。”說著哼著小曲向後院走去。這時一個二十有幾的女人掀開布簾,從後院走了出來。一個熟識墨文的中年文人笑著跟此人說道:“墨文最近越發囂張了啊!”話雖然這麼說,但是眼裏滿滿的都是寵溺,卻絲毫沒有責怪之意。年輕女子亦是無奈又寵溺的笑著搖了搖頭。這個女子便是當初在墨文酒樓擴建之前的鄰居,清華姑姑。清華姑姑的丈夫在兩人成親後第二年,從軍後音訊全無。有人說春花姑姑的丈夫早就死在了戰場上,更有些惡毒的說是開戰之前他就逃走了,沒臉見人才不回來的。可是清華姑姑卻一直等著自己的丈夫。話說清華姑姑自從墨文夫婦搬來之時就對墨文一家照顧頗多。墨文年紀小時娘親身體不好,墨文的爹爹就是托她照顧的小墨文。墨文酒樓擴建時更是出過銀兩,與墨文一家關係甚好。墨文娘親見清華姑姑一個人孤苦伶仃,便從邊城接了出來,與墨文一家生活在一起。自從墨文適應了在這的生活,惡劣的性子也漸漸顯露。不管是墨文夫婦,還是常來的食客,鄰裏街坊,都對墨文甚是喜愛,看著小墨文從沉默寡言,安靜不語,變成如今的狷狂逗樂,眾人可謂是功不可沒啊!這時那個墨色繡邊的長袍的男子對旁邊湛藍色長袍的佩劍男子低頭耳語了幾句,便抬腿上了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