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英隆一張比鬼還醜的臉耷拉著,苦不堪言。
晏拓也是一臉的不高興,這是卸磨殺驢麼?這是過河拆橋麼?人她給帶來了,說好的解藥呢?晏拓已經猛給月娘使眼色了,可是那半老徐娘直接把她選擇性忽略了。恨得晏拓牙癢癢的,卻當場發作不得。
而那月娘已經領著人搖曳多姿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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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塊玉佩的主人在裏麵嗎?”徐鵬舉顧不得這件事情的蹊蹺,急切問月娘道,“他……還活著吧?”
關於這塊玉佩徐鵬舉有生之年並未親眼見過,卻在父親的書房裏見過設計圖樣,聽下人說那是父親請大明最好的工匠閉關一月有餘精心打造的,普天之下隻有一枚,而這塊玉佩卻從未出現在魏國公府內過。
難免好奇的徐鵬舉曾瞞著爺爺到處打聽,似是而非的知曉了一些這塊玉佩的來曆和下落,當時根本不敢相信那些道聽途說,如今沒想到真能見到這塊玉佩。
徐鵬舉已經根本管不住自己的思想和情感,隻想要馬上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月娘一路領著徐鵬舉往裏縱深,徐鵬舉隻覺得這路是越來越偏僻了,心下也有些緊張,走出瓊華閣的主樓,便見到大片大片的竹林,徐鵬舉先是一驚,沒想到這奢華靡麗的秦樓楚館之內還別有洞天。翠綠的竹林在風中搖曳,散著淡淡的植物的清香,月娘領著徐鵬舉左四十步,又三十步的穿過竹林,然後映入眼簾的竟是一處別院。
別院前並未見何遠程的蹤影,反而有一個清瘦頎長的身影,穿著白色的袍子躺在一張躺椅上,閉目養神著,仿佛睡著了,卻更像是專程等待著某個人的到來。
雖然躺椅上的人一動不動,但是徐鵬舉知道他在等他來。
月娘不知道在何時已經悄然而退了。徐鵬舉也不知道是緊張的還是心懷期待,居然輕手輕腳的走近,卻見躺椅上的躺著的人一張俊逸不凡的臉,雙眼雖然輕輕閉著,卻仍能讓徐鵬舉覺得他的眉眼間有種熟悉的感覺。
溫泯知道徐鵬舉在看他,於是緩緩睜眼,那裏麵深深蘊藏著的冰涼和暗沉令徐鵬舉驚得後退一步,如此氣度不凡的男子配上這樣的眼神,刷出一股刻骨的恨意,可以令人膽戰心驚,渾身上下瞬間冒出寒氣。
溫泯隻是慵懶的微微抬頭看向他,徐鵬舉的臉上雖略顯疲憊和驚訝,卻儼然一副貴公子的模樣,俊美的臉上,帶著陽光溫雅的笑容,淡淡的閃著光華,一看就是養尊處優、被捧在手心裏養活沒吃過一點點苦頭的樣子。
他的陽光反襯了溫泯的陰沉。
溫泯嘴角勾出一個弧度,意味不明道:“玉佩好看嗎?”
徐鵬舉情不自禁的撫摸著手掌中的玉佩,通體滑膩冰涼,觸感極佳,那低頭間貴族般的優雅帶著一絲還未成熟的孩子氣,卻仍然燦爛的讓人側目。溫泯微微眯起了眼,總覺得今日的陽光似乎特別刺眼,臉色也是愈加陰沉了些。
徐鵬舉對於溫泯的神色變化卻毫無所覺,隻是疑惑問道:“你……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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