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他是一個有嚴重心禮、理障礙的人嗎?他為什麼要這樣做?他的目的是什麼?難道就是為證明他比你能力強,故意反催眠給你看?”白若水一臉好奇。
“這就是為什麼我說是讓我感到最奇怪的地方,憑直覺感到他似乎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可始終弄不清他的真正動機是什麼。”蘇媚疑惑地說。
“你被他反催眠之後,者卩對他說了些什麼?”白若水低聲問道。
“我也不清了。”蘇媚說到這裏,沉沉地歎了一口氣,然後眼神迷離地望著窗夕卜,似乎事情剛剛發生在昨天。
白若水打趣道:“是不是他想非禮你?”
“不,我身上的衣服始終完好如初,他好像不是衝著我來的。”蘇媚搖了。
“那是不是想趁你睡後偷你的東西?”白若水不假思索地問道。
“也沒有,醒後我仔細查看過,房間裏並沒有被翻動的痕跡,也沒有任何東西被盜。”蘇媚愁眉苦臉地說。
“那真是奇怪!”白若水幽幽地說道。
“是呀,這也正是我不解的地方。”蘇媚在一旁附和道。
“那你沒有嚐試過其他催眠的方法?”白若水繼續問道。
“試過了,但者卩失敗了,他看起來是那種很厲害的人物,並且又很神秘。這種人很難被人一眼看透,也很難用有效的催眠方式對他進行催眠。”蘇媚緩緩地說道。
“他總共來過幾次?”
“兩次。”蘇媚答道。
“他還會來第三次嗎?”白若水若有所思。
“不知道。”蘇媚望了一眼窗夕卜,隨後又接著說道,“也許會吧,我感覺他還會再來。”
“那你下次要小心,我感覺他好像要從你這裏得到什麼信息?”白若水警惕地說道。
“我也是這樣想的,可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信息,我並沒有什麼天大的秘密,也沒有什麼有價值的信息,真不知這人是怎麼想的。”蘇媚苦笑著說道。
“哦,我倒想起一個辦法,下次他再來時,你偷偷在房間隱秘處放一個錄音機,把你們的對話全都錄下來,不就知道他是什麼目的了嗎?不過,你要多加小心才是,千萬不要被他發現了。”白若水建議道。
“嗯,好主意,下次我試試。你說怪嗎?這幾天遇到的病人一個比一個奇怪,還有一個女病人也很可憐。她得了妄想症,老是感覺每天有人在跟蹤她,她不住地說有人想害她,可問她是什麼人要害她,她又說不清楚,
所以整個人變得神經兮兮的。”蘇媚想了想,說。
“呃,這種人是好可憐。”白若水充滿同情地說道。
“還有呢,她總是想著和以前的男友結婚,可她告訴我,她前男友已經死了。但是她一直認為他沒有死,就在她身邊。”蘇媚慢慢地說道。
“她可能是相思過度了吧!”白若水輕聲地說。
“或許吧,我給她做過心理治療後,病情輕了些,可是還需要一段時間的治療。但她這兩天沒來,也不知怎麼樣了。”蘇媚擔憂地說道。
“你沒有她的聯係電話嗎?我看你一個人要是忙不過來,我給你做幫手好了。”白若水低聲說道。
“可惜她沒有給我留,我也想有你這樣一個好幫手,可就是怕到時你反悔,隻顧去忙你的小山子了。”蘇媚湊到白若水耳邊,悄聲說道。
“你呀,真壞,沒事就拿我來逗趣了。”白若水說著就要舉起手向蘇媚打去,蘇媚連忙向旁邊一閃躲開了。白若水笑笑,不再和蘇媚玩鬧,而是向陽台走去。
來到卩日台上,她望著四周暄囂的一切,眼前忽然浮現出江山的身影,心裏忍不住一酸,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怎麼了?”蘇媚走過來,把手輕輕搭在她的肩上,問道。
“我想知道婚禮那天我和江山逃走以後,到底發生了什麼?蘇媚,你能告訴我嗎?”白若水含淚說道。
蘇媚點了點頭,往事好像放電影似的,被悄悄地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