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一個女人在江山的耳邊叫道,“你怎麼不等我?”
江山把那個女人推開一看,竟然是自己等久不來的方靜舒。
方靜舒的糾纏,追上白若水,向她拚命地解釋道若水,你誤會了!”
白若水氣得滿臉通紅,她不想聽江山的解釋,便向迎麵而來的一輛出租車招了招手,江山一見,連忙上前攔住,急聲問道:“你要去哪裏,若水?”
“我要去蘇媚那裏,你別攔我。”白若水一把推開了江山,然後乘出租車飛馳而去。
江山垂頭喪氣地回到香水灣,讓他感到奇怪的是,方靜舒看起來是那種溫柔大方卻又略帶矜持的女人,今天為什麼突然變得跟平時不太一樣了呢?她怎麼一下子變得跟夜總會的小姐一樣風騷露骨起來了呢?這可不是真實的她呀?難道她是故意做給他和白若水看的?可原因是什麼呢?
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
沉浸在茫茫黑暗之中的江山,一想起白若水,便有些忐忑不安,恰好蘇媚這時打來了電話,告訴他白若水現在正在她那裏,讓他不用擔憂。他這才放下心來。江山想這樣也好,暫時讓白若水先在蘇媚那裏住幾天,他就不必整天提心吊膽地擔心她的安全了。他要好好清理一下思路,然後集中精力找到真凶。
真凶究竟是誰呢?江山的心瞬間又變得沉甸甸的,他知道找到真凶很困難,可是不管怎樣,他者卩要努力去做,為何老師以及死去的那些人報仇。
因為太累了,他躺在床上一會兒便睡著了,窗夕卜的夜色更黑更沉了。他似乎睡得太沉了,竟絲毫不曾察覺,此刻,一個黑影正站在窗夕卜,透過窗戶望著床上的他一臉得意地微笑著。
那人一臉詭異,表情十分恐怖,好像一個張著大口的吸血鬼似的,欲破門而入,捕捉自己的獵物。
“報應!”江山翻了一個身,在夢中說道。
“報應你會不得好死的,這就是你的報應。”那人低聲說道。樣子卻變得更加可怕。
白若水從來沒有如此的痛苦過,或許愛得越深,傷得便越重吧,可偏偏傷她最深的那個人,卻是她最愛的人。
“若水,別生氣了,說不定這是一個誤會。”蘇媚勸道。
“誤會?哪有這麼巧的誤會?我明明看見他們在一起摟摟抱抱的。”白若水撅著小嘴,心裏依然在生江山的氣。
“是不是那個女人故意這樣做讓你看見的?”蘇媚提醒道。
“可他們看起來很親熱的,我真沒有想到他們會在一起。”白若水一想起方靜舒和江山摟抱的情景,喉嚨裏便像紮了一根刺似的,無盡的疼痛從她的心裏一直蔓延到全身,然後深入每一根骨髓裏,和紅色的血液緊緊地凝在一起,不再分開。
“有時候一些表麵現象會造成人的錯覺,我覺得你應該和他好好談一談,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溝通。”蘇媚安慰道。
白若水滿臉憂鬱地說道:“唉,不談這個人,越談越煩。我們還是聊些別的吧。對了,你的工作室最近怎麼樣?生意好嗎?”
“哦,你一提我倒想起一件事來。前幾天有一個病人來做心禮、理治療,這個人不僅著裝奇異,並且連行動舉止都讓人感到很奇怪。”蘇媚喝了一口咖啡,慢慢地回憶起前幾天所發生的事,“那天上午天很熱,我正在谘詢室看一些病人的資料,忽然間從外麵走進來一個男人。那個人大熱的天還穿著長袖,並且還戴著一頂黑色的帽子。他的帽子往下壓得很低,我看不清他長什麼模樣,隻看到一個下巴,下巴上黑糊糊的一片,也不知是故意塗上去的還是忘了洗臉,反正那個人全身上下都令人感到很怪。他一進來就說自己有嚴重的心理障礙,讓我給他做催眠治療。可最令人奇怪的不是這些,而是我給他做過催眠之後,最後醒來的不是他,而是我。”
“為什麼會是這樣?”白若水也感到事有蹊踐。
“我也不知道,我懷疑我被他反催眠了。”蘇媚皺著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