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說話呀,小山子?”她疑惑地向前走了兩步,江山卻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去。
“你怎麼不理我了?小山子,我哪裏惹你生氣了嗎?”她著急地問。
江山隻是冷笑著,仍舊不說話。她急了,情不自禁地走上前,一把抓住江山的手,想問個究竟。可此刻,她愣住了。她發現站在麵前的不是江山,而是顧天誠。
“天誠,怎麼是你?小山子呢?”她困惑地問。
顧天誠眼神複雜地望著她,同樣也是一言不發。
“你怎麼也不說話呀?天誠,小山子呢?他在哪裏?”她心急如焚±也問。
“他死了。”顧天誠喃喃自語。
“什麼?他,他死了?”她一愣。
她不相信地望著顧天誠,此時,她才發現顧天誠的衣角和袖子上沽滿了鮮血。她頓時一陣眩暈,好像天塌下來一樣,她的眼前一片黑暗。
“是,是你殺死了他?”
顧天誠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他隻是一個勁兒地狂笑著,然後她發現他手裏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多了一把匕首,正向她緩緩地走來。
“不,不要殺我,不要——”
白若水驚恐地搖著頭,想拚命地向後退去,可雙腳就像灌了鉛似的,怎麼也邁不動。渴,渴,她感到嘴裏突然一陣幹渴,整個人渴得要命。
“水,水。”白若水囈語道。似乎有人扶著她坐了起來,然後她就感覺一股清涼的液體,慢慢流進她的嘴裏,她輕輕咽了下去,感到身上舒服了多。
她的眼皮動了動,猛然間清醒了過來:“這,這是哪裏?”
白若水一臉宅異。
“這是在酒店啊。”江山心疼地望著她,一時不知該如何安慰她才好,“是不是又做噩夢了?”
“是的,我,我夢到好多血,好可怕。”白若水滿臉恐懼。
“別怕,有我在,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江山疼地說。
“嗯,對了,我怎麼會在酒店裏?剛才發生什麼事了?”白若水一臉茫然。
“你暈倒了,是酒店的一位保安把你送上來的。”江山語氣緩和地說。
“保安?”白若水一怔。
“是的。我上來時你不在房間裏,我正疑惑,一位保安就扶著你上來說你暈倒在酒店夕卜麵,正好被他看見,便立即扶你上來休息。”江山不緊不慢地說。
“哦,是這樣啊。”白若水皺著眉,她的頭忽然有些隱隱作痛。
“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江山緊張地問。
“呃,頭微微有點疼,不過,不要緊,休息一晚就好了。”白若水用手攏了攏頭發。
“你看你,剛才還在酒店外暈倒了!一定要多休息!注意身體啊。”江山柔聲說道。
“哦,我,我碰到一個男人。他,他……”白若水斷斷續續地說。
“他怎麼了?”江山一聽,緊張地問道。
“他想殺我。”白若水顫抖著說。
“殺你”江山一怔。
“對。”白若水點了點頭。
“是不是凶手?”江山猜測。
“我也在懷疑。”白若水沉默了片刻才說。
“他長什麼樣?”江山繼續追問。
“他用帽子把臉給遮住了,我沒看清。不過,他的左腿有點跛。”白若水邊回邊說。
“左腿?你是說他是左拐子?”江山一愣。
“是的,晚上我看不太清,不過他走路時,和正常人走路有點不一樣。”白若水輕輕地點了點頭。
“哦,難道凶手是個左拐子?”江山猜想。
“也有這個可能。”白若水雙手托著下巴說。
“在我印象中,不認識這種人呀。凶手到底出於什麼目的,要殺人呢?”江山疑惑不解。
“我也感到很奇怪,會不會他不是真正的凶手,而是幫凶呢?”白若水也是滿心疑問。
“現在什麼都不好說,什麼都有可能。”江山剛說到這裏,茶幾上的電話響了。白若水伸手拿了起來,誰知,她接住電話,對方卻一點聲音也沒有。她喂了兩聲,還是沒音,她懊惱地剛想放下電話,就聽電話裏忽然一陣奇怪的陰森森的冷笑聲。
“啊——”白若水尖叫一聲,嚇得趕緊扔掉了電話,梧住耳朵,渾身顫不。
“怎麼了,若水?”江山見狀,慌忙問道。
白若水臉色蒼白,整個身子早已哆嗦成一團。
江山心疼地把白若水摟到懷裏,好不容易她激動的情緒才逐漸平穩下來,他那顆七上八下懸著的心方才慢慢放回了原位。
“別怕,別怕。”江山安慰道。
“電話,電話——”白若水渾身顫抖地指著電話,雙眼充滿了幽深的恐懼。
江山撿起電話聽了聽,電話裏除了嘟嘟的聲音夕卜,其他什麼也聽不。
“若水,冷靜,別慌,剛才你聽到了什麼?”江山鎮靜地問。
“笑……笑聲。”白若水膽戰心驚地說。
“笑聲?”江山,整個人不由一愣。
“鬼的……笑聲。”白若水喃喃說道。
江山查看了一下來電顯示,並沒有看到有什麼打進來的電話號碼。他不禁滿心詫異,明明剛才是電話響了,怎麼會查不到來電號碼呢?看來才方很小心呀!
“會不會是跟蹤你的那個男的?”江山分析道。
“我不知道呀,他,他怎麼會知道我住這個房間?”白若水恐慌地說。
“難道他一直在跟蹤你?他真要是想殺你的話,那你暈倒的時候,他為什麼不動手,而等到現在?並且還使用這種下賤的手段來嚇唬你”江山的心中充滿了疑問。
“是呀,我心裏也很奇怪。會不會他正想殺我時,有人來了?”白若水若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