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椒點頭應道:“遵命。”
屠秀秀被胖男人**,眼看著就要被強拉進房,後果不堪設想,無奈之下喊聲社長救命,君子宇應聲趕到,危急關頭救下她。
她被君子宇摟在懷裏,靠著他寬廣厚實的胸膛,不同於昨晚的懵懂與忐忑,此刻聞到他濃烈的男人氣息,安全感油然而生,喜極而泣,心中隻覺無盡的喜悅和幸福。
至於詭異現身的紅椒,君子宇不說,屠秀秀便很是乖巧的不問,她心知男人做的事與女人不同,既然君子宇放心留下紅椒一人處理後事,那她就理所當然的接受。
進入劉備房,君子宇把屠秀秀抱到裏間,放在床上,輕聲道:“讓你受驚了。”
屠秀秀搖搖頭,臉上淚痕猶未幹,她忽的坐起,衝入浴室,脫了衣服,放水衝洗身體,被胖男子抓過的手腳,她連塗好幾遍沐浴露,反反複複洗個幹淨。
胸前裹了一件浴巾出來,君子宇走上前去摟著她,親吻她光潔的額頭,說道:“是我不好,我發誓,以後保證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發生。”
屠秀秀雙手抱上君子宇的腰,麵頰緊貼著他的胸膛,說道:“社長,我想好了。”
“想好什麼了?”
“大二後,我要好好練習念武,不要再像今晚一樣受人淩辱,而且,我以後要學做一個如衡蘭一般的人,能陪你一起闖蕩江湖,闖蕩海洋,我要永遠陪著你。”
說出最後一句話,屠秀秀仰起頭,瞪大眼怔怔看向君子宇,她堅決的孩子氣讓君子宇驀地心動,他猛地一把抱起屠秀秀,向她紅潤的香唇吻去。
君子宇抱著屠秀秀倒到床上,兩人衣物盡去,藤樹交纏。
“社長,輕些,還有點痛。”
“秀秀,你忍一下。”
“喲。”屠秀秀突然一聲**,如遭雷擊,兩手緊緊摳住君子宇的後背。
淫雨霏霏,殘紅點點,小阿哥在狹窄花道裏跋涉,屠秀秀如衝雲霄,如墜深淵,欲生欲死,幾度暈去醒來。
床鋪、地毯、太師椅、梳妝台……兩人從裏間到前廳,轉戰多處,過了良久,君子宇尾骨緊縮,一蓬精華盡泄入蜜壺當中。
翌日清晨,眾人在樓下集合,汪劍通去辦理退房手續,陳莉鋒拉了屠秀秀的手,不住端詳,驚道:“秀秀,你使用什麼養生秘方,一夜之間,容光煥發。”
屠秀秀嫩臉一紅,難為情地低下頭,囁嚅道:“沒有啊。”
“姊妹一場,好東西要一起分享,不能藏著掖著。”
“不騙你,真沒有。”
“冬菱,你過來一下……你看,秀秀是不是用了什麼養生秘方?”
唐冬菱左瞧瞧,右看看,細細打量屠秀秀,屠秀秀的姿容原本就極為婉麗,膚質細膩,如今一看,眉目鼻嘴更為動人,一張俏臉仿佛流動著淡淡的光芒,她對陳莉鋒所說的話就信了八九分。
唐冬菱手指屠秀秀,說道:“坦白交代,是不是祖傳秘方?珍珠?茯苓?不說的話,我們要搜身了。”
屠秀秀有口難言,總不能慫恿她們半夜潛入社長房間吧,隻能連連辯解:“真沒有,騙人是小狗。”
“莉鋒,看來有人是吃軟不吃硬啊,大刑伺候。”
陳莉鋒和唐冬菱兩人嗬了手心窩子,去咯吱屠秀秀,嬉笑打鬧一團。
商鷹聞音入秘,遠遠聽到屠秀秀、唐冬菱、陳莉鋒的對話,心中一動,揣摩一番後,暗自笑道:“二阿哥威武。”他麵無異色,抬頭眺望遠方,見得楚天空闊,他臉上微微一笑,仿佛一個俠客,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辦完手續,眾人驅車到戶部巷用過早餐,便向開幕式所在的漢南駛去。
流星花園社離開不久,巡城兵馬司押著一群手殘腳斷、鼻青臉腫的人來到隆中草廬飯店,一個鼠目蒜鼻的臃腫男人被關了枷鎖,由巡兵們拖著上到了頂樓。
“各位官爺,我以為她是麗春院的優伶,你情我願,不是強暴啊。”
“在麗春院網站,你看單下定,挑了哪個優伶你會不懂?”
“喝多酒了,一時眼花……她沒掙紮……是,是反抗了,我不是以為半推半就嘛……他們在晚上拿著刀劍,是因為武道大賽演練,不是什麼聚眾鬥毆。”
巡城兵馬司的人勘查一遍,暫時封閉隆中草廬,拘著一群犯罪嫌疑人回司。
此案證據確鑿,隻不過令辦案人員詫異的是,涉及到受害人的相關視頻、記錄等並不在證據目錄內,彙報上級,上級也是一頭霧水,反正證據鏈已經完整了,辦案人員機靈地不再打探,從快從嚴審結。
流星花園社的少男少女,對此一無所知,一路歡歌笑語,繼續他們的武道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