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有沒有注意到有那麼一個路人,幾天來一直在她們家馬路的對麵遠遠望著祝福她一生幸福。
我曾許諾過她,陪她看一世丁香,萬裏雪花,一生隻做她的幸福,給她幸福,可現在,我不得不像一個陌生人一樣,遠遠的祈禱上帝衷心祝福。
就像一場關於青春的電影、皮影戲,在大戲的落幕後,隻能彼此放棄,守住一份不鹹不淡不冷不暖的記憶,走在陌生城市的街角裏遠去。
趁著午夜的風起,我把啟程的目的地定在了WH,通過聯係,我知道張俊在哪裏混的不錯,在做房產銷售,已經做到了經理的級別。
三年不見,他變得很有見地,談吐得體,語意有趣,穿著筆挺的西裝,和很多大學同學都有著聯係。因為他,我也跟以前熟識的一些同學重新建立了聯係。
不知道哪來的傳言說明年是光棍年,結婚會不吉利,一個個都在準備著結婚,一時間,禮錢倒成了我最大的負擔。
沒辦法,金錢壓迫,隻能靜下心來做房產銷售,工資還不錯,按賣房比例提成+底薪就是月工資,多賣多得,現金發放。
一年下來,每月錢倒真是掙了不少,但入不敷出,基本上從老客戶哪裏賺到又都花到了新客戶身上,個人認為就是能增進人的談吐見識,磨礪人成長(強調一下,我說的是正規的房產銷售,不是那些騙人的散戶)。
記得有位著名的心理學家馬斯諾曾經說過:“心若改變,你的態度跟著改變;態度改變,你的習慣跟著改變;習慣改變,你的性格跟著改變;性格改變,你的人生跟著改變;在順境中感恩,在逆境中依然心存喜樂。”不知道我是不是心也跟著改變喜樂了,竟然在找尋著葉淺雪的足跡時,對人事部的柳紅豔動了心。
她是有男朋友的,這我知道,但就是控製不住自己為她著迷,飛蛾撲火般在她身上花心思。
女人,有時候是真的經不起浪漫和甜言蜜語。
一親芳澤之後,我心裏起了變化,失去了對柳紅豔的著迷度,開始變的猶豫、徘徊,不想處在第三者的說法上,就又產生了逃跑的念頭,在張俊的一再勸阻下離開了WH,和年後出來的小海到了BL,不久,學好駕駛在家裏一直熬不住的金鵬鵬也來到了BL,有我們幫忙,來到了同一個公司。
又到快過年的時候,我從在SH發展的同學躍躍哪裏得知,葉淺雪已經結婚了,老公是SH人,教書的,看起來文質彬彬地,還不錯。
我問他有沒有葉淺雪的號碼給我記下,他神秘地笑了笑說,老朋友,你是不是得罪過葉淺雪,她特別囑咐如果你問起她就說沒見過,電話更是不能讓你知道。
我說,沒有,你把她的號碼給我,我就想知道笑笑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跟她聯係?
他說,幫你問過了,從學校畢業後林笑笑就和她斷了聯係,幾年來沒有一點音訊,具體情況她也不知道。
死黨就是死黨,雖然答應了葉淺雪不把電話給我,但最終躍躍還是把她的號碼發給了我,隻是,有了號碼聯係的我卻始終沒有勇氣打過去。
我不明白,都說世間有愛,人生有情,所以如詩青春裏的你、我、他們總會願意為一些渺小的事情感動,平常的事情辛酸,無私地交付著自己的情感,可是,究竟是怎樣的一場姻緣造化,會讓葉淺雪在SH結了婚,讓我走過的每一條路都變成了荒徑,每一次的打聽都成了多餘的打擾,非要對我避而不見,一定要成為匆匆過客,研磨掉每一片記憶中的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