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陳姍姍再也沒有和小海說過一句話,他們兩人間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連普通朋友也沒的做的那種。
而從後來的相處中,我也知道了先前粱雅為什麼那麼幫助小海促成陳姍姍,利益的同盟,小海看上了粱雅的好朋友陳姍姍;粱雅看上了小海的好朋友——我,於是我就這麼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稀裏糊塗被小海賣了。
可悲的是,最終小海也沒有和陳姍姍走在一起,而我因為林笑笑和葉淺雪的事也沒有如粱雅的願,我來NB的最大目的是葉淺雪,怎麼可能再次半途而廢,所以說開了,也就和粱雅做起了最簡單的朋友,比起小海和陳姍姍還算幸運。
波瀾不驚的日子沒過多久,就到了回學校考試交畢業論文的時間,我們一起請假從NB回學校。
我回到學校的第一件事就是到林笑笑她們學校問葉淺雪和她的事,經過一番打聽,我得知林笑笑沒有回學校,已經與學校失去了聯係,不知道還在不在SH;葉淺雪到是從NB回來又走了,這次回來沒去NB,倒是去了YC。
我從她們學校拿到了葉淺雪的手機號碼,已經換了新號,139開頭的,不知道是不是到了那邊以後她又換了新號,怎麼撥打都是‘對不起你撥打的號碼是空號’,就算用別人的手機撥打也是如此,我隻能放棄通過電話聯係她的方式。
大學期間沒好好讀過書,不是上網包夜就是談戀愛,畢業論文找了槍手過了,硬傷考試除了個別幾個選修的過了,其它全部掛科,沒心思再重新學習補考,就花錢從校長那裏搞了個911工程的畢業證廖以慰藉。
畢業後的生活還得繼續,但知道葉淺雪已經不再NB了,我也就不想去NB了,跟小海一說,他也想離開那個有陳姍姍呆著的地方,每次看見她,都感覺心裏特別虧欠。
沒有回去辦正常離職,聽我的,直接從學校坐車來了YC,不知道他們倆怎麼處的,曹雯就是不願和小海一起工作,自己回老家去了。
在YC呆了一個月,每天被難聞的四氯比碇嗆的難受,掙不了幾個錢,也始終聯係不到葉淺雪,就動了換工作的心思,正好這時離職後就沒有聯係的金鵬鵬打來電話,說是在G州發展的很好,每月七八千元,問我們去不去。
以實際能力考慮計算,憑我們半吊子的資格找工作那時也就三千元左右,這麼高的工資實在有點不現實,我們又不清楚他在那邊到底做什麼,問他的東西回答的牛頭不對馬嘴;但往大了想,不合適大不了就是重新換工作。於是,我便暫時割舍下了與葉淺雪地同城邂逅,與小海一起去了G州。
到了G州以後,我和小海才知道,金鵬鵬做的並不是什麼正經活,而是在幹傳銷。隻不過經過多年的發展,傳銷已經不在像剛開始那樣強留強做,而是變得很人性化,以莫大的金錢**力五級三晉製原則招人加入,金鵬鵬的爸爸、媽媽、大伯、叔叔、阿姨都在這裏幹這個。
剛開始我們自然是不同意的,想著竟然來都來了就幹脆玩一玩才走,就出去唱歌、喝酒、旅遊,偶爾去看下他們到底是怎麼做傳銷工作的,了解多了想法就不一樣了。
可能買彩票的人都有這個心理,明知道中到大獎的機率很小,但還是甘願花大筆的金錢和時間去購買。我和小海就像成了那瘋狂買彩票的人,也花了很多錢投了進去,還把躍躍也叫了過來。躍躍因為工作還有一筆錢沒結清,就在這邊投了筆錢回去結賬去了。
那時,正好也到了過年的時間,結完帳的躍躍沒有急著回來,就先回家過年去了,我和小海還在G州,這是我們畢業後第二年沒有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