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著地上道：“看見了嗎？破碎的玻璃，沒有一片完好的，如果…如果這兩個丫頭有半點女性的自我意識，看著你虛偽的臉盤說什麼，為了她們好，不要她們跟著你下地獄，把她們丟在戰爭學院，以不完整的身軀，以被其她男人沾染過的身軀麵對那些故友，嗬…好在她們沒有自我意識啊，如果任何一個女性，一點點有在乎顏麵的，多半你做的，就足夠毀了她們一生了”
“男人最重要的是顏麵，女人最重要的是貞潔”
趙瑞祥想到了，曾經家姐給自己的教育之一。不要做那種沒有責任心的男人，不要做像父親那樣的男人…
“啊啊啊，真煩啊，我隻是想喝個酒，煩心的事真是到那都纏著我，卡拉那女人又在催了，多半是發現你不在了，你要是想去地獄就趁早出發，我不想看見現在的你”冰王掛掉電話，離開了夜總會。
趙瑞祥並不在意，而是回憶著，兒時隻有十多歲的時候，姐姐那天哭著對自己說的話。不要做那些沒有責任心的男人，不要像父親那樣的男人…
趙瑞祥從未見過自己的父親，沒有一點關於他的記憶，甚至連母親姐姐都沒有過多提起他。唯一的，可能隻有這句話了吧？
“對不起”趙瑞祥看著始終守在身邊的亞莉斯亞和比茜，此時一臉迷茫的看著低沉的自己。趙瑞祥走到亞莉斯亞是麵前，在對方緊張的表情下，抱著了對方。
“對不起”趙瑞祥帶著愧疚的道，他不知道亞莉斯亞此時的意識，能不能理解自己的慚愧。他隻是想表達自己的歉意，想做一些擬補。
“對不起”抱了好一會，趙瑞祥才鬆開亞莉斯亞然後又抱著了比茜，不厭其煩的重複著‘對不起’三個字，他不知道此時的自己，除了道歉還有什麼能減少自己負罪感的。
或者，不，此時隻有照顧她們才是唯一的辦法吧？
冰王的諷刺教育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此時趙瑞祥清楚自己的過錯。他想給雙子一個名分，雖然雙子連名分為何物都不知道，而他首先要做的，就是在前往地獄的途中，盡多的教育她們一些人類的常識，這可能是給她們最好的禮物吧？
“對…不起？”好一會，當趙瑞祥重複第十三次這三個字的時候，亞莉斯亞天真的跟著重複了這三個字，疑惑的看著趙瑞祥。
“對，對不起，我對不起你們…”趙瑞祥拉著亞莉斯亞的手，苦笑道。
“對不起？”依舊是重複，她依舊不理解，趙瑞祥為何一直念叨著這個詞彙。
“亞莉斯亞”趙瑞祥讓後者看著自己，嚴肅的道：“如果產生疑惑，要在問題後麵加上是什麼”
“…”
“是什麼？是什麼？是什麼？是什麼？是…”
“對不起是什麼？”當趙瑞祥重複了第六次的時候，亞莉斯亞終於‘理解’他的含義，提出了她和趙瑞祥相遇第一個疑惑。
“對不起是表達歉意最簡單的方式，我對你和比茜的歉意”
“…”亞莉斯亞歪了歪腦袋，疑惑的眼眸不知道聽懂了沒有。
“歉意”趙瑞祥指著心髒的部位：“我對你和妹妹比茜的歉意”
“歉意是什麼？”
“歉意是…”那一天，趙瑞祥首先教會了雙子提出問題，提出她們感興趣卻不理解的東西，雖然，教育過程十分艱難，趙瑞祥本就是一名學生，答案總是模糊不清甚至糊弄過去。好在，亞莉斯亞不會過多提問問題，隻有在趙瑞祥重複一個詞彙超出六次以上，她才可能提問這個吸引她的詞彙。
六次，超出六次她沒有疑問，就說明她不感興趣或者已經知道了答案。
至於妹妹比茜，則和開始沒有太大的變化，表情不變，話也不多（幾乎沒有），但意外的，每次趙瑞祥做飯的時候，姐姐在提問的時候，她則是盯著趙瑞祥做飯的順序發呆。趙瑞祥開始不理解，直到半個月後，回到營地的他發現比茜因為做飯，險些把整個森林燒了（當然這是後話）。
比茜不愛表達自己的感情，極其排斥自己表露出情緒波動。因為從小收到空中精神係的訓練，哪怕是經受再大的折磨，她不想露出痛苦的表情就能完全忍住。但姐姐卻不能，姐姐可能和她一樣，遇見同樣的情況也不想表達，但是她接受的是RouTiShaLu的訓練，關於情緒別說壓製了，半點TiaoDou都會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