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瑞祥沒有敢回戰爭學院,而是帶著雙子去了作業的夜總會。去見冰王,負罪感估計會少一些吧?
果然,夜總會的人並不多,畢竟是白天。隻有少許幾個,舞台上隻有冷清幾個舞女,唱著異界不知名的歌曲,音調充滿了傷感。
在老地方,趙瑞祥也找到了趴在桌子上熟睡的冰王。
桌子上零零散散的倒落了二十多個酒瓶,全都空了,是冰王的傑作。
“老師?老師,醒醒…”拍了拍冰王銀發下的肩膀,趙瑞祥此時緊張極了。畢竟自己剛剛幹了禽獸幹的事,而且被害人就站在自己的身後,而自己,此時就跟自首一樣去找長輩。
或許,趙瑞祥隻敢找冰王吧?他是戰爭學院為數不多一心待自己好的大人。
“嗯哼,別吵…”
“老師…”冰王明顯喝多了,甩開趙瑞祥的手繼續睡。
“老師,求你醒醒吧,我需要你的幫助啊!”趙瑞祥一把把冰王拉起,讓他坐了起來。
“嗯?幹嘛啊?你是…哦,那個祥祥啊”冰王眯著眼眸看了趙瑞祥一眼,醉笑道:“你不是去下地獄了嗎?怎麼還在這,想喝酒嗎?”
“下地獄,你一直都知道!?”趙瑞祥有些激動的道。
“藍聖那小子一早就告訴我了,你以為戰爭學院的高層是幹什麼的,哈,不過沒關係,你去地獄是必然的,我不會攔著你,你想去就去吧,記得回來就行”
“老師,那可是地獄啊。就算你這麼說,我壓力還是很大”想到那日在虛空空間,那成千上萬的屍奴,那密密麻麻的屍體妖魔,在地獄可能到處都是這種場景,趙瑞祥壓力能不大嗎?但是為了雪兒…
“你怎麼還不去啊?嗯,那兩個丫頭是怎麼回事?”冰王嗅了嗅鼻子:“嗯,好重的**和血腥味,啊,祥祥,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臉那麼紅?”
“我…我…我…”趙瑞祥仿佛脫力一般,坐在了沙發上。
“這麼緊張,喝一杯感覺可能好一些”
“酒?”趙瑞祥看著冰王交到自己手裏的酒杯,猶豫再三放在了桌子上:“老師,老師你是不是故意黑我的,昨天為什麼讓我喝酒,為什麼…為什麼喝酒後的我,那個…那個我會出現,我…”
“你說真實的你嗎?”
“真實?”
“對,你覺得昨晚的自己和你現在,那個才是身體的主人”
“當然是我了,我才是”
“不對哦,應該說,兩個都是才對。因為兩個根本就是一個人,其差距隻有一個。一個因為原罪的緣故,褪去了法律教育的約束。對事物的看待作出的反映不同罷了,其實和現在的你沒有區別。比如…”
冰王指著穿著西服站在一旁的大劍雙子:“看見她們,你不會動心嗎?”
“我…”趙瑞祥再次臉紅,想到之前大劍雙子那嬌美的身軀。
“這不對了嗎?無論是那個你,在看到漂亮的女性,都會產生愛慕之心。隻是不同的是,那個你想做、愛就強行要求表達,而這個你,隻是想想,卻不敢表達出來罷了。你自己想象,你和那個自己有什麼區別,那根本就是你的一部分罷了”
“我…”
“我說這些幹什麼,對了,你還沒說你來幹什麼?你不是想下地獄嗎?”
“我…是的”經過冰王的‘開導’,趙瑞祥心裏沒有絲毫的平衡,點點頭道:“我…我想先把雙子交給老師,幫我照顧一段時間,等我從地獄回來…”如果我回得來,趙瑞祥這話沒說完,冰王手中的杯子便被他捏的粉碎。
冰王臉上閃過一絲怒容,但僅僅是一閃而過,趙瑞祥並沒有察覺。
冰王冷笑一聲道:“照顧?啊,你這家夥和我哥一個性子啊…好讓人火大,也讓人覺得超級不負責任”
“我…”
“小鬼,你當女人當成什麼?當你想**推到她們,當你覺得她們可憐就推到她們愛惜她們,當她們對你產生愛慕就推到她們。推到之後呢?和那些種馬後宮小說的主人公一樣,以遲鈍人渣的性格一走了之,哦,你比他們稍微偉大一些,你是為了你的初戀,下地獄那種危險的地方,這樣說,你是不是心裏好受多了?”
“我…”
“我鄙視你,當從心底鄙視你這種人。不論任何原因,你推到了她們,哦,難聽點的,應該是你強、暴了她們就是你的錯,你此時非但沒有想過如何補償她們或扶起什麼責任,你隻想遠離她們,你在害怕,你在逃避…”
“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男人對這種事再清楚不過了,男人是自私的生物,下半身支配的移動物體。他們隻想推到那些他們喜歡的女人,至於之後怎麼辦?根本就沒想過,唉,這可悲的世界啊,我真想趕緊回雷獸穀隱居”冰王不耐煩的把空了的酒杯扔在地上,玻璃酒杯摔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