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剛嗎?”顏珺掙紮了幾下索性不動了。
容忱輕哼一聲。
“走吧。”
顏珺怔怔地看著顏府的下人拉著一匹看著很是溫順的白馬過來。
“這是……”
容忱挑了挑眉頭。
“上馬?”
顏珺這回哪裏不明白他的意思,心裏嘀咕了幾句,麵上還是乖巧地應是。
清歡放下簾子,笑了笑。
這兩人的感情還是怪好的。
說真的,清歡有時候都覺得有些嫉妒。
“姑娘,姑爺。”才剛下了馬車,就聽到一疊聲地請安聲。
清歡笑了笑。
夏草走上前:“姑娘,您的院子每日都派人收拾過了。”
“行,就去那吧。”
說是回門,也能有個什麼意思呢?
今天是四姑娘那邊下聘的日子,自己府裏的娘家也就顏珺一個人。珺兒如今大了自然是要陪著容忱。
而清歡自己一個人去了內院,還不如去了原先的院子裏舒服自在一些。
夏草跟在清歡身邊。
清歡問:“你的婚事怎麼樣了?”
夏草恭敬地回道:“下個月的事情了。”
“那好,到時候我讓蔓草她們幾個都過來給你送嫁,當然也不會忘記給你的添妝。”清歡笑著打趣道。
夏草這幾日早就習慣了,臉紅也不紅一下,麵無改色地說道:“多謝姑娘。”
清歡無趣地擺了擺手。
等到了後院,才發現果然還是原來的樣子。
就是椅子也是自己喜歡的樣子擺設著,可見每日收拾的人是花了不少的心思了。
清歡摸了摸茶壺,裏麵是溫熱的。
“是春枝準備的,這些日子姑娘院子裏的東西都是春枝負責的。”
“怪不得。”
有這麼一份心思,才能在顏老太太那裏成為四大丫鬟之首。
不過清歡記得,嫁人之前,已經安排了不少事情給春枝。
她竟是還能抽的出時間,忙乎這些。
清歡不由得多想了。
夏草輕聲說道:“冬木這些日子和幼巧的關係不錯。”
“然後呢?”
清歡仔細地看著夏草的神情,想從中窺探出她的真實想法。
夏草依然是恭敬地說道:“也沒什麼,春枝姐姐平日沒事的話,隻喜歡一個人呆著,和府裏的人也不是很熟。”
這就奇怪了。
以前的春枝可是能言善辯的很。
像這樣的狀況,就是委實讓人覺得奇怪了。
這邊正說著的時候。
顏珺也在同容忱訴苦。
“姐夫,你都不事先和我說一聲,我的皮都要磨破了。”顏珺不是不會騎馬,但這段日子忙著考試,很少鍛煉了。
這又重新拿起來,自然會不習慣。
容忱輕哼一聲:“這一些苦算什麼?日後你還要光宗耀祖呢,你莫不是忘記了?”
“我沒有忘……”顏珺摸了摸鼻子:“不過……我隻想光耀三房。”
“那三房就不是顏家了?”
“可是……”顏珺想要辯解。
容忱臉色一沉:“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卻是萬萬不能的,倘若是可以,你以為我成親的時候,那東容府的人還能出現嗎?”
“有些事情,有些規矩,縱使是有很多無奈和委屈,我們都必須去接受。”
這一番話是告訴自己,也是告訴顏珺。
顏珺點了點頭。
兩個人吃了幾口菜,就聽下人說姑娘罰了幼巧。
“少爺,您是不是……”雀兒焦急地說道。
顏珺看了容忱一眼。
容忱淡定地坐在那裏。
顏珺立馬責問:“沒看我這邊在忙著嗎,內宅的事情從前是姐姐管著的。就算她如今嫁出去了,難道罰一個下人也不成?莫說是一個下人,就是罰了我,也是可以的。”
雀兒被嚇得紅了眼睛。
容忱這時才道:“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
雀兒支吾了幾聲,才說道:“幼巧姐姐說了一些話,姑娘正好過去了,卻是被聽到了。姑娘就惱了。”
實情是,幼巧和冬木正在議論春枝的事情。
清歡聽到了,這才罰了她。
顏珺聽完隻是擺手。
“這就看姑娘的意思了,你出去吧。”對於顏珺來說,這根本就不是什麼事情。
回門過後,沒幾天就是容豐和四姑娘的婚事了。
清歡到時候需要去東容府幫忙。
顧而提前讓人送了添妝過去。
這一次,五姑娘也是回來了。
按理說五姑娘的身份是沒得回娘家的,更何況還隻是為了一個姐妹出閣添妝的事情。
但不得不說她的運氣很好。
嫁過去之後,很快就有了身子。
如今竟是又了四個月的身子了。
五姑娘被人小心地扶進屋子。
四姑娘正背對著她,看著梳妝鏡。
“你得意了?”
五姑娘轉頭讓恨不得做木頭人的下人先行離開。
等屋子裏,隻剩下姐妹二人的時候。
五姑娘走了過去,看到一旁擺著的小箱子。
箱子的蓋子是打開的,裏麵有什麼東西一目了然。
五姑娘剛走幾步。
四姑娘衝了過來。
五姑娘沒有必然。
四姑娘砰地一下子把箱子給重新關了起來。
“她送的?”五姑娘淡淡地問道。
四姑娘哼了一聲,沒有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