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弟子走後,他又翻開紙條,不停打著抖。他一邊琢磨上麵的語句,一邊又想練體魄和承受能力的方法。陳無情心想:等我好了風寒,就光膀子多跑幾下,這樣不就一石二鳥了嗎?他仔細琢磨這上邊的語句,卻領悟不出來語句的意思。
司馬德帶著灰頭土臉的隊伍緩慢地回到鐵扇派。他十分憤怒,將力氣集中在右掌上,使勁一拍案,桌子立刻印了一個掌印,還有裂縫在向前延伸。
“氣死我呢!這次我本來覺得會一舉攻下玄武門,沒想到,不僅沒打下選玄武門,還一路損兵折將。不行,這個仇我一定要報!”司馬德雖然明白未必能打敗玄武門,但是憤怒掩蓋住了他的理智,使其大發雷霆,恨不得一口將玄武門和破軍門吞了。
“掌門,沒事!”為了讓司馬德放鬆緊剔,西門烈依然在“鍥而不舍”地“拍馬屁”,笑嘻嘻地說道:“這是他們一時僥幸罷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們再招兵買馬,下次再戰。下次,我們一定會讓玄武門血流成河!”
“說得好!”司馬德對西門烈投向讚賞的目光。多少年來,他都怕西門烈將大權躲回而膽戰心驚。現在,他終於可以高枕無憂呢!現在,西門烈對自己如此的忠誠,還怕什麼?十年的猜忌,頓時煙消雲散,他現在,對西門烈的隻有信任。
西門烈此時虛偽地笑了笑,他從司馬德的表情和目光看穿了他懂得思想,隱忍十年了,十年了,西門烈已經從一個曾經單純、一心想著光大鐵扇派的人變成一個陰險毒辣、隻在乎權位的人。他心想:“司馬老賊,十年了,你終於上當了。我隱忍的怒火終究一天會爆發出來,並且,會爆發在你和你的侄子身上!”
經過師父和師兄們近五天的照顧,陳無情的風寒總算是好了。陳無情看著為自己累得不成樣子的師兄和師父,他的心裏裝滿了愧疚。“師父和師兄們,有朝一日,我會報答你們的!”
陳無情病好後,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也不閑著,聽說馮光又要去買菜,於是又屁顛屁顛地去請求楊重光。
“不行,你大病初愈,上次又差點害了自己和馮光的命,無論如何,你不能去。”楊重光即便態度很堅決,但是經不住陳無情的軟磨硬泡,於是答應他的請求,但說了一個要求:“去可以,不過萬事都要聽馮光的。”“好!”陳無情興奮地回答道。
二人下了泰山,一路往集市趕去。走到半途,於路來了七個大人。這些人各懷歹意,把兵器各自背在身後,以防遇到高手。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在從事搶劫。
他們見到兩個小孩子,覺得是個好機會。於是,帶頭的那個臉上到處是傷痕,凶神惡煞的人
,惡霸霸地喊道:“小孩,要通過此處,叫出買路錢。”
陳無情立刻明白了這些人的來意,笑嘻嘻的說道:“叔叔,對不起,我們今日沒有拿錢,等我們回去拿些與你。”
“哼,別裝蒜了,不拿錢,就別怪我們欺負小孩子了。”
“來吧。”馮光十分莽撞,做好了架勢。“別呀,師兄!”陳無情明白,雖然馮光身上有點武功,但畢竟寡不敵眾。硬拚的後果,隻能是被打個鼻清臉腫。
可惜馮光太過鹵莽,已經衝了上去,根本沒有聽見陳無情的話。
“哼,小子,別找死!”帶頭的覺得小孩很好對付,於是毫不在意,對馮光露出輕蔑的眼神,一拳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