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無情和馮光從小路徑直向破軍閣跑去。“快點,師兄、師父他們應該著急死了。”陳無情說道。馮光聽罷,覺得言之有理,於是加快了速度。
玄傲見天色已晚,令弟子們向破軍門的方向趕。走了約莫半個時辰,玄傲將弟子們安頓好,對楊重光雲:“弟子不才,沒有找到馮光和無情。”
楊重光安慰道:“沒事,我們明日再找,我相信無情不會有事的。”
走的天黑,陳無情的肚子又開始抗議,沒力氣走下去了。“師兄,我餓得沒力氣走下去了。”“哎,我也是呀!”馮光一屁股坐下來。
“怎麼辦?肚子太餓了。”陳無情問道。
“還好,我在山下桔子樹拿了些桔子。”馮光得意地拿出了一些桔子。陳無情一看,饞得垂涎三尺。
馮光開開玩笑,說道:“怎麼樣?想吃麼?”“當然想!”“一萬兩黃金一個,怎麼樣?”陳無情笑了一下:“師兄,別逗了,我分點吧。”馮光把桔子平均分為兩份。陳無情耐不住性子,把自己的那份捧在手裏,那狼吞虎咽的吃相令人感到好笑。
不一會兒,二人將東西吃完,一路閑聊,繼續往山上走。
此時雪下得很大,周圍除了一片白,看不見其他的顏色,令人覺得泰山隻是茫茫的一片雪地而已。白皚皚的雪上,留下陳無情和馮光的腳印。
二人各自杵著在地上現成的木頭,艱難地往前走著。眼看就要到破軍了,陳無情將木頭扔到一邊,加快速度向門前跑去。馮光見狀,也丟開木頭向門前跑。
“咚咚咚。”陳無情使勁敲著沒門,大喊道:“有人嗎?”
“誰啊?”一個弟子揉揉眼睛,很不情願地打開門。“是你,無情!”“還有我!”馮光也走過來。“快進。”弟子等二人進入,輕輕合上門。
二人來到楊重光的住處,馮光道歉曰:“對不起,師父,讓你操心了。”“太好了,你們沒事!”楊重光十分高興,接著說,“先下去吃些東西吧。”“恩。”二人跟楊重光告別,來到了自己的住宿。
陳無情打開房門,緊剔地望著四周,見沒有人,將門輕輕關上,找出那張紙條,目不轉睛的盯著那些密密麻麻地小字。陳無情趴著翻來覆去地看,就是不能明白其中的含義。
突然,他將紙條翻了個麵,目光移在最後的幾行字上:“清風掌講究的是穩,以穩防守,以穩進攻。此招威力極大,能夠把出招之人震傷。所以,練清風掌,就要先練好自己的承受能力和體魄。”陳無情心想,這個簡單。於是將紙條藏好,脫下棉襖,光著膀子衝出門,在嚴寒中站立著,以此來磨練意誌力和承受力。他的鼻涕不禁往下掉,打了好幾個噴嚏,不停地在發抖。
陳無情奮力跳了幾下,好讓自己能保持體溫。不一會兒,他堅持不住,連忙跑進屋裏,換上棉襖,鑽進被窩,在那裏發抖。
他的渾身通紅,不停地顫抖。“再來!”他咬著牙,再次衝進雪地裏。
雪花飄飄,磨練著他的意誌,他的精神。陳無情的身體漸漸結冰,他連忙回到屋裏,借助火堆將冰融化,然後將其熄滅,在顫抖中睡下了。
第二日,玄雲見陳無情沒來練武,於是來到其宿舍,發現他正卷著三層棉被,渾身都是汗,還時不時打噴嚏。“無情,你中風寒呢?”陳無情沒有回答,又連打了幾個噴嚏。玄雲道:“無情,好好休息,我去讓人給你煎藥。”
不久,一個弟子端來一碗藥。陳無情喝了一小口,差點吐出來。“好苦呀。”“良藥苦口嘛,你將就點吧。”陳無情閉上雙眼,強忍著將藥喝下去。